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周叔、陈氏留了饭,高武与周大奋喝了个酩酊大醉,真是应了高武那句,不醉不归。
周叔驾着毛驴车,把悠然二人往家送时,高武仍在发酒疯。
“来,兄弟……喝!喝!”
“兄弟!我跟你说,人这辈子,得好好混。不然!白活!像咱们这样,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更是要拼命的混。你不拼,是个死!你拼了,才不会死!说不好听的,就是死了,也给子孙留一笔福荫。”
那副拿着酒壶手舞足蹈的模样,让悠然十分无语。
男人只要沾酒,全tm一个德行!
周叔一个劲儿的抱歉,“都是大奋那熊孩子,一个劲儿的劝酒,回去就说他!”
高武往前一趴,靠近周叔,嘟囔,“不许你说大奋!大奋是我好兄弟!”
周叔感慨,笑着点头,“好,好,不说,不说你的好兄弟!”
笑着专心赶路。
高武又秃噜下来,盯着悠然,眼眸时而涣散,时而凝聚,如星子。
“也不许你笑。”
悠然笑的更厉害了,却点头。
“小菊,你笑起来,真好看。”
悠然立刻捂上他的嘴,发酒疯的人,可真是什么都敢说。
悠然白了他一眼,这黑灯瞎火的,只有挂在驴车前头的一盏油灯,您老还能观察人家笑容,真是火眼金睛。
高武得了一只手,再不愿放开。当着周叔的面,悠然不好挣脱出动静,便照着高武的手背狠狠一拧,结果屁用没有。
“小菊……小菊……”
嘟嘟囔囔,竟抱着那只手睡着了。
真是……悠然将手抽回,摇头。
到家时,高武已睡的如一头死猪,踢都踢不醒。
若不是周叔、稳婆帮忙,根本都弄不到炕上。
而他这一觉,直睡到次日天亮,若不是口渴的紧,还在打呼噜呢。
“呀……”高武揉着脑袋,慢慢睁开眼。
两个一模一样的小脑袋同时出现在眼中,高武打了个激灵,使劲儿眨了两下眼睛。
玩笑,“若不是爹记得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心肝宝贝,还以为眼花了呢!”
俩娃子听懂自己老爹的意思,被逗的咯咯直笑。
“叶儿,草儿,你们娘呢?”
“娘在帮阿婆做饭。”
高香叶歪着小脑袋笑着回他,觉得这样的爹好可耐。
高武起身,将自己收拾一番,领着俩孩子去了草屋。
“阿武,你起来了?”
稳婆笑着招呼。悠然煮的红枣山药粥,正在往锅里打面糊糊。见高武看她,只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昨儿喝大了……”高武挠头,憨笑。
悠然又是一笑,问道,“可收拾利索?一会儿工匠们都要过来了。”
如今,悠然住的那三间房已经收拾妥当,高武计划着在这三间房的旁边再起两间给稳婆,而稳婆住的这间草房就先不拆。等两间砖房落定,再拆草房,盖成一间小厨房。而后,再给小院砌上围墙,装个正式的木门,齐活!
初步预计,整个院子收拾利落,至少得半月。
而这批工匠都混熟了,干活都卖力,高武打算,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弄。
“待会儿他们过来,我再具体安排。等安排完毕,咱们就出发进城。”
“去城里做什么?”悠然抬眼。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高武却神神秘秘的不说,悠然不再问。
她本以为高武要借用周叔的驴车,谁料,饭后,他只把黑风牵来,示意一家子人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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