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没想到这老畜生会那样没有人性。”老人痛苦地抽搐着,羞愧地蒙住了脸,老畜生的作为让她再也没有任何幻想了,那夜,她被父女俩人的声音生生地弄醒了,你想,折腾成那样,连炕床都震的咚咚响,再加上寿江林放肆地吼叫和寿春花那拼命抑制的喘息,什么人还能睡得着?
那是怎样一个场面呀?在同一张床上,就在她的身边,她的丈夫正同她的女儿乱伦交媾,两条肉虫赤裸裸地交缠着,脖子压着脖子,大腿夹着大腿,全身上下严丝合缝地,那淫秽的场面任谁都无法接受,尤其她爹,一把胡子乱蓬蓬地拱在春花那黄而柔软的阴毛上,舌头象刷子一样来回地舔着春花那嫩红的屄肉,他的两只粗糙的大手压着春花那掰得大大张开的屄唇上。
老人说到这里,闭上了眼睛,那场面令她无法描述,一睁开眼就是丈夫硕大的黑黑的卵子磨在女儿春花小巧丰盈的琼瑶鼻上,而那根紫筋暴涨的屌子却横穿在春花的嘴里,连腮帮子都撑得鼓鼓的,女儿被弄得一头乱发摊在炕席上,天呐!就是娶个二房还得避讳一下呢,可他就那样没羞没骚地当着我的面霸占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为她舔舔她说不下去了。
“天呐!天呐!”她一脸重复了好几个天呐,看来这事件实在令她触目惊心。
想想看,自己丈夫和亲生闺女干那事,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无地自容。
“我没想到我一再让步,一再容忍,竟会落下这步田地。”老人说不下去了,磕磕绊绊地语无伦次。
谁家出过这样的事呀?这不是丢先人的脸吗?哎这样的事就让我摊上了。
这样的丑事哪能抖落出去?四邻八舍会怎么看?和自己的闺女弄那事。
咳!我为了这,忍了,也劝闺女忍着,可你们想没想,作为一个女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找别的女人,她会是什么心境?可我还得劝闺女忍下这口气,那是我的女儿呀,我怎么就老糊涂了,劝女儿和自己的爹做那等丑事。
原本想,你畜生就畜生你一个人,闺女委屈,就在家里委屈吧,也是活该我这人有这种想法,要不也不会造这罪。
原本我想,大女儿秋花被他弄了,吆喝出去,女儿脸没处搁,我的老脸也没处放,再说闺女也被他破了身,又为他坠过胎,别人知道了,还不会笑话死?那样也不合算,闺女在家里,被他糟蹋回,就糟蹋回吧。
反正已经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他爸也亲近过她,就不在乎多一次少一次。
我不说,闺女不说,那死老东西更不会说。
哎谁知这老畜生弄了一个还不尽兴,怪不得人家都说,男人就是吃着碗里,望着盘里,他给大闺女破了身,看我们不吱声,胆子就大了,二闺女水灵灵的,正是花朵一般,他的心就麻翘翘的,那老色鬼就有瞄上了。
女人哪!生下来就是这么个命,她爹馋上了春花,就象个公狗一样整天围着她转。
街坊邻居都夸她,真是鲜嫩的一朵花,谁见了谁馋,也难怪他爹,村里的小伢子也整天围着我家门口。
你们不知道,二闺女十三四的时候,那女人该翘的、该凸的,就都翘了凸了,胸脯挺挺的,一走路连小屁股都撅起来,真是羡煞人。
尤其闺女的那地方,隆起的向小笼包,那是在没人的时候,我看到的,皮肤细腻、滑软,象缎子一般,小毛毛整齐柔顺,不象别的女人,乱蓬蓬的。
那老畜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暗里就上了心,趁我不在家,爬上阁楼。
你想想那还能有个跑?闺女自己睡在上面,他一个大男人上去了,还不象猫见了老鼠一样,没几下,就被他制服了,他也不管闺女哭不哭,就把她开了苞。
那天他接连着把二闺女弄了两次,二闺女跑出来的时候,连走路都别拉别拉的,哎事后我过去,光血就流了一被单。
嫩生生被他戳破了,又是那般不要命,她哪受得了?连着屁眼的地方都裂了口。
老人抽泣着诉说丈夫的兽行。
“我一睁眼,那真是恶心呀!闺女那头被他压着,可他却挺着那黑黑的屌子往闺女嘴上磨,春花把头摆开了,他骚得不行,两腿骑在女儿的肚子上,压着春花不让他动,却把两手箍住女儿的大腿,他的胡子就和春花的屄毛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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