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还以为这段日子你已经非常习惯这种独特的方式,而且依我的观察,以这样进展的速度,你心甘情愿嫁给我只是迟早的事,不是吗?”胜利的喜悦流窜过他全身,他知道,刚才有一瞬间,她已不由得向他屈服。
连紫莹明白他话中之意,脸变得火红“噢!你这自大的男人,真是无药可救。”接着,她试着推开他欲站起身。
他得意地咧嘴一笑,将她挣扎的手固定住,然后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是事实,莹莹,而且你自己也清楚的知道,你越来越喜欢我的亲吻了。”他噙着邪笑,大手捧着她的俏脸。
她又羞又恼,脸更加火红。
“说到这里就让我想起,今天我们还没有深情的拥吻呢!”话落,他炽烫的嘴快速地攫住她的唇。
毫无疑问,这一刻他说对了,她让这种事养大了胃口,而且越来越无法自拔
这次的策略进行得非常顺利,然而困扰宋祯褆的是,引诱连紫莹的同时,他心里居然会对她升起强烈的怜惜之情。
这个体认使他深感挫折,也让他变得暴躁易怒,他无法否认这个越来越明显的事实。
一向冷酷无情的他,竟然会为了那不明所以的原因而想要放弃报复她的念头,将自己掠夺、兽性的一面抛到九霄云外。
这种温柔疼惜的反常举止,让他觉得自己正落入陷阱中,过去那些痛苦的回忆又攫住了他。
宋祯褆不允许自己再去尝那种滋味,也无法忍受一个他费尽心思想要报复的女人这样影响他。
几天前后,他突然自宋家庄消失,又回到过去纸醉金迷的日子,躲开那种令他窒息的感觉。
“二爷,赵姬好想你!自从离开蓼风轩后,人家从没有一刻快乐过,心儿都碎了。”赵姬脸上漾着媚笑,软若无骨的身子紧紧贴着宋祯褆挑逗,娇嗲的嗓音充满毫不掩饰的强烈暗示。
“是吗?”与她共坐在软榻上的宋祯褆嘴角噙着笑,暗忖这荡妇在这里服侍那些公子哥儿难道不快乐?不是为了想再找个稳当的靠山吗?
其他的女人都让宋谦另觅良人托付终身,只有她还要回到这里出卖色相过任人枕的生活。这个一心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的贪婪女人,想要回到他身边的意图昭然若揭。
“我看你是想念这个吧。”他大手一伸,邪佞地狎玩着她半敞衣襟内的一只丰盈,毫不怜惜的用力揉搓。
“嗯二爷”赵姬随即娇喘细细,更加挺起酥胸迎合他的手掌。
“啧!这么快就想要啦?”他轻佻的调笑,邪气地睇着赵姬脸上泛起的浓浓春情。
“二爷,你好坏。”她一边状似不依地撒娇,一边将小手滑下直探入他胯下的坚硬“人家是真的想念这个嘛”
“不错!离开一段时间,对我的反应还是了若指掌。”宋祯褆勾起唇邪笑,俯头将她熟透的果实含入口中吸吮。
“啊”赵姬立刻呻吟出声,对于自己取悦他的能力信心满满“二爷,我知道你是舍不得人家的,都是那个贱女人”
宋祯褆的动作忽地停顿,原本邪佞狂野的眼神瞬间转为阴鸷、深沉,冷冷地睇向她。
“赵姬。”他的大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颚,锐利的厉芒盯著她“我郑重警告你,如果再让我听到任何批评她的话,后果你可得自个儿负责。”
他冰冷的语气中透着的戾气,森寒得令她心惊。
宋祯褆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突然爆发出滔天怒焰,不过是个嫉妒的女人在吃另一个女人的醋,他干嘛一副恨不得撕裂她的嘴、掐死她的模样?
“二爷,你为什么替那个女人说话?”赵姬从未见过他如此呵护一个女人,熊熊的怒火让她显得面目狰狞,强烈的妒意让她愤而口不择言。“她除了一张脸可看之外,哪一点比我强?在床上还不是一个木头美人”
啪一声,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赵姬脸上。
“我最后一次警告,今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不自量力的女人,哼!”冷冽的嗓音显示出宋祯褆的愤怒。
说完,他不再多看被他用力打落榻下的狼狈身影一眼,跨步消失在门外。
赵姬心中充满愤恨和不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哼!咱们走着瞧,等他把那个木头女人娶进门后,再回过头来找她,到时候看他受不受得了她的挑情手段!
宋祯褆骑着马在路上奔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深感不解。
“天啊!我到底是怎么了?”这种争风吃醋的女人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现在他居然为了连紫莹,跟一个不入流的女人斤斤计较,还对她出言恐吓?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即使到了群美环拱的温柔乡,他还是无法投入她们热情的伺候中,不是因为对连紫莹忠实的承诺束缚了他,而是他终于了解,他唯一渴望的女人只剩下她一人。
“可恶!”他决定要尽快得到连紫莹的身心,等满足他掠夺的兽性,她完全降服于他时,他就可以摒弃她,恢复过去生活。
来到宋家庄这段日子,是连紫莹一生中最幸福快乐的时光,除了那些霸道的激情拥吻之外,宋祯褆对她算是非常温柔体贴。
她应该抗议他的吻,但结果总是令她不满足,渴求更多。
除此之外,他对待她有如一件无价之宝,她已经逐渐放心,认为她所要嫁的应该是个好男人。
可是这几天不知道他为何音讯全无,她好想念他
这种思念让她焦躁不已,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方法摆脱这种感觉。
这天,连紫莹到城外灵山寺上香,返回宋家庄的途中,她不安地想着有关两人之间的事,深思后,她认命地接受自己的心可能已经陷落在宋祯褆身上的事实。
走了约半里路,前方马蹄声由远而近,随行的护卫立时勒马将车停下。
接着,她听到一道沉厚有力的熟悉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你们就跟在马车后面吧。”宋祯褆对护卫们吩咐后,随即跳下马背,朝马车走去。
他踏入马车,藉着车窗外透进的少许光线,发现她一对明眸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他心想,她应该是想到去世的父母了。
他当然懂得利用女人脆弱的时刻给予安慰。他深不可测的黑眸随即掩过一抹不明的异彩“莹莹,不要再伤心了,好吗?”说着,他把她抱到他的大腿上,搂着她轻轻**哄慰。
他适才一闪而逝的诡谲神色立时让连紫莹涌起自我保护之心,硬生生截断了忽然见到他时的欣喜之情。
她直觉自己必须隐藏爱意,因为他所表现的只是诱惑,而不是爱。如果宋祯褆满意于这样的婚姻,那么她也会努力地把秘密埋在心底。她绝不容许自己骄傲的自尊让他拿来炫耀。
“怎么了?你在外面受了气吗?否则怎么一脸忿然之色呢?”她强压下对他的思念之情,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常。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只是打量着她,心想,换作别的女人,对于他无缘无故的失踪,早就迫不及待的打探,唯有她反而关心他的心情,这是表示她对他完全信任,抑或根本毫不在意呢?
从她冷静的声音,他判断可能是后者,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极不舒服,但他脸上并没有显示出此刻莫名的怒潮,也不想深究自己反常的情绪背后所隐藏的意义。
“你别担心,只是生意上一些烦琐的事。”宋祯褆眼中倏地掠过一丝不为人觉察的幽光,噙着一抹邪气的笑“不过你这做妻子的,是不是该给失意的夫婿些许安慰呢?”说完,他忽地吻住她。
他的舌头猛烈地探入她的嘴里,她敏锐地感觉到这不是她期待的温柔攻势,他的吻隐含着愤怒和激情。
他到底受了什么气?一种莫名的刺痛划过心弦,她想要抚慰他此刻的怒火,随即探手环上他的脖子,温柔地回应着。
该死!他老是被这个女人惹出不明的怒火,不过他真是爱极了她口中的甜美,无法克制的欲望陡地升起,他再也不打算掩饰自己的需求。
宋祯褆毫不迟疑地罩上她胸前柔软浑圆的丰盈,恣意**,他的手感受到的热力和饱满,使他强烈地渴望马上和她交欢。
他现在就要看她软如棉絮的雪乳,用双唇品尝其上的粉红娇蕊,尽情吸吮。宋祯褆眼底闪过熟悉的掠夺神色,他现在就要她!
看着她一脸娇嗔、既窘且恼的神色,宋祯褆勾起一抹玩味十足的邪佞笑容“莹莹,从这里回到宋家庄还有一段路程,恐伯你还得安慰我这些日子里的欲求哩。”
她热情的反应正如宋祯褆所预期,他想,平时矜贵贞洁的美女,一旦尝到禁果的滋味,常比荡妇yin娃更不可收拾,连紫莹便是如此。
宋祯褆勾唇邪笑,知道自己又成功地迈进了一大步。他睇着她春情勃发的俏睑,心中猛然涌起报复的快意。
他现在非常期待,当她臣服于他,却让他不屑地将她的感情甩回去,届时她还能露出那种令人恼恨的高傲神情吗?
到那时,他便能够摆脱这个渐渐影响他情绪的女人。他绝不容许与过去类似的痛苦重演,所以继续过他道遥自在的生活,是件刻不容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