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的大汉挥舞兵器追杀过来,把那些皇城守卫切菜砍瓜似的剁翻在地,惨叫声响成一片,满眼都是飞扬的鲜血和那些大汉狰狞的面容!
蔡翛三人吓得屎尿横流,连滚带爬朝前面跑去。那些大汉追了上来,拿住了他们。三人连连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模样真是可怜啊!一个大汉瞪眼喝道:“你们财宝在哪?”“没,没,没有财宝!”周凡打着哆嗦结结巴巴地道。
大汉一瞪眼,举刀就把他脑袋剁了下来,血淋淋的脑袋在地上咕噜噜打滚。蔡翛和李善同吓得好像三魂七魄都飞到了天外,浑身直打摆子。
大汉把血淋淋的钢刀指向两人,瞪眼喝道:“财宝在哪?不说他就是榜样!”
两个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哪有什么财宝啊,可是又不敢说,怕重蹈周凡的覆辙,只好一个劲地叩头求饶,大王爷爷地叫喊着,把自家的老老少少都抬出来了,希望能够得到对方的怜悯。
就在这时,驿馆外面传来军队的号角声,随即大军攻杀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匪徒们慌了,其中一人高声叫喊道:“官军来了,快撤!”众土匪纷纷朝后门方向奔去,有两个土匪挥刀砍杀了蔡翛和李善同,连忙跟了上去。
李善同醒了过来,回想起刚才可怕的情景,连忙坐了起来,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冷汗直流。
“别乱动啊!你看,伤口又裂开了!”一个懊恼的声音传来。李善同连忙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老者快步走来。老者来到床榻边,弯下腰看了看他的伤口,因为刚才的突然动作,肩头的伤口显然已经裂开,血水正汩汩地往外冒着。
“你是何人?这是哪里?”李善同警惕地问道。
“我是城里普善堂的郎中,奉上将军之命来给你治伤的。”
“上将军?这是留守府?”
“不是留守府还会是哪里呢?躺好了,我重新给你包扎上药。”
李善同下意识地躺了下去。老郎中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包住伤口的绷带,扬声叫来手下的一个小厮,令他去打热水。片刻之后热水来了,老郎中小心翼翼地为李善同清洗了伤口,然后用干布沾干了伤口,随即从小厮手中接过一个青花瓷瓶,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把药粉洒在伤口上,完了用一块干净的绷带包扎好。李善同额头上冒着冷汗,一阵阵针扎般的巨疼令他几乎要喊叫出来了。
老郎中做完了所有的工作,松了一口气,没好气地冲李善同道:“别再乱动了!要是再崩裂伤口,你这条命可就保不住了!”李善同唯唯诺诺。
老郎中站起来去收拾他的药箱。这时,房门吱呀响了一声打开了,几个人走了进来,当头的那个正是陈枭。
老郎中和小厮连忙跪下叩头:“草民拜见上将军!”
陈枭微笑道:“不必多礼,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