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那些丫头们又要问这问那,问东问西的。不去。
“哎,都找家里来了,你还不去。小娄,你这样叫我如何去回话呢?……”她无可奈何的笑,松开手,将他往毛毯子里塞了塞,“那你睡吧,我可得出去了。”
“……”娄蒹葭一头雾水,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她还是不留下陪他啊。
难得他乖巧没有再闹她,可是说什么他也不去陪那两个丫头,当他是什么了,他的时间可宝贵了。
桑为霜走后,他伸手从毛毯子里摸出一物,是一支木头簪子,细看来质朴温厚,是上好的沉香木呢!
娄蒹葭凝着手中的簪子,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他知道她的及笄礼快到了。
桑为霜刚到大堂,听见堂内有说有笑,原来是李大丫和张妞妞逮住了桑锦文,强迫他陪她们说茶的故事。
“陆羽为什么是茶神呢?”张妞妞疑惑道。
“我刚才说过了,因为他著了《茶经》。”桑锦文微微有些不耐烦的答道。
“可你刚刚还说那个陆羽在《茶经》里面说‘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那为什么不是神农氏?”张妞妞继续问道。
桑锦文闻言眼睛一亮,想不到小丫头脑子还蛮好使的,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李大丫看着像是反应慢了些,还没有弄清楚情况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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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晌午过后,杨焉和阿旺回安县了,带来好消息,洛阳那边的茶庄都安置妥当了,再歇个十来日他们全家就能搬到洛阳去了。
深夜里,杨焉见桑为霜的房间灯还亮着,不禁想起一重要的事情,趁着他走到了桑为霜的房间外,不妨进去同她说了。
他敲了敲门,里面的人似乎奇了一下。
桑为霜杨焉想这么晚来找她定是有要紧的事情,于是穿了件外袍去给他开门。
“进来吧。”她道。
杨焉进屋后掩好门,虽值春日,但依旧春寒,夜里很冷。
“当家的,这里的确有一件要紧的事情。”杨焉离得桑为霜更近一步,他清秀眉目很是凝重,“我那日在洛都一家客栈里,无意间进错了客房,听到里面的人在谈一重大的消息,说是……西秦要对我国开战了……”
杨焉的眼神终于不安定了,只觉得自己将这句话说完背部仍旧发麻。虽说从小到大听到的战事也有许多,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害怕过,毕竟那时候年纪小,都不怎么管事,而现在醒事了,人也大了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了。
桑为霜本来镇定的神色也变了。她这么急切的想搬走,有县令府的原因,还有就是她清楚的知道西秦与东姚正式开战,第一个要攻占的就是邵南。
所谓正式开战就是不再是打的玩的那种,而是带着蓄谋,蓄意颠覆!这几十年来西秦和前朝禹国的战役不下几十起,因为国都较近,甚至都有不怕死的军队想直捣皇城的,但是这样的打闹双方都不曾占到便宜,这仗也没有规规矩矩的打起来。若是西秦真想打第一个要打的就是邵南,若是攻占了邵南,东姚鱼米粮仓、经济重郡淮州一带也唾手可得。
这是以往为帝姬的时候太傅对父皇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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