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就带着几个弟兄四处晃晃,无意间来到客栈里头,李无忌瞄了一眼,正是那日追杀软骨头的那帮侠女侠少,各个身着锦袍,衣冠华丽,旁边还停着十几辆马车,原来是专程坐车来看戏的,不过,这些人也是铁掌门邀请而来,而邀请之人,则是当年李无忌和李无双扮叫花子的时候,遇上的铁掌门的青年,当年他和他师傅吵囔着不报仇,此刻却不知道为什么,纠集这么多人来,声讨昆仑派,根据以前所知,昆仑派曾经重伤了铁掌门数名高手,而此刻这青年则大肆喧囔着要为师报仇,难道他师傅被昆仑派给杀了?
只听青年怒吼道:“昆仑的乌龟,给老子出来!”
一位长辈形象之人,从楼上非常大气的走了下来,身后跟着六七个粗壮汉子,他的眼神向四处扫荡,最后把眼神定在青年的身上,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毛润东,又是你这臭小子!今天你又想罗嗦烦什么?”
毛润东对他又向众人一拱手,朗声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邓大先生,你且将你们的掌门叫出来,本少爷到时候纵然一死,也要他血溅三尺来了断恩怨便是!”这话一出,众人喝彩,果然不亏为英雄年少人物,不禁连连点头,邓大先生愤怒的冷哼一声:“本派掌门和你并无恩怨,不就是在比武之中胜了你师傅一招半式吗?”
毛润东转过身来对众人说道常:“家师那是铁掌门的神掌无敌,因激于义愤曾经师门之败,便挑战昆仑,谁知,昆仑派好不要脸,他们的掌门居然在剑中藏有蒙*汗*药,趁家师不备,重伤家师,之后,家师回到师门一月之后,不治身亡,呜各位,你们评评这个理,只是比武,他们却用这等下三滥的招数。”
邓大先生喝道:“放屁,江湖讲究的就是成王败寇,我且问你,毛润东!你既然引来无数英雄豪杰在此,说是要了断恩怨,却为何三番两次上门敲诈勒索钱财!”
毛润东一听这话,拔出银剑直指管家,怒斥:“你岂能败坏小爷名誉,快把你们那该死的掌门叫出来,我与这老贼拼个你死我活!”
邓大先生没好气道:“四个多月前你要走了十二两银子,三月前你又要走了六两半,上个月拿了八两,还立字为凭说是自此了断恩怨,再不来讨要钱财!”
毛润东一听这话,脸色立即变了,突然哭了起来,抱着头哭道:“本少爷自小就无父无母,是恩师含辛茹苦的将我抚养成*人,还授于我一身本事,你说,区区20几两银子就能成的吗?”
李少新当即声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杀父之仇难道就只值几十两碎银,不成不成!我李少新以华山派之名派对昆仑派的这种做法表示万分不满!”
“还有我华山派魏为对这种行迹也看不下去,师弟说的没错,若不给个交代,华山派和昆仑,将以死拼对到底。”
“黄山派马字空也代表黄山派声讨昆仑。”
“衡山派张衡也要声讨昆仑派。”
“我雪山派白两剑,代表雪山派,随时愿与大家一同攻入昆仑山。”
“天山七剑之,赵武卓,代表天山”
邓大先生想不到竟会引起众怒,语气不禁立即软了下来,望着他道:“那你要多少?”
毛润东愤然道:“杀父之仇,岂是用区区几两银子所能衡量的?”陈古博一听这话,立即觉得有道理,行医一世,为的不就是生命?这个毛润东总算是还有点孝心,却没想到毛润东话锋一转,当下道:“一次给小爷五百两银子!也请各位做个公证,只要他们昆仑派肯付这五百两,从此便恩怨了了,不再拔刀相见!”陈古博大冒汗。
立即有大群人摇旗呐喊道:“五百两!不错,就得给五百两,邓大先生,你给他便是!”“了断一段恩怨,只需要五百两银子啊!”“是啊!”魏为竖起大姆指,他大声说道:“毛少侠快意恩仇,果然是当今我辈男儿风范啊!”陈古博不禁学李无忌以前一样,爱皱眉头,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也叫快意恩仇?”立即有大群侠少悄声谈论道:“当今江湖上侠义男儿的风范,为的不就是拜倒石榴裙,抱得美人归,现在的江湖,不再受那些江湖陈规腐条所限,上一代的恩怨为什么要我们去承担!换几个银钱才是正道!不然,娶娘们抱媳妇的银子都没有,谁愿意嫁给你呀!”
“原来,世间的事物竟然是这个样子,该多谢师傅带我出来游历,明白世间的真理。”陈古博大为感慨暗道。
而此刻毛润东和邓大先生正大声杀价、喊价:“四百五十两,不能再低了十两!什么!十两,杀父之仇只值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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