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一定会登上皇位的。”洛延川由衷地说道。
甄宁觉得洛延川是在敷衍,因为他的话说得太过平实,跟以往正经的模样不太一样,她心里有种莫名的慌张,莫非,启之已经知道她对挽歌做的事情了?
不会吧?他怎么可能知道呢?因为做贼心虚,甄宁现在急需要自己冷静一下,她对洛延川说道:“关于是不是要跟骆伽正面出击的问题,我还要想想。”
洛延川看着甄宁,迟疑了半刻,但最后还是点头道:“可以,如果能想出来一个完全之策,那是最好不过的,不过公主不要想得太久了,我觉得骆伽不会给我们这么多时间。”
当骆伽得知平宁投奔甄宁后,就已经决定对甄宁等人下死手。
他想在朝堂上说甄宁反了谋逆之罪,私自招兵买马,企图造反,这话在朝堂上得到了很高的呼吁,因为反对骆伽的大部分不是被关,就是直接判死罪,骆伽能留下的,要么是保持中立的,要么就是全面支持骆伽的。
所以一呼百应,甄宁的处境变得十分尴尬。
甄宁这边也不是完全没有对策的,如果被逼急了,反击是必然的,但是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情况下,她还是不想跟骆伽起正面冲突。
甄宁的想法是这样的,她先带着先行部队进皇城,最好能见到皇帝,将假玉玺的事情告诉他,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再者,甄宁总觉得皇帝是留了后招的,她们如果能见上面的话,说不定就能找到一举推翻骆伽的办法。
再者,就是她希望能拖延时间将玉玺给不好,只要能暂时撑过这段时间,等他们的玉玺一做好,就是她真正反击的时刻到了。而现在,最好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甄宁心中叹了一声,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希望现在起冲突的。
“启之。现在我能依靠的人,就只有你了,你先让人把这个玉玺修复一下,万不得已的时候,这个说不定会成为我们的保命符。至于其他的,等明日我再做安排。”
洛延川点头,道:“嗯,只是修复一个角,应该不是难事,但是想要毫无瑕疵,却没有可能,所以玉玺绝对不能让别人见到,否则会被识破的。”
“嗯,这个我当然知道。这一点你就放心好了。”谁会傻乎乎的让人去仔细看玉玺?
等洛延川一走,甄宁才放下心来,刚才再与他对方的时候,甄宁感觉自己整个心脏都快要跳出来,每次问挽歌的事情,她都会绝对心惊胆战。
她心中也明白,一直不让挽歌跟启之交谈,启之肯定会有疑心的,真正的御人之术,要让人忠心耿耿的站在你这边。你就必须有所表示才行,用他最需要的东西将其套牢。
而甄宁将洛延川放在身边的筹码就是挽歌。
真是麻烦,她决定是还是再看看挽歌的状况怎么样?只要不消失就行了,至于其他的。见挽歌行动了这么多年,她自信她对挽歌的事情还是很了解的,实在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也不介意变成另外一个挽歌。
甄宁呼了口气,然后坐到椅子上,开始跟潜意识中的挽歌的意识进行交流。
“喂喂……挽歌。还醒着吗?”甄宁的声音传入意识的海洋中。
陷入昏迷状态的挽歌意识波动了一下,她努力的将意识保持清醒,却无法交流。
甄宁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慌了,“不是吧?难道说意识已经消失了?喂喂,挽歌,你还在?”
这个人的声音……是甄宁的!挽歌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她开始努力挣扎,并且尝试着与甄宁的意识进行交谈,道:“你是甄宁吗?!”
“哦呀,原来还在嘛!我还以为你这个丫头已经消失了呢~怎么样?还好吗?”
挽歌的意识被甄宁冰封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注了铅一般,沉重,难以动弹,就算是想要挣扎,也没有半点动弹的意思,她已经完全被人给冰封住了,而罪魁祸首,就在这儿。
她有些愤怒,问道:“你为什么要把我困在着地方?甄宁,你对洛延川说了什么?!”
甄宁轻笑了一声,戏谑道:“呵呵……刚刚醒来就想着男人的事情了?放心吧,我没有把他怎么样呢,不过是让他帮我把皇位夺回来而已。”
“那你为什么要将我困在这里?”挽歌对甄宁的印象一直是一个高冷寡言的公主,可是见了本人后,才发现,这个人不是冰山,分明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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