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影听得幽情妖姬说“你便再怎么挑拨,我们只有更加相爱”当下道:“你既与吕洞宾心意相通,那吕洞宾一身武功,你总是识得的,不妨与这个冒牌货过上几招,真假立判!”
幽情妖姬缓缓说道:“你可不知道,在你还没到来之时,我便与吕大哥动过了手。吕大哥先前的武功,我自然是识得的,可这一分离就是数十载,这山川河流,早都变了样子,更何况一个大活人,我岂能识得他现下的武功?他的武功与当年相较,那是不可同日而语了,我当年及不上他,现下仍还差他这么一小截。你要咱们互相残杀,心里安的是什么心?”
萧影道:“他这熊样,说武功超过了你,那不是情人眼里出潘安,文过饰非、言过其实了么?”
幽情妖姬笑道:“并不是我吹嘘,当今之世,有人能冒充吕大哥的相貌,可他的武功,却无人可以冒充。试想当今之世,又有谁能在武功上盖过吕大哥去?”
萧影道:“若说真的吕真人,你这话那便没错,可你眼前之人,论武功可就有些儿让人不敢恭维了。你只怕不知,刚才与你对阵之人,并非这个假的吕洞宾,而是我萧影!”
幽情妖姬捧腹大笑,一会儿方止住笑声道:“你这不是白日做梦,睁眼说瞎话么?这儿近千人众,你道他们个个都是瞎子?再说,你萧影的武功,要盖过我幽情妖姬,却是未必。在这世上,只允许吕大哥武功盖过我,你萧影算什么东西!”
话方说完,却见吕洞宾重重吃了萧影一掌,摔趴地上,不由又是痛心又是愤怒,朝萧影骂道:“臭小子,你说这些个废话,原来是对老娘使缓兵之计!”
言毕飘身过去,扶起吕洞宾,用香巾替他擦拭嘴角边的鲜血,边擦拭边道:“吕大哥,咱们拜堂成亲,总得沾些喜气才是。你既得了天山派掌门令牌,那便只需一句话下去,命残月这些个徒子徒孙,将凤冠花珠、霞帔红袍等婚庆之物,一应办妥便是。”
那“吕洞宾”道:“这个使得。”
当下喝命天山弟子,按照天山派掌门大婚庆典之例,隆重备办,不得有误。天山众弟子虽说个个不想便死,却是绝不听命。
白若雪道:“这等辱没天山派祖师之事,吕真人您今日是非做不可么?”
吕洞宾道:“只要小倩喜欢,那便成了。白姑娘违抗号令,难道便是对祖师尊敬了?”说着右手高高举起银色令牌。
天山派群弟子见到令牌,均自跪将下去。
白若雪心里好生矛盾,见了令牌而不跪,那便犯了忤逆师门之罪,可此刻跪将下去,难道便要任人摆布,由得幽情妖姬肆无忌惮,在师祖婆婆灵堂之前,与那吕洞宾成婚?
左思右想,这事还得走一步是一步,最后逼不得已,宁可戴上这个忤逆之罪,断不可叫师门任人欺凌侮辱!
她双膝一曲,便要跪下。
萧影知她心中难处,斜身过去,一拉她手,不让其跪地。陡然转身,飞身扑上,去夺“吕洞宾”手中的令牌。
幽情妖姬心思极快,深知令牌一失,今日多半便与“情郎”难以得偕,早自抢在萧影之前,往吕洞宾身前一站,说道:“吕大哥先前与我比拼,大耗内力,这才让你小子得了便宜。你想乘人之危么?”
却在这时,有个响亮的声音道:“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你小子公然抢夺掌门令牌。你杀我派宗师,辱我天山门徒,契丹狗贼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要你这般胡作非为?”
萧影循声往人丛中看去,见一个面目英俊、身材伟岸的男子一边说着话,一边自人群中走了出来,却也不敢太过靠近,只远远站在人丛前排。
此人正是天山派首徒崔赫。
陡见崔赫现身,萧影心头一震:“啊呀,这两日天山派屡历大敌,人人全副身心对敌,倒将崔赫残杀同门之事给搁浅了!”
萧影双目微怒,朝崔赫道:“你背叛师门,投靠契丹鞑子,却来反咬一口!”
崔赫道:“你一个外人,来此信口开河,颠倒是非,想要挑拨离间,借机颠覆我天山派,从而归顺于契丹鞑子,你小子心里这个如意算盘,可是打得恁地响。你当我天山派门人弟子,全是傻子笨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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