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直接在鱼的身体上片,把薄薄的一层鱼肉带着鱼鳞一起片掉,在河水里洗净之后,由我和胖哥帮忙,把大鱼抱到了扎营地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独角的助手还从鱼的内脏里找出了鱼鳔,那鱼鳔几乎能塞进去一个胳膊,独角的助手把鱼鳔在水里涮了涮,就随手扔给了我,然后又指了指燕秋,笑得格外开心。
我拿着鱼鳔往回走,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就问燕秋:“他给我这个是啥意思呀?”
燕秋的脸马上就红了,笑骂道:“装什么装?你们男的没个好东西。”
虽然我还是不明白到底啥意思,但燕秋这种表情我还是头回见,之前在酒店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羞涩。
我打破沙锅,继续问燕秋:“到底啥意思呀?我真不知道,告诉我再骂人。”
燕秋瞪了我一眼,然后问:“古代的时候怎么避孕?”
我无奈的说:“吃药呗。”
话音一落,我就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明白了,原来那小子是让我拿这个当套用,被人开了玩笑,我居然还傻呵呵的问燕秋。
我气急败坏的走到篝火旁,瞪了那个助手一眼,这家伙依然笑得那么诡异,我一甩就把鱼鳔丢进了火里,用他听不懂的话说:“你个不经事的小处男,少开哥的玩笑。”
胖哥和嘎鲁大叔一阵狂笑,独角的助手被笑得一阵纳闷,可惜他听不懂我说的啥,也没人给他翻译,独角虽听不懂,但也跟着大家一起笑他。
因为鱼太大了,我们没有办法整只的烤,我们只好把鱼肉从鱼身上片下来,再将鱼片穿在削好树枝上,让姜漓去烤,若是整只鱼烤的话,估计树枝烧断了,鱼也熟不了。
等大家都吃饱了,鱼还剩了一大半的残骸,平放在那里。若不是烹饪手段的局限性,估计这一条鱼就能做一桌子菜,全鱼宴改叫整鱼宴更上档次。
众人围在篝火旁,愉快的谈天说地,当然只是语言互通的人之间谈话,嘎鲁大叔和苏日娜就显得尤其自如。不过苏日娜和独角二人交流,用的是英语,燕秋也能听懂,我则是能听懂一少半。
借着帮大家去河边打水的工夫,我问苏日娜:“刚才点火的时候,那个独角的助手,用了一个黑色的,钥匙状的东西,那是啥呀?我看挺好用的。”
苏日娜笑我没见识,告诉我:“你说的那个钥匙,叫镁棒打火石,专门野外取火用的,店里有卖的,便宜。”
我点点头笑说:“第一次见,确实是好东西。”
我们俩用独角赠送给大家的水壶,都盛满了河水,往回走。我边走边拧开壶盖,喝里面的水。
水刚进口里,独角就站起来冲我喊。
我虽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是知道他不让我喝水,赶忙把口中的河水吐了出来,疑惑的看向苏日娜。
苏日娜也表示纳闷,并不知道独角是什么意思。
这时嘎鲁大叔说:“河水要放在火上烧开了喝,里面很容易滋生细菌,你想拉肚子么?”
我这才知道独角是好心,之前还以为自己用错了壶,喝了独角壶里的水,人家有洁癖呢。我把壶盖拧好,又把侧面的盖子打开,平放在火上烧水,独角的助手不知从哪棵树上,弄来一把嫩绿的松针,就丢进了我烧着的水里。
我以为这小子又在开我的玩笑,刚要张嘴骂人,姜漓就说:“喝这个有好处。”
我问:“喝松针有什么好处?”
姜漓说:“在高原地区,水分缺失很快,喝松针茶能保持水分,甚至缺水的时候直接吃松针,也能补充大量水分。”
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这次旅行,我的第一次太多了,也不稀奇。
我闻了闻那煮好的松针茶,还真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微笑的冲独角的助手点点头,表示感谢。
吃饱喝足,困意袭来,这也是第一次在山里夜宿,周围一切都显得格外平静,谁知这看似平静的夜晚,却注定要发生一些奇怪的事。r1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