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苦于自已的对手太强也抽不出手去帮她。
刘菲菲离华玉卿最近,华玉卿的险境她也看到了,正逐渐的向华玉卿靠拢。以防万一。
欧阳国伟在今天晚上饭后找机会把自已和华玉卿的关系跟刘菲菲说了。刘菲菲也不是心胸狭窄的人,已经很有心和华玉卿搞好关系,当下看到华玉卿处于险境,就想冲过去,但两个飞虎帮的高手死死地缠着她,也无计可施。
蒋人中也看出了场上微妙的战局,双钩一阵狂舞,把老管家神兵逼退一步,扬声叫道:“‘南海散人’,你们两兄弟快把那妞拿下了,去帮‘粤西三杰’。”
原来和华玉卿斗在一起的是在武林黑道上声赫赫有名的“南海散人”两兄弟,也难怪华玉卿难撑了。
看来今晚飞虎帮是志在必得了“双钩索魂”蒋人中“南海散人”兄弟“粤西三杰”加上被废掉的几个,帮中的顶尖高手已来了一半。
“南海散人”兄弟闻言,对华玉卿攻得更急了。
听到“双钩索魂”蒋人中的话,老管家神兵他们心下一惊,知道对手想各个击溃,当下手底一狠,都加快了攻势。
倏然。华玉卿“啊!”的一声娇呼,左肩膀上已中了一剑,深可见骨。身体摇晃了一下。
刘菲菲听见华玉卿的叫声,心下一急,追魂鞭全力使出一招“横扫千军”把对手逼退一步,纵身跃到华玉卿身边,关切地问道:“玉卿妹妹,你受伤了?”看着刘菲菲那关心的眼神,华玉卿心中一热,觉得白天自已对她太冷淡的做法太过分了。当下,强忍着痛,紧咬着银牙,对刘菲菲轻轻一笑“没事,菲菲姐,我一定能顶到伟哥回来。”一笑眠恩仇,之前两人的一切误解都在这一笑中冰雪消融了。两人背靠着背,面对着四个飞虎帮的高手又苦战起来
再说欧阳国伟追出去后,见对方直往城外奔去,而且轻功身法怪异,不象中土武功。那人的轻功看上去就象乌鸦在飞,虽说不好看,但也很快。一直追到城外十多里的一片小树林前,对方停下了。
转身面对着欧阳国伟,这时,那人的身后已站了十多个黑衣人。
看来对方是早有准备的,欧阳国伟心头一凛“赤阳神功”真气也提到八成,护体罡气已在身体周围形成。
只见引他来的那人“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欧阳国伟一点也没听懂,只听到一句“八格牙鲁”什么的。也不知是那里的土话,难听,没韵味,怎么比得上我们中国话那么抑扬顿挫,充满音乐感啊。
当下,也不出声。这时,对方有一个人走出来说道:“这是我们帮主在东瀛请回来专门对付你的‘东瀛双剑’锄也太郎兄弟,他们的师傅是东瀛第一高手。我们帮主说了,只要欧阳少侠跟我们回去,副帮主的位置就由你来坐。”
“呀美机别(粤人某地土话,相当于国骂)”欧阳国伟在心里不由得用粗话骂道。东瀛这地方,他以前在山上听恩师说过,是在海外靠东的一个小国家,武功全是由我们中国传过去的,后来他们发展成凶手道,剑道,也有些看头,但真正和大中华的武功比起来就不够秤了。恩师还专门留下话,见到东瀛武士杀无赦。还说那里的男人长得又矮又丑,女人嘛,就一个贱字可全包了。
欧阳国伟想看看他们的武功到底怎么样,就毫不在意地问道:“假如本少爷不跟你们回去怎么样?”那两个什么“东瀛双剑”锄也太郎兄弟已双手握剑的逼了上来。
“那我们就要得罪了。”那人说完,一做手势“东瀛双剑”锄也太郎兄弟举起剑就直劈过来,欧阳国伟只一退步,他们的剑招就落空了,连续几次,都是这样。欧阳国伟想,所谓的“东瀛双剑”锄也太郎兄弟也不过如此。这时,其余的人都上来了,把欧阳国伟围在中间狂攻,但武功稍弱的碰到欧阳国伟的护体罡气就没了准头,但他们只围不上,都在虚张声势。忽然,欧阳国伟眼睛余光一扫,看见了领头的那个人在阴恻恻地笑。
欧阳国伟看他们明知道不是自已的对手,但却拼命地想拖住自已,那他们的目的想到这里,欧阳国伟不由心头狂震“芙容仙子”曾美美他们有危险!自已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一念及此,心中急怒。“赤阳神功”真气提到十足“屠龙宝剑”霍然拔出,全场围攻的高手都被欧阳国伟身上突然发出的杀气吓得全身抖颤,暗叫不妙。
“腾云驾雾!”欧阳国伟虎吼一声。“屠龙宝剑”一道墨绿色的剑芒闪过“东瀛双剑”锄也太郎兄弟和所有人的的身体都被剑气劈成了碎片。欧阳国伟怒极一击,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欧阳国伟转身就向客栈方向电射而去,一路暗骂自已大意,心想要是曾美美他们其中一个有什么不恻,自已都不知怎么办。心下已起了必毁飞虎帮的决心。
欧阳国伟回来的真是太及时了,场中已发生了大变化。
除了蒋人中和老管家神兵还是打得难分难解形成均势外,曾美美面对三个高手的围攻也渐居下风,随时都会落败。最危危可笈的还是“武林玉女”刘菲菲和华玉卿,被四个高手攻得手忙脚乱,加上华玉卿已负了重伤,要不是对欧阳国伟怀着一股信念,在勉力撑持,可能早已倒下了。还好是飞虎帮的帮主“飞天蜈蚣”诸葛不韦听说她们美艳异常,动了色心,叫手下抓活的,不然恐怕她们都见不到欧阳国伟回来了。
在欧阳国伟进来的时候,只见“南海散人”老二一掌把华玉卿的剑打飞,另一手变掌为抓向华玉卿抓去,欧阳国伟眼都要出火了,一声怒吼:
“鼠辈,你敢伤我夫人?”扑了上去。
华玉卿一听到欧阳国伟的声音,口中娇呼一声:“伟哥”全身真气一散,软软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