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处,他们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孔一达出列,愤然道:“陛下,此贼的逆行已经暴露无遗,当立刻调派大军征讨!”一些大臣纷纷附和。
李纲立刻出列,“陛下,我朝这些年战事不断,国库早已空虚,百姓穷困不堪,而且各地将士伤亡惨重,且都颇有怨言。如此情况如何讨伐?”
孔一达没好气地道:“我天朝幅员辽阔带甲百万,怎可能连平定叛乱的军队都派不出去?”
李纲眼中流露出厌恶的神情,“孔大人,国家大事可不是翻翻嘴皮子那么简单的!我朝虽然幅员辽阔,可是很多地方因为之前的匪患和官吏的贪赃枉法而穷困不堪,根本无法输出钱粮来支持国家征战,若强行征收钱粮,只会激起民变;我朝虽有带甲百万,可是相当数量的军队却已经耗损在了之前的征战中,如今的军队士气低落难以依靠,而且粮饷匮乏,如何去调动军队?”
孔一达不禁语塞。
李纲朝皇帝抱拳道:“陛下,臣以为上将军之所以未遵旨来京,也是有苦衷的。据微臣所知,如今金国以五十五万大军压在燕云十六州北线之上,且燕云十六州内部匪患未息,如此情况之下,上将军怎敢离开?”看向那位钦差大臣,质问道:“我所言可是实情?上将军是否请你将这些话转告陛下?”
那个钦差大臣这个时候却支支吾吾起来了。
李纲大怒,喝道:“若不实话实说,待真相大白之时,你便是欺君之罪!”
钦差大臣大惊,慌忙朝皇帝抱拳道:“陛下,确实,确实是这样的!”皇帝有些懊恼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说?”“微臣,微臣以为那只是陈枭的搪塞之词。”
李纲抱拳道:“陛下,张大人隐匿实情,欺君罔上,还请陛下治他应得之罪以儆效尤!”
钦差大臣连忙道:“陛下,微臣绝非有意欺瞒陛下,实在是无心的啊!”
“罢了,以后不要再犯了!”
“谢陛下!谢陛下!”
李纲道:“陛下,金人如今屯兵百万在我北疆,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应当即刻罢黜花石纲及内外制造局,罢免各种不必要的苛捐杂税,犒赏三军,以提升民心士气,同时整军备战以备不虞!”
王辅没好气地道:“李大人这话危言耸听了吧!金人是我们的盟友,怎么可能会威胁我们?至于提升民心士气所言,更是无稽之谈!如今天下太平,万民称颂,谈何提升民心士气啊!”
蔡攸也道:“不错!李大人只怕是在哗众取宠吧!”
皇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王爱卿、蔡爱卿所言极是。”
“陛下,切不可听这些奸佞之言啊!”李纲急声道。
王辅等人大怒,蔡攸反唇相讥:“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奸佞!俗话说大奸若忠,只怕李大人才是真正的奸佞!”满朝文武纷纷附和,皇帝也不禁疑忌起来,呵斥道:“寡人心意已决,你不必再说了!”李纲不由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