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如果不是王轲亲眼所见,他绝对难以置信,曹寒和王成响四人,竟然会动手教训地痞流氓,甚至他们的战斗力竟然那么的惊人。
要知道,那些地痞流氓小混混,其实他们自身的战斗力并不弱,经常惹是生非,打架斗殴,对于打斗经验应该非常的丰富,如果是普通的良家男人,恐怕会被他们轻易给打趴下。
王轲看着地上痛苦哀嚎的四个小混混,慢慢竖起拇指,开口笑道:“四位大叔,真没有想到,你们竟然如此彪悍,看来以后饭店开起来,要给你们双份工资了。以后如果有那些地痞流氓去闹事收保护费,你们直接出手解决得了,省得到时候再花冤枉钱,找那些看场子的人。”
曹寒四人爽朗大笑,他们虽然知道王轲开玩笑的成分居多,但还是豪气云天的叫道:“放心吧!你这声大叔可不是让你白喊的,如果有人敢去闹事,我们一定打的他们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没错,打的他们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他们。让他们知道,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
王轲看着曹寒四人,嘴角慢慢勾勒起来,笑道:“接下来怎么处理?把他们赶走?还是继续痛扁他们?刚刚四位大叔可都过瘾了,我可还闲着呢!”
曹寒摆了摆手,对着其中一名捂着鼻子忙擦鼻血的青年瞪了一眼,这才说道:“算了,这些嘴巴不干净的混蛋,和他们一般见识没意思,咱们继续喝咱们的,如果他们以后再敢欺软怕硬,咱们见一次打一次,什么时候打的他们变成五戒青年,才能饶他们。”
回到原先的就桌处坐下,王轲才好奇的问道:“曹叔,您刚刚说的五戒青年,到底是什么意思?”
曹寒哈哈大笑道:“就是戒烟戒酒,戒黄赌毒。如果再加上一条,那就是戒满嘴喷粪。”
王轲哑然失笑,对于这四位大叔的xìng格,他可是服气到了极点。
烫着红sè爆炸头,满脸怨毒之sè的青年,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从地上爬起来后,充满恨意的眼神从谈笑风生的五人脸上扫过,连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兄弟都没有等,便狼狈的朝着远处跑开,足足跑出去二三十米,他才停住脚步,恶狠狠的对着王轲五人喝道:“你们这些混蛋,给老子等着,有种就别跑,我立即带人来砍死你们。”
曹寒四人神sè一呆,随即他们脸上都露出懊恼之sè,
柳乘风用手摸了摸头顶那光秃秃的大脑袋,懊恼的嘀咕道:“真他娘的欠揍。刚刚怎么就没有多揍他一顿?唉,这年纪大了,心也变软了。想当年,我一个人把五个耍流氓的混蛋给打个半死。”
曹寒点头说道:“老柳,你说的没错,咱们就是心软了,像这种不知死活的混蛋,就该打到他怕,打到他心寒,打到他想起你就会作恶梦。如果是好人,他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可像这种烂泥巴般的混蛋,打他一次,就要让他记一辈子。”
王轲被曹寒这番话说的暗暗点头,有道理,实在是太有道理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如果一次不把他打怕,那他就会用尽心思,层出不穷的手段算计你,就算是没办法重创你,也会让你麻烦不断。所以,一次xìng下狠手,把他给收拾服帖了,将会少很多的麻烦。
这年头,流氓混混的效率还是挺高的,最起码比很多工作单位发工资的效率要高,要快。
不足十分钟,三辆面包车呼啸着从远处行驶而来,在距离王轲五人所在的摊位不足二十米的地方,发出刺耳的急刹车声。
差不多二十名手持砍刀和钢管的青年,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四处观看。
用毛巾捂住鼻子的那个烫着红sè爆炸头的青年,被人从一辆面包车上扶下来,当他看到依旧坐在圆桌前大模大样吃喝的五人,顿时转头对着一名身穿黑sè夹克的中年人叫道:“强哥,就是那边五个。他们不但痛打了我一顿,还辱骂强哥您……”
身穿黑sè夹克的青中年,留着小平头,而他的头皮上面四五道清晰可见的刀疤,以及他脸上那道仿佛趴着一直长蜈蚣的伤疤,看上去异常狰狞。
伸手摸出一颗烟,慢条斯理的点燃后,他的眼神朝着王轲和曹寒五人所在的地方瞟了眼,当他发现五人仿佛并没有看到他们到来似的,那风轻云淡毫不在意的神情,让他心中大为震怒。不过,也正是这个原因,让他本来打算见到人就让手下兄弟出手念头暂且打消。
对方见到自己等人这样的阵仗,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早就吓得落荒而逃了,可他们竟然依旧肆无忌惮的坐在那里,显然不是一般人。
心底犹豫片刻,他还是朝着五人大步走去,不为别的,在道上混的讲究的就是一个颜面,他这次是带着人给被打的兄弟报仇的,如果就因为对方的镇定,就吓得灰溜溜离开,那他以后也不用混了。
“诸位,在下秦强,不知诸位为何要殴打我的小弟?”
王轲摸了摸鼻梁,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曹寒则冷漠的转过头,看着来到桌边质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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