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戡加快脚步,拉着赵容转入通往赵煜寝室的密道。约莫过了一盏热茶的工夫,两人在黑不见光的通道听到一阵女子的娇吟声传来,不用说他们都知道赵煜寝房里正在上演着什么戏码。
该死了!他怎么这么倒楣,老是碰到这种事。高戡在心里懊恼地诅咒着,接着,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决定往前迈进。
“怎么了?为什么不走了?”当他发现身后的妻子倏地止步,高戡不禁愕然,连忙回过头在她耳畔低声问着。
赵容满脸烧红地枕在他脖颈间“我们先回去,再找个时间过来好不好?”她尴尬不已,仿佛觉得他们正在做偷鸡摸狗的坏事。
高戡终于懂了。赵容对欢爱这档子事虽然已经表现得热情如火,但出了寝房,她可是保守矜持得很,更别说是偷听别人的行房之乐,而且主角还是她亲生大哥。
“容儿,这是男女之间的正常行为,你别去想里头的男人是你大哥不就得了?”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猜得出来赵容一定羞红了一张脸,他真想开她玩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还这么害臊。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不会伤害她细腻脆弱的感觉,她是他见过的新婚夫妻里,唯一听到这种事还会这么害羞的。
“再说,你难道不想知道赵煜是否有叛逆的事实吗?”高戡不愿让这件事再影响到他们夫妻的正常生活,想在今天把事情一次全部解决,然后他就可以带着赵容欢欢喜喜地回将军府去了。
她点点头“当然想知道。”接着叹出一口气,赵容发觉这整个情况实在是再荒谬不过“但是”她小手不住绞着他的衣襟,为自己即将面对的疯狂行径大感赧然。
“走吧,别再可是不可是了。”不再理会她的羞涩和困窘,高戡拉了她的手悄悄往密室潜入,行进中赵容仍不住扯动他的手。“嘘!别吵。”他转回头将嘴凑到她耳边警告,示意她安静。
这时男女亲热呻吟的声音愈来愈清晰,他判断他们应该已进入密室,然后他拖着赵容走到暗门处,把耳朵贴上去,水红嘤咛有声的吟哦断断续续、模模糊糊地传来。
噢!该死了!高戡只觉下腹一紧,暗暗叫苦;没想到赵煜正享受着人间至极的销魂滋味,天杀的!为什么每次享乐的都是他,而自己就得受此非人的折磨?
不住传来的粗重呻吟成了最要命的符咒,何况他怀里还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却不能放肆地翻云覆雨一番,更教他难以抗拒地燃起**之火。
“那个女人在干什么?”赵容似乎也让她的声音影响,紧靠在他怀里的身体火烧般灼热起来。
“你不会想知道的。”高戡把她胸脯疾速起伏的身子紧紧搂住,同时凑到她耳旁轻声低喃。
这种事想想就可以,他不认为自己纯真的妻子会愿意帮他做那种事,而且他相信她会被吓得花容失色,直接对他说不!
从高戡的语气中她知道,那绝对是件不好的事,赵容决心不问,但片刻后好奇心终于占了上风“我还是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声音。”
高戡心中叫苦,说了也是白搭,还害得他更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别怪我不正经讨便宜。”说着,不由得叹出一口气,然后才在她耳朵细述寝房里头正发生的事。
他知道自己描述的画面让她耳红心跳,高戡不禁想着,她是否要吓得昏倒了?因为怀里的娇躯开始打颤,柔弱无力地紧贴着他,一副随时瘫软在地的样儿。
“容儿,你不要紧吧?”他的声音已因欲望而粗嗄紧绷,赵容火辣辣的胴体紧挤着他,诱人的动情气味更有节奏地随着急促的呼吸送入他鼻端,这种至为刺激的感觉是没有一个正常男人可以忍受的。
“这是所有的妻子都会做的事吗?”赵容似乎让脑海里不住出现的画面搅得既惊愕又感到莫名的兴奋,这可从她“霍霍”跃动的心得到证实。
高戡迟疑了一下“你毋需为我这么做。”他温柔地回答,这种事定要妻子心甘情愿的做,身为丈夫的才能体会那种销魂蚀骨的至高感受。
他在说谎。赵容从他粗重的呼吸和紧绷的身体知道,他正努力抗拒体内油然而生的强烈欲望。
“你心里非常希望我为你这么做对不对?”如果这能让他快乐,她愿意服侍他,这是回馈他这段日子陪她证实大哥清白的报偿,也是她以妻子的身分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容儿,这是每一个丈夫的最大快乐,但我不会勉强你。”过了沉默的片刻,高戡在她耳旁低声承认“当然,除非你是心甘情愿的。”话完,他屏息以待,心里揣测她不知会有何反应?
只听到她急促喘息的声音“我愿意的。”一句几不可闻的低吟从她口中吐出,如果他不是练家子,包准听不到这让他心神俱荡的话。
“你愿意?”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但它却是千真万确“容儿,你不是在开我玩笑对不对?”忍不住想要再确认一次。
“噢!你到底要不要做嘛!”赵容羞不可抑地娇嗔着,她都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还要她怎么表示,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很难以启齿的话吗?
高戡哪还用再质疑,欣喜若狂的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地道中一块凸出的大石头摸索而去,他想拉长距离,好让寝室里的人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欢爱时不能发出那种激情之声对他是件不可能的事,他要尽情享受妻子乐意为他付出的热情,好好品尝那种绝妙滋味。
“容儿”高戡背倚着石墙将她拥入怀里,先给她一个炽烈得可以将两人融化的热吻后,才拉起她的手放在坚硬的**上,用粗嗄低沉的声音告诉她要如何**它。
赵容羞得双腿发软,如果不是高戡支撑着她的身体,她准定跌个狗吃屎。别怕!别怕!这是身为妻子的义务,你没什么好害羞的。她在心里暗暗鼓励自己,双手颤抖着为他宽衣解带。
在整个脱衣的过程中,高戡感觉到她的手既笨拙又没用,似乎拿自己的裤结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微笑地接下那个工作,心想她还是和新婚时一样,永远和扣结有仇似的,怎么解都解不开它。
“容儿,你可以反悔的。”当他执起她的手碰触他luo裎的身体,再缓缓往下探索移到他紧绷结实的下腹时,他闭起眼睛呻吟出声
“容儿,你怎么哭了?”高戡可以感觉到她的眼泪正滴在他的脖子上,随即想到一个可能性“老天!我弄痛了你吗?”他拧起眉头心慌不已地问。
赵容轻摇着头“没有,我只是有点激动而已。”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恢复镇静“我会永远记得今天这一刻的。”
虽然他们身在黑暗之中,但高戡仍让她的话感动,笑得像阳光般灿烂“我也是。不只今天,还有明天,一直到永远,我都会记得我们相处的每个时刻。”一股强烈的爱意要将他淹没了“容儿,我”高戡原本想跟她倾诉爱意,但他还是忍住了。
不差这一天,等明天回家一切误解明朗之后,他会向她清楚的表明,当然也会求取她的原谅。高戡相信,她深藏的爱意和宽宏大量的胸怀绝对会谅解他,赵容也会告诉他她也爱他。
“你有话要跟我说吗?”赵容闭着眼睛像是很留恋他此时的温柔,对于即将结束的夫妻关系,她如果诚实,也就会发现自己的决心愈来愈软弱。
傻瓜!接着她暗骂自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闯,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赵容知道他最近的改变动摇了她部分的心墙,有时候她真怕他已经达到目的,而她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就再度被狠括一个巴掌,失去尊严和骄傲哩!
到那时你就成了天下间第一大傻瓜!她苦涩地想道。
“没事。我们该去找你大哥好好谈谈了。”高戡缓缓将她放下倚墙站好,自己从地上找到衣服穿好,也帮她整装完毕后,把她拦腰抱起往密室走去。
高戡小心翼翼地走向暗门,然后轻轻的把赵容放在地上,靠在她耳边低语道:“你在这里躲着,除非我叫你出来,否则不准现身,知道吗?”他对水红一无所知,怕赵容和他一起闯进去会意外受到伤害,所以慎重其事地吩咐。
交代完事情,他把耳朵贴上暗门,再次判断好里头的情形后,随即推门进屋。
“该死了!”赵煜明显地被惊吓到,愤怒的吼声即使隔着石壁,仍让赵容听得直打哆嗦。
“真是抱歉,打扰两位的好事啊!”高戡的声音有着故意的调侃。
“你在外面待了多久?”话完,接着传来的摩擦声,显然大哥和那个女人正迅速穿起衣服,赵容从耳朵传来的声响判断。
“不久,但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高戡仍是不疾不徐的说着话,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好戏。
“王爷,当初我就警告你不可掉以轻心,现在除了杀他灭口之外别无选择了。”水红娇嗲的嗓音不满地嘀咕着。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赵煜忿忿地斥喝着,恨她哪壶不开偏提哪壶“高戡,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我痛下毒手,不念容儿的情分了。”他奶奶的!反正他本来就想找藉口好好教训他一顿,既然老天爷将他送上门,他岂能白白错过这个机会?
“我无所谓,你大可看着办。倒是你对女人的口味,我实在不敢领教,这种货色上妓院随便一抓就有,何须你如此的爱宠有加呢?”高戡有意惹恼这个妖媚至极的女人,想逼她显露出真本事,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才不怕赵煜的挑衅,只怕这充满野性和冶艳风情的男人杀手。
“你这个死到临头的臭男人还敢无的放矢!”他的话果然使她大受打击,深觉是奇耻大辱,水红气呼呼的骂着“不过也不能怪你没有眼光,畜生禽兽怎么会懂得欣赏女人的美丽,王爷,你说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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