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枭摇了摇头,“你是和孟老板争夺财产的,是当事方,你的话不能作为证据。你既然说西门庆立了遗嘱,那就把遗嘱拿出来吧。”当即就有围观者起哄道:“对啊,把遗嘱拿出来啊!”
西门庆的小妾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没带来。”
“那就回去拿吧。”陈枭微笑道。
西门庆的小妾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赶紧看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捂着鼻子冲陈枭道:“你这是包庇那个娼妇!”
陈枭冷声道:“你若嘴巴再不干不净的,我就以侮辱他人的罪名将你抓起来!”
白衣男子气恼地叫嚣道:“你敢?”
陈枭冷笑道:“你大可以试一试,看我敢不敢。”
白衣男子嘴巴蠕动了几下,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来。
陈枭冷笑了一下,“好了,你们也闹得够久的了,都回去吧。如果有什么要求大可去县衙提告,自然有王法为你们主持公道。若再来这里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衣男子捂着鼻子狠声道:“我会去县太爷那里告你的!走着瞧!”
陈枭做了个请的手势。白衣男子和西门庆的小妾,还有那几个泼皮,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围观的人们见没戏好看了,纷纷散了。
孟玉楼把陈枭请到后堂,亲自奉茶,然后跪了下来。陈枭见状,连忙放下茶碗,扶起了孟玉楼,笑道:“不用这样。路见不平还拔刀相助呢,何况我们的关系呢!”孟玉楼红着脸看了陈枭一眼。
陈枭坐了下来,拿起茶碗喝起茶来;孟玉楼则走到对面的椅子前,并着双腿坐了下来,看着陈枭发呆。
陈枭放下茶碗,见孟玉楼正盯着自己看,笑问道:“难道我的脸上有花吗?”孟玉楼回过神来,慌忙娇颜绯红地垂下来臻首,没有说话。随即低低地抽泣来。
陈枭大概能感受到这个女人的心情,安慰道:“别伤心了。人生嘛,总有不如意的事情。”
孟玉楼收敛了哭声,拿出绣帕侧着身子擦拭掉眼泪,随即两眼通红歉意地道:“我失态了。”陈枭笑了笑,“想哭就哭出来吧。”孟玉楼坚强地摇了摇头。
陈枭突然有些佩服起这个西门庆的老婆来了。看了看门外,皱眉道:“怎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的伙计都不来帮你?”
孟玉楼叹了口气,“我亲信的伙计都被我派出去了,留在家里的这些伙计……”
陈枭说道:“看来我得派人过来保护你才行。”孟玉楼抬起头来看了陈枭一眼,微微一颔首,“多谢都头大人。”
陈枭摆了摆手,笑道:“不必跟我客气。”顿了顿,站了起来,孟玉楼见状连忙也站了起来。陈枭道:“我走了。你不要想太多了,照顾好自己。我回去后会立刻派人过来的。”孟玉楼讶异地道:“都头还没说事情呢,为什么就要走?”
陈枭惊讶地问道:“你知道我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