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对司晨这样的回答有些无力,她耸拉着肩膀,无奈摇头,半是泄气道:“你可是刺客,是死士,应该是最能耐住寂寞的才对吧,难道以前你执行任务还要有个人陪着你聊天不成?”
“恩!”
非常果断的答复,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恩?”可是挽歌却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执行任务时,司暮一直跟着我身边的。”司晨眼睛明亮若天上星辰,非常爽朗地补充道:“不执行任务时,她也跟着我,她会跟我聊天,还会陪我一起吃饭。”
合着司暮对于他来说,就是保姆一般的存在,挽歌嘴角有些抽搐。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司晨确实挺寂寞,能说话的人,大概只有司暮一人了,所以才会这么在乎她。
她走上前去,轻轻拍了下司晨的肩膀,就像是将军在慰问坚守第一战线的士兵一般,面色凝重,语重心长,道:“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司晨偏着脑袋,不明所以,显然没有跟上挽歌跳跃的脑回路。
但是很快他就看开了,现在挽歌能出来陪他说话就很好了,他对挽歌道:“刚才我看到台上那小丫头在变戏法,挺有意思的。”
“是挺有意思的......”挽歌摸着光滑的下巴,回想起开场的漫天飞蝶,的确非常惊艳,她眼角的余光扫到司晨脸上,见他眼中含有期待之色,便问道:“你想看?”
司晨眼前一亮,重重点头,直言不讳道:“想。”
挽歌手掌一合。笑眯眯道:“那好,你把你主子供出来,我晚上回去就变给你看。”
司晨想都没想,答道:“不行。”
不行?
很好,原则上的事绝不动摇,挽歌很满意,她故作怒态。压低嗓音。道:“不答应就不变给你看。”
“不能吗?”
“不能!”她回答得也很坚定。
或许他是真的很想看一遍吧,只见司晨低着脑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挽歌内心也在打鼓,不是吧,如果真的答应了,她就算看错人了。
好一会儿。司晨才抬起头来,眼睛明亮。似乎已经有了定论了。
他说道:“那我今晚上就不看了,等司暮伤养好了,我就把主子的名字告诉你,你再给我和司暮两个人一起表演。”
你当我是变戏法的吗?!挽歌面色一黑。
不过。司晨的表现还是勉勉强强合格吧,至少不会为了一个小把戏出卖原则,就凭这一点。挽歌就很满意地点头了。
她潜意识里一直把司晨当个小孩子来看了,殊不知她哪来的这种自信的想法。
心中这样想。可嘴上说的却是:“你把孤当什么人了?变戏法的吗?让孤给你们表演就表演,司晨,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可是我想再看一次。”司晨陷入了思考。
挽歌看他一脸苦恼的模样,内心暗爽不止,她嘴角挂着笑,忍都忍不住。
唉,和司晨待久了,脑子也变得简单了。
爱荷一直是个敬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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