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见陈枭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拿小腹顶了一下陈枭,嗔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陈枭叹了口气,“你既然想要如此,我还能说什么呢。”
王蓉开心地笑了。随即主动地吻住陈枭的嘴唇,接着不顾玉田初开的痛处再次与陈枭抵死缠绵。放纵的结果就是,连续几天都下不了床。
陈枭返回了燕京。刚一回来,就从慕容冰霜那里得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那位金芝公主多次来拜访他。
“她有什么事吗?”陈枭问道。这时,潘金莲和李瓶儿正在为他宽衣。
慕容冰霜摇了摇头,“不知道。问她她只说有一些事情必须同你商量。”陈枭坐了下来,从蒋丽手中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放下茶碗,思忖片刻,笑道:“我想也没什么大事吧。”慕容冰霜走到旁边坐了下来,皱眉道:“我总觉得这个金芝公主有很重的心事!也许她想利用大哥完成什么事情也不一定呢!”
陈枭呵呵笑道:“你当我是笨蛋啊,那么好被人利用的!”
慕容冰霜白了陈枭一眼,“你不是笨蛋,不过一看见美女耳根子就软了,何况像她那样狐媚的女人!”
陈枭摸着鼻子有点尴尬地笑道:“我也没那么差劲吧?”
“哼!你自己心里清楚!”随即皱起眉头,“如果那个狐狸精以身相许,我看她的任何要求你都会答应的!”陈枭笑道:“她要是狐狸精的话,你可就是狐仙了!我连你都没搞定,哪有闲情逸致去沾别的花惹别的草啊!”
慕容冰霜听到这话又是开心又是羞恼,红着面颊瞪了陈枭一眼。
陈枭见她娇羞无限艳盖群芳,不由的食指大动,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纤手,苦着脸问道:“冰霜,咱们什么时候洞房啊?”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个女人都噗哧一笑,慕容冰霜闹了个大红脸,羞恼交加,猛地缩回了纤手,嗔道:“又说怪话了!”
“天地良心,这是可是再正经不过的事情了,怎么就成怪话了?”随即紧紧地握着慕容冰霜的纤手,耍无赖似的道:“你不回答我,我就不放手!”慕容冰霜瞪着陈枭,又羞又恼,不知所措。潘金莲和李瓶儿在旁边见了,难免心中有些吃味。
“快放手!”慕容冰霜嗔道。
“不放,这辈子都不会放手!”
慕容冰霜通红着娇颜盯着陈枭,美眸中荡漾着绵绵的情意。随即把头垂下,轻声道:“等禀告了大哥和二姐之后,就可以嫁给你了!”
陈枭双眼一亮,“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去写信。”说着便站起来要往书房走去。
慕容冰霜急忙道:“有件事我差点忘了。昨天二姐派人从东京送来了书信。”
“哦?信在哪?”
“在你的书房里。”
陈枭便出了后堂,径直朝书房走去。书房就在后堂后面那一丛竹林的后方,有一条游廊连接着后堂与书房。众女也跟着他朝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中,慕容冰霜快步走到书案前,从那一摞公文中找到了昨天收到的书信,转身交给了陈枭。陈枭接过书函,见信封还没拆开过,诧异地问道:“你没拆开过?”慕容冰霜没好气地道:“你的信件我们怎么能够私自拆看呢!”
陈枭笑了笑,亲了一下慕容冰霜的脸颊,便拆开书信看了起来;而慕容冰霜则因为他当着大家的面亲了她一口,闹得绯红了双颊羞恼不已。
陈枭的神情渐渐严肃起来,最后坐到书案后面,放下信件,思忖起来。
潘金莲忍不住问道:“相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陈枭叹了口气,“皇帝又要修新的宫殿了,规模远远超过了之前所有的宫殿,据说是为了庆贺大宋终于向辽复仇一雪前耻了!”
众女互望了一眼,李瓶儿不解地道:“朝廷被金人敲得那么惨,却仅仅换来了区区三州,有什么好庆贺的?”众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陈枭笑道:“这就叫自娱自乐了!呵呵!”
慕容冰霜皱眉道:“大宋这些年连连用兵,再加上贪官污吏横行,天下百姓早就非常穷困了!还要修这样一座宫殿的话岂不是更加雪上加霜?”
陈枭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信件,“这信上说,京城附近各州就已经发生许多被迫全家自杀或者举家潜逃的事件;还发生了多起民变,百姓们不堪各级官员的盘剥,聚众反抗,杀死杀伤许多置办花石纲的官员。不过这些事情都被蔡京等人瞒住了,皇帝还以为天下太平盛世华章呢!呵呵。”
众女沉默不语,潘金莲撇了撇嘴,“这不关我们的事。”
慕容冰霜立刻斥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怎么叫不管我们的事呢?”潘金莲垂着头没有说话。
陈枭皱眉道:“好了,别说这些了!”
慕容冰霜扭过头来,“大哥,信上有没有说二姐和大哥他们的处境?”
“他们很好。虽然没有了过去的荣耀,却反而能够安心睡觉了。如今不管是蔡京还是蔡贵妃都没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了。高处不胜寒,失去皇后和太子的荣耀,也许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