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徐曦悌和杜笃之一直到一点钟才在顶楼碰面,因为总经理的视察,公司的午餐时间顺延一个小时。
而杜笃之一到就盯着她直看。
“你在看什么?”她有点不好意思,臊意都爬上了脖子。
脸红的她在纯白衬衫的衬托之下显得更美。
“我就知道白色一定适合。”
“不会很奇怪吗?”她第一次穿,觉得挺不习惯的。
“怎么会?!-皮肤白,穿什么颜色都好看。”平日上半身被外套裹住,叫人看不出她玲珑的曲线。“而且-身材这么好,被外套遮住了多可惜。”
“是、是吗?”她决定要把这件衣服供起来,想他的时候就拿下来看。
“肚子饿了吧?来,先坐下来再说。”他扶着她,为她抚平地上的垫子,已经习惯和她有些短暂的肢体接触。
“对了,刚刚总经理下楼训话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到你?”
当时他们聚集在走道上,她偷偷踮着脚尖四下梭巡他的身影。
“我在办公室忙。”
“哦。”他这么大胆哦,总经理训话,还敢赖在办公室不出来,连刘经理都乖乖地排队站好了说。
“真的要谢谢你的帮忙,咦!你是不是先听到风声,否则怎么有办法来得及买到白衬衫?”
杜笃之忽略她后面的问题。“-想谢我?”
“当然要谢谢你喽!”
他偏着头思考了一下。“那是不是该有更实际的行动?”
“譬如说?”
“请我吃饭。”
“那当然。”她暗骂自己太不够诚意了。“明天我买便当请你。”
“便当啊--”
“便当太便宜了对不对?”徐曦悌偏头,咬着下唇,开始思考要怎么谢他才够诚意。“那么”
“一顿晚餐怎么样?”刚好该做的、该交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他有非常充裕的时间和她约会。
“可以啊!”“那我们今天晚上去吃法国大餐。”
“法国大餐?”小小的嘴张着,眼睛顿时放大,没多久,那张脸出现歉意。“那一定很贵哦,恐怕我没有这么多钱。”
她的薪水全都乖乖上缴,每个月只靠配给当零用金。
“-放心,我付钱。”
“啊--”没听说过被请的人还要自己出钱。可“这是你自己说的哦!”她的心里还是很高兴。
能够和他由午餐约会晋升到晚餐约会,那表示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跨出了一大步。
“哇,好漂亮哦!”徐曦悌忍不住惊叹。
忘了是谁提议,总之晚餐过后,他们来到杜笃之住的单身套房。
位于台北精华地段,高贵的建材、一流的现代感设计,最令人惊喜的是,还拥有一个空中花园。
“好漂亮的夜景!”这栋楼高高矗立,可以仰望繁星点点,也可俯瞰万家灯火。“你看夜景都不需要跑到阳明山,真的好方便哦!”他摇头觉得好笑。她想的,都是很实际的东西。
“谢谢你精致的晚餐,不好意思,还麻烦你吃完法国餐后又陪我去吃了鲁肉饭。”
为掩饰脸上的羞涩,她登高走上人工石阶。
杜笃之紧跟在后,怕她一不小心跌下去,成了明天报纸上的头条新闻。
“没关系。都怪我忘了-的禁忌,法国菜太多-不能吃的东西。”
“如果是别人,一定老早就对我不耐烦了。”她猛然转头,差一点撞上他。“真的很谢谢你。”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低不可闻。
“曦悌。”
“嗯?”
“我说过,如果要谢我,-可以用更实质的方式。”他离她好近好近。
他伸手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见她眼中的光芒好比繁星,挂在脸上的微笑则像今晚的月色那般纯美。
在他俯身更靠近她的时候,她的笑容被羞涩取代。
“而且我忘了告诉-今晚那份红酒炖牛肉的味道。”
他的双唇触着她,让她感觉到他口中令人沉醉的滋味那,是属于他的味道。
菩萨啊,这不在禁忌的范围内吧!如果触犯禁忌的感觉是这么好,那她宁可接受惩罚。
“曦悌”如微风般的轻吻逐渐加深,杜笃之情难自禁地拥住她。“我发誓我完全没有预谋,可是我放不开。”
带她去吃浪漫的烛光晚餐,带她来此看夜景并不是因为有什么企图,而是随着和她相处的每一刻,她纯真的魅力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而此刻,她的脑子呈现一片混沌。
一个吻,点燃她全身不知名的烈火熊熊燃烧,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曦悌。”
“嗯”她两眼迷茫,全身发热,只能无力地不断以单声回应。
“说好。”
“什么?”
“说-要我。”
“啊”什么意思?她不解,整个思绪都被他火热的吻困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处?迷迷糊糊的显得手足无措。
这副模样,让杜笃之更加疯狂。
“说要我。”
“要你。”
“要我什么?”
她微微张口。“像刚才一样吻我。”
她的唇又红又肿,上头挂着朵迷人的笑花,脸上则有种氤氲般的美。
“曦悌!”他再次吻住她,这一次,充满完全的占有欲。彷佛吻了足足一世纪之久,他尝试性地问她“我们下去吧?”
可怜又可爱的徐曦悌早已化成一摊泥,不再有支配自己的能力。
他抱起她进入了他的世界。
白色衬衫在他手中温柔解开,她禁忌的颜色脱离她的身体,她从未向别人展示过的躯体呈现在他面前。
她小巧的胸脯、完美的线条,在在显露她女性的自然美。
他自她柔顺的头发一一朝下膜拜,热情的双唇没放过每一-肌肤,她舒服得连脚指头都不禁弯起。
“杜笃之笃之”好像这么唤他,是她一直以来就想做的事,单单念着他的名字,就有种幸福的感觉。
“曦悌。”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发誓要这样生生世世地拥着她直到世界末日。
“糟糕!”她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曦悌?”原本揽着她的杜笃之,关切地抬起上半身问。
欢爱过后,两人静静的躺在彼此胸前将近半个多小时。
“你的房间,太阳从什么方向出来?”
“好像是这一边吧!”杜笃之凭着记忆指向一边。
“哦,好加在。”她松了口气地躺了回去。
“怎么回事?”他跟着倒下,一手钻进她的香颈底下,一手则占有性地圈住她的腰。
“我妈说,我不能面向东方睡。”
“这又是禁忌之一?”
“嗯,不好意思。”她俏皮地吐吐舌头向他致歉。
“没关系,以后我会替-记得。”他捏捏她的鼻子,宠爱地在上面轻啄一下。
她很想问他对她的感觉怎么样。
“那个”
“嗯?”吻了她小巧的鼻子之后,他似乎又怀念起其它地方。
“我是说”
“什么?”眉心、眼睛、她菱形的唇,还有她可爱的下巴无一逃过他充满爱恋的吻。
“还痛吗?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啊?!”她的脸立刻焚烧起来。
“可以吗?曦悌。”他虽是征询她的同意,手、脚和嘴,却已不规矩的三管齐下。
“不、不不行啦!”她口是心非地喊道“我们又还没有结婚,这样是不对的。”
被她妈知道,不被打死才怪!
可是,他的吻和**真叫人难以抗拒。
“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在他的热力之下,她几乎融化了。
“我知道,要不我就不会是-唯一的男人了。”
她没听出他话中的意思。
“你不能再吻我了啦!”她颇为艰难地阻止。
“是吗?”
“对。”她好不容易把他的手扯开一小段距离。
“这样呢?”他往后退,和她保持安全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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