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并没有露出什么气愤或责怪之色,只是看着萧一剑的背影,手微微抬起,弹了弹,桃红在众人无视之下,悄然尾随而去。
太师望着李无忌笑道:“年少轻狂,李将军莫怪。”
“太师也太见外了,无忌不也是年少轻狂、放纵不羁吗?曾经多有得罪处,还请老太师见谅。”
“哈哈哈哈,这都是陈年往事,老朽人老了,早就忘了。”
“难得糊涂,难得糊涂,哈哈哈哈,老太师,干。”
后院的一个角落
“师妹!”
秦可卿冷视着他:“你好无耻。”
“师妹,孙总兵待我不薄,我不能背叛他。”
秦可卿厉声呵斥:“孙贼杀我全家,你不仅不杀他,却倒戈反向。”
“师妹莫要误会,孙总兵怎么说也是堂堂一省总兵,我若杀了他,山东省早就混乱一片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现在杀了他,湖广布政使司就会一片混乱?萧一剑,我爹真是瞎了眼,竟收你这等贪生怕死的小人为徒。”
“可卿,你误会了,师傅待我视同亲儿,我萧一剑有岂能忘怀,只是只是他孙子楚虽然好色,但是,他若一死,整个山东就会陷入兵乱贼叛之地,我不能因个人之仇而忘记国之大难啊!”“国之大难,好大的口气,明明是你贪生怕死又贪慕虚荣,你这冠冕堂皇的话,说给谁听,谁有会信?就算他孙子楚一死,还有李无忌坐镇在此,谁敢乱动。”
萧一剑一听秦可卿说到李无忌,立即大怒:“李无忌,李无忌他是个卑鄙小人,比孙子楚更卑鄙无耻百倍。”
“不错,李无忌是卑鄙无耻,但是,他最少敢做敢为。”
“不错,他还真是敢做敢为,贪污受贿,不择手段,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这等狗官,你竟然说他好,师妹,你”“无忌确实如此,但是,他做每件时都有他的目的,他所做的恶,哪件不是推到孙子楚头上去了?而你却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一次一次的进来刺杀他,若不是我,你能逃出去?”
“我这是在为天下百姓除去一大祸害,哼!想不到这狗官身边这么多高手,真他了。”
“身边很多高手?萧一剑,你也未免太过高估自己了,他没出手,你已经成这样了,他若出手,你根本就过不了一招,这里的人全是他一手调教出来,你以为你能对他得手?萧一剑,我奉劝你一句,你还死了这条心吧!要想刺杀李无忌,你就算这辈子也别想。”
萧一剑听到她这话,俊脸上立即变得忧郁,望着秦可卿轻声唤道:“师妹,难道你忘记我们曾经的这份情了吗?”
秦可卿心头就像被针扎了一下,望着他萧一剑那张俊脸,望着他手里的绣帕,想起曾经父亲教他武功,他练得汗水直流也不停歇,自己忍不住拿着绣帕走过去给他擦汗,那时候,父亲和母亲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暗暗将这门亲事给定了下来,却不想,到最终会变成这个样子,想到这些,秦可卿的心就像掉进深渊一样,变德茫然不已,如今师兄却成了仇人的门客,可恨自己从不习武,若是自己也会武艺,也就不用委身于李无忌身边,可直接提孙子楚的脑袋去祭拜爹娘的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