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一家大酒楼老板的赏识,做了他家的上门女婿。帮助老丈人经营酒店生意,生活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不过刘荣禄却并不安于现在这种安逸的生活,他的心里依旧对燕云对陈枭充满了怨恨,他认为如果不是陈枭,不是燕云,以他刘荣禄的才能至少可以在中原混个一官半职光宗耀祖,怎能落得如今这般流落他乡入赘女家的局面。
刘荣禄心怀怨恨,因此在拼死言谈之中便时不时流露出对于陈枭对于燕云的不满情绪。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刘荣禄这样的言谈不由自主地便吸引了一些同样心怀不满的人,这些臭味相投的人便时常聚集在刘荣禄的酒楼内喝酒畅谈,倾吐对于当今政权的不满。刘荣禄的这些朋友中有一个名叫李宏图的人,原是西夏皇室旁支,因为燕云的关系失去了先前的所有特权和绝大部分的土地和财富,因此对于陈枭和燕云是恨之入骨,他早已被神罗方面策反做了神罗的密密眼线,在他的策动下,刘荣禄也加入了他的行列成为了神罗在兴庆府的秘密眼线之一。
这天,刘荣禄像往常一样来到酒楼料理生意,皱着眉垂着头,似乎有什么心事似的。刚一进房大门,小二便赶紧迎上来道:“姑爷,李老爷来了,正在后面厅堂等您。”
刘荣禄心头一动,赶紧朝后面走去。来到后面的小厅中,只见李宏图正坐在桌边喝茶,当即笑着走了进去,拱手道:“不知李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李宏图见刘荣禄进来了,当即站起,笑着还礼道:“我可等了刘兄好一阵子了!”
刘荣禄皱眉问道:“是不是上面有什么差遣下来?”
李宏图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于是两人坐了下来。李宏图看了看外面,朝刘荣禄凑过去脑袋,压低声音道:“上面急需知道燕云军的具体部署情况。这件事情就要落在刘兄的头上了!”
刘荣禄点头道:“此事我义不容辞!”随即皱起眉头,担忧地问道:“李兄,我听说天国大军在玉门关前攻击受挫,不知朝此事是否属实?”
李宏图笑道:“那只是燕云方面自我安慰的说法。你想想看,天国大军在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就横扫数千里西域地区,燕云军狼狈逃窜溃不成军,怎么可能受阻于小小的玉门关呢?燕云方面之所以如此说,不过是想要安抚民心罢了!”随即冷笑道:“可是这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当天国大军攻破了玉门关滚滚东来之际,他们便是想掩盖真相也掩盖不了了!那时必然天下大乱,我们恢复礼教正统的时机便来到了!”
刘荣禄听了李宏图这番言论,原本担忧的心不由的放了下来,皱着的眉头顷刻之间舒解开来,一脸渴望地道:“真希望这一天能够快一些到来啊!”
李宏图也一脸渴望地点了点头,道:“谁不希望这一天早些来到?”随即道:“言归正传。刘兄,关于上面的要求,你要加紧进行啊!”
刘荣禄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随即抱拳道:“李兄放心,我会加紧进行这件事情的,有任何情况我会立刻统治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