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瞬间成苦瓜表情,自己果然是太懒了吗?想到可能会变成肥厚的游泳圈,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只好默默咽下一口水。
一祭像是忘了他们俩,自顾自的跑着圈,知道全身渗出汗水肌肤变得红润才停下来,对着已经歇够的两人说:“该你们了,现在开始蹲马步,我不说停不准动。”
这次楚陌梵明显乖了许多,也不再发牢骚了,摆好姿势后开始蹲马步,每次一有放弃的念头就想想自己肚子上的肉肉,竟然也坚持了挺长的时间。
一祭穿上外套靠在亭子里,他翕动着鼻翼,抬头看见遥远处迅速暗下来的天边,乌云翻滚,有潮意在空气中延展,是风雨欲来的前奏。
真是一个训练的好天气,一祭默默赞叹着,看着被雨水急速冲刷的两人,风雨飘摇,身心欲坠,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汗水与雨水交融滴滴答答汇聚成小河。
一祭甚是满意的点头,啃着面包喝着牛奶,嘴唇上沾了一圈白色的液体,他伸出舌尖添了个干净,改天把楚楚也一起带来吧,这种训练真是太带感了了!
楚家两兄弟彻底投进了这种日复一日的训练之中,刚开始只是简单的强身锻炼,比如长跑仰卧起坐之类的,后来一祭亲身上阵指导他们作战方式,由赤手空拳到刀枪棍棒,由简单的招式演练到两人之间的对打。
无论是雨天还是晴天,无论是风雪还是暴雨,训练都在一日不落的进行,强度和难度也在一天天的加大,而楚家两兄弟也不负重望,他们的成长日渐喜人,渐渐已经能和一祭对上几招了,就连一祭也表示他们俩是他这些年见过的最有潜力的人,只是他在说这句话时的时候有些奇怪。
对于这点奇怪,楚歌颜只是小小的疑惑了一下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她不知道当初的这点不在意却在日后引发了无尽的无奈和痛苦,此是后话。
再说景肆,他满身狼狈的跟着连先生回到景家,休养了一段时候又强悍如初,景颛则在这段时间想着怎么折磨罪魁祸首祁二爷,但是他可悲的发现自己的儿子之所以会到这个地步完全就是因为智商问题!
所谓关心则乱,景肆就是因为太心急了才会大意被擒,这点大意是景颛所不能容忍的,他开始就这个问题和景肆谈判。
“你这次的做法很愚蠢,耀儿出事也没见你多上心,现在却对一个外人舍身相救,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景颛冷峻****的一张脸上带着温温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您想多了父亲大人。”景肆斜挑着一双桃花眼,妖邪的脸上却是恭敬不含挑衅,仿佛一个温顺的儿子在与父亲进行最普通的对话,“相比较喜欢在我背后捅刀子的人,儿子当然是更喜欢无害的绵羊了。”
“你若是能关心点耀儿他也不至于如此,景肆,你是哥哥,怎可如此小孩脾气?”
看着坐上那人现在倒跟他说起兄友弟恭,景肆只觉一阵好笑,你知道兄弟之情怎么不知道父子亲情?心里恼火面上也冷了下来,“您当初可没教导我要爱护弟弟,不过既然是您的要求,那么儿子我也只能却之不恭了。”
听见这个回答,景颛只觉得这熊孩子是欠收拾了,他转变话题,“……楚家的那几个孩子,你若是真喜欢,招进来也无妨。”
景肆听着心里一颤,虽然早已知道自己的任何动作都瞒不过这个老狐狸,但是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却仍不免心惊,他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打着这个主意!故而迅速接话,“我与他们只是一时图个新鲜而已,整日见面说不定会腻歪。”
听着儿子这蹩脚的解释,景颛心里哼了一声,不动声色的说:“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都是孩子嘛,就是一时新鲜感才凑到一起的,这不?我听说他们这段时间和一祭打得热乎呢,说不定都忘了还有你这茬。”
听了这话,景肆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毕竟是修炼不到家,不如这个老狐狸老谋深算,还不能熟练地掩饰自己的表情,但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很快就恢复如初,“这样啊,怪不得这阵子一直不见一祭的人影,我还以为是您嫌他不交房费而把他赶出去了,这样挺好,出去祸害逼人总比浪费自家的钱好。”
景颛默然,心里倍觉安慰,自家的儿子终于懂得为家里省钱了,不过你这难道不是在转移话题吗?
“你这样说也没错,这样你也能安心呆在家里,以后要学着处理家族内部事务,景家以后的担子就全在你身上了,肆儿,不要让我失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