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吸引着心脏收缩。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身影是如此的落寞,寂寥。第一次,她发觉裴南铭其实很孤独,孤独地让人心疼。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她自己先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在他眼里算是什么?小三而已,想起来才会来逛逛的旅馆,自己活在他的羽翼下,指望的是他手里的钱财,这样的自己有什么资格谈心疼他?
自卑感自心底升起,她不自禁地咬了咬下唇。
其实,她知道他有未婚妻,也知道他和阮希之间那些事情。无聊的时候,她也会看报纸。而在报纸上第一次看见阮希的脸,她就明白裴南铭为什么要把她从那里弄出来,放到这种高档的地方,好吃好喝的养着。
她在那个地方用的名字也是希儿,不过,目的是谐音,希儿,最重要的是她长了一张好脸蛋,和阮希七八分的相似啊!
未婚妻再漂亮再有家世又怎么样,这个男人心里放的,只是一个名为阮希的小三而已。
可是,这一刻,看到裴南铭一直维持一个姿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越来越嫉妒那个叫做阮希的女人。
每次,裴南铭来这儿,都是因为和阮希之间发生不快,每次他酒后和她发生关系,喊的都是阮希,而如果不是醉酒,他也只是把一张双人*隔成海,夜再漫长也不会发生关系。
和裴南铭在一起有半年了,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她也见过几个,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不管那些女人是什么样的性格,但总有那么一个地方和阮希相似,也许是鼻子也许是嘴巴,也许是睫毛,也许,紧紧是某个眼神。
放下茶具,徐初嫣将第一遍茶水全都放掉,又热了杯子,才倒了茶放到他面前。
“裴先生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徐初嫣乖巧的坐在他身边,“能不能和我说说,虽然我不能为你做什么,但说出来,心情总会好很多。”
裴南铭突然扭头看了她一眼,眼睛忽然就眯起来,现在她这样子,看上去真的很像阮希,就连发型都是一样的。
她在刻意模仿她,他知道,但也不点破。
“你的礼仪班学好了?”他忽然想起阮希说过要去育婴班来着,最后不了了之。
“嗯,课程已经结束了。”
“既然这样,那么,下周陪我出席一场宴会。”
徐初嫣受*若惊,但面色平静显得波澜不惊,“好。”歪着头想了想,“这样好么,秦小姐知道了,肯定会很气愤。”
这种做做姿态裴南铭见过太多了,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放下杯子,凝视她,“看不出来,你很会为人着想。”
这语气绝对是夸赞,徐初嫣缓缓微笑。
裴南铭却又接下去道,“不过,你若真是为人着想,怕她生气的话,就不该一直乖乖住在这儿做我的*。你以为,她当真不知道你的存在么?”
徐初嫣的微笑还没完全绽放就僵硬在脸上,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秦芷染是什么样的人,她完全没亲自接触过,但在礼仪班的时候,却听人暗下议论过,说秦芷染就是蛇蝎美人,别看脸蛋天使举止有风有范,但暗下做的事却是要多毒有多毒。
还说,秦芷染曾经派人强.暴过阮希,差点就成功了。
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她是不清楚,但她知道空穴来风,流言传出是不会完全没有根据的。她是有野心,但这份野心还没强大到让她有胆量和秦芷染去硬碰。
一个连派人去强.暴别人这种事都做得出的女人,得有多狠毒!
阮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每擦一次,镜子里的人就清晰一次,但很快酒杯浴盆里的热气模糊得面目全非。
她终于放弃,看着镜子里模糊不清的影子,认不清那到底是人还是鬼。
银亮的龙头依旧轻轻滴水,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池子里,声音清脆而空灵。
阮希仰头,看着屋顶的灯光,由开始的刺目变得柔和,眩晕感渐渐袭来,她微微翘起嘴角,总会解脱的。
不人不鬼的活着,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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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困死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