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神沮气丧。
行走江湖之人,往往剑不离身,愤情拔剑,乃自然而然之举。白若雪给人诬陷逼婚,性命和贞洁几乎不保,长剑岂还在腰间?
萧影知她心下气恼,仔细扫视一圈儿,并无崔赫在场,劝慰她道:“他们也是受了崔赫指使,才将侠义之心,沾上这铜臭之味。咱们左右要找崔赫算账,便让他们横行几日。”
白若雪不忿道:“好人你杀得,见了坏人,你却缩脚缩手,装什么缩头乌龟呀!”嘴里说的“好人”自是指她四位师叔而言。
萧影只道她一时气愤,这才口不择言,也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心道:“他们是你的同门,我下得这个手,只怕你嘴快心软,横不下这个心来。我需让你日后回到天山,在众师兄妹面前,下得这个台来。”
当下道:“他们只是帮凶,并非主谋。天色也不早啦,咱俩投个客栈,瞧你一身灰尘,跟你这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儿,可不大匹配。”
白若雪白他一眼,打断他的话头,嗔道:“看你一身老实样,嘴上却不老实,这当儿还说笑!”
萧影微微一笑,只道:“这儿的事先放一放,咱们走吧。”说完拉了她的手,走出人群,来寻客栈。
找了几家客栈,均说天山派做了这里的大掌柜,若要住店,得先去货行交纳房钱,办完手续,方可投宿。
萧影不想打草惊蛇,便即给了五十两银钱,托小二哥代为去办。
他自认为这许多银两,足够平日住上十间上房,哪知小二哥见了银两,将脸一冷,并不接过。
萧影又补上五十两,他才欢欢喜喜地去了。
白若雪怒道:“这不打劫么,亏你能忍!”
萧影不言,又叫来一名店小二,让他开了两间上房,两人各住一间。
小二见他先就给足了房钱,并不多说,领着他们上楼。
两人一起用了晚饭,各自回房,打整清洗身上尘污,不在话下。
翼日,白若雪睡醒,一眼便见床头柜台之上放了一套崭新衣服,用料甚是华贵,颜色淡绿,颇为不俗。细看之下,见衣服上有一张萧影留下的字条,说什么衣服凡俗,要她将就着穿。
看完字条,不由羞愤难当,满脸泛红,嘴里道:“萧影,你这小子不是好人,偷偷摸摸,夜里也不打个招呼,便进我房间来。我道你救我下天山,原是一番好意,原来原来没安好心,也是个好色之徒!”
一觉身上,也无异状,好在夜里甚凉,自己虽是裸身而卧,肌体不曾露在外面。可转念一想,萧影武功这等高强,来无影,去无踪,只怕被里之事,早就给他瞧进眼去。
一时羞愤难当,穿好衣服,将新衣抛于地上,拿了床头长剑,便要出门。
手去开门,迎面便见门闩完好无损,兀自插在臼中,又瞧窗户亦是一般,闩销紧扣,再瞧屋顶天花一平如故,并无破损,就算老鼠,也难入得屋来。
这一吃惊非比寻常:“这小子色胆包天,难不成还留在屋内?”
她脑子倒也转得不慢,知道门户闩销俨然,便即想到萧影既能送衣入内,必定做不到出门后再行插上闩销。
遂将床下柜中,翻了个遍,一无萧影,更是骇然心惊:“难道他真是神仙大罗,遁天入地,无所不能?”
心下惊疑不定,拔开门闩,出门一脚踹开萧影房间,怒剑疾刺,直朝萧影床上点来。她却未曾想到,这把长剑,也是萧影留在自己床前。
萧影身在被中,几乎裸身而卧,睡梦中但觉剑气逼体,只道强敌来袭,尚未睁眼,慌忙和身一滚,裹着棉被避开一剑。心知这等关口,身上衣不蔽体,却也顾之不来,总是要先行击溃强敌。
一提真气,正要脱被飞身往上疾跃,陡见来敌风姿雅致,俏脸生花,正是白若雪。只脱出半个身子,立觉不妙,可不能这生唐突佳人。
心思急转之下,真气不续,立时自空中蹦下床来,直将整个白白的身子裸露在外。
白若雪一声惊叫:“哎呀,你这般不要脸”娇躯一扭,避眼不敢看。
萧影窘迫无地,连忙将棉被裹住身子,站起身来,一脸茫然地道:“若雪,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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