“今天这个屋子我们是要来宴请贵客的,你们如果识相,就赶快滚!”司徒飘还是不死心地说。
这个话题似乎已经持续很久了,灰蓝衣服的男子眼底浮现一丝厌色,他将一只手靠在白衣男子肩上,笑得轻佻,对司徒飘做出讲道理的架势,道:“我说,姑娘,做人总该有个先来后到吧,这间屋子明明是我与这个公子先定下的,你非要抢,这不合道理吧。”
“你们也可以去别的地方吃,干嘛一定要跟我们抢?”司徒飘恨恨说道。
这话一说出来,灰蓝衣服的男子就笑了,他调皮地眨眨眼,摊开一只手,道:“那姑娘你完全可以去别的地方宴请你的贵客,干嘛一定要跟我们抢?”
“废话,现在这个点哪里还有地方能吃饭的?”司徒飘气得跳脚。
男子笑得更加开怀,“你都说现在没地方能吃饭,你让我们让出房间,那我们又该去哪里吃?”
“你!”司徒飘完全不是男子的对手,一时间找不出话来说。
她扯了下司徒瑾的衣服,道:“姐,你也别干愣着嘛,你看看他们。”
司徒瑾只觉得丢人,都不想很司徒飘牵扯上关系,对面那个灰蓝衣服的男子也太不会做人了,竟然和一个女子也能争起来,毫无风度。
如果不是父亲说在皇城鱼目混杂,耳目众多,要她们低调一些,她早就动手了,哪还会在屋外争执不休。
白衣男子轻叹了一声,开口说道:“王兄,既然姑娘要这个屋子,我看就让给对方吧。”
司徒飘顿时眼前一亮,还是这个人识时务。
哪知灰蓝衣服的男子却摇头,“话可不能这么说,安兄,我这人没什么毛病,就是太爱讲原则,做事讲个先来后到,谁先得到就归谁,所以,今儿,我在这儿吃饭是吃定了。”
男子下了死口,司徒飘气红了眼。
“姐,不用跟他们客气了,你们,给我上!”司徒飘叫跟随的随从上去撵人。
嘴上说不通,那只好动手了,既然那些人这么不上道,欺人太甚,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司徒飘恨恨想着。
她一想着待会儿灰蓝衣服的男子被打得满地找牙,跪地求饶的模样,有些期待。
“哎,我可是斯文人,最不爱动手上功夫。”灰蓝色衣服的男子说的和手上做的完全不一样,一个向他迎面而来的侍卫被他轻而易举地打翻在地,他的脚甚至还没有移动一步。
他身边的白衣公子也不遑多让,看着温文尔雅,可对待攻上来的随从,他将扇子一合,用扇子轻轻带力,就把人掀翻在地,做完这一动作,又再次张开扇子,慢条斯理地摇着,好像刚才那一系列动作并非他做的一样。
高手!
在一边旁观的挽歌脑中一下子就浮现出这两个字。
顷刻间,一群随从就纷纷被打翻在地。
她有些同情地看着被这一幕惊得一愣一愣的司徒飘,心想着这个姑娘大概又要被气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