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即大喜,只听李无忌继续笑笑道:“既然你们说,太师会叫人来打我一顿,那是刚才那个捕头惹的事,你给我找一些罪名,比如他得罪太师的罪,就算是给我造,也得造出来,我就等他们来打,你们顺便把这些人都说是这个咬主的捕头因为本官看他作风不满,所以打了他一顿,他就带人来闹衙门,然后,把他全家给我抓了,有反抗者,杀无赦,若有谁敢徇私,本官也会不会让你们谁好受。”众人一听这话,立即心生冰寒,不敢吭一句话。
罗捕头不由道:“大人,我们已经三年没过衣服了,您看,我们这身是不是该换换了?”
这下让李无忌也不禁为之一愣,淡然道:“等事办完后,我们再说吧!本官做事,自有定夺,不须你插嘴。”
“。”心里暗道:“什么你办事?这衣服是穿在我身上,有你这么说的吗?”又不禁道:“大人,小人在外面欠下了不少债务,能不能先点俸禄,也”
“本官没让你说话时,你且给我闭上嘴。”罗大右一愣,已经已经有人握着剑,似乎随时会让他掉脑袋,吓得忙闭嘴,暗道:这个大人爱杀人,看来,这里有一场闹的了。
不一会,捕头没回来,就听到十几个人的声音很重,还夹杂粗俗的骂声。
李无忌负手望着他冷冷道:“你们何人?”
为之人暴吼一声:“太师府护院,破风刀郑宽!”郑宽一把抓住李无忌的衣领,任他如何用力挣扎也没用,只听郑宽大喝一声道:“你就任的县令李无忌?”
李无忌咬着牙应了一声:“正是”
郑宽一听这话,大眼目露凶光,脸上有几道长长的刀疤,更是丑陋之极,显得更凶恶,一只大手立即提起李无忌的衣领,将他一甩,李无忌一副文弱书生之相,本他丢出两、三丈远,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哭道:“别打我。”
郑宽再次抓起李无忌,大声训斥道:“你这狗官,竟敢到清临来就欺凌我们清临县的百姓,此举不可轻饶!”说话间,他又是将李无忌一手弃开,接着,他带来的人冲了上来,对他拳打着脚踢,郑宽一边踢打,一边大声吼道:“老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压我们太师府的地盘,我让你狂!我让你狂!狂!我看你怎么狂!”
李无忌抱着头哭道:“不敢!不敢了!小人再也不敢了,大爷!求求你,放了我,小人再也不敢了,呜”
郑宽冷冷的下了狠话:“那好!以后你再敢管我们太师府的事,我有你好看!还是给我老老实实在这衙门里呆着!如果再敢多事,我要你狗命!”
李无忌被打得惨叫不已,只得大哭着讨饶道:“大爷你说得有理不过了!别打了!求求你们了!啊!好痛!呜”
郑宽立即大笑起来,望着他道:“那好!你这狗官倒还算识时务,从今天起,只要是太师府的事,这是我们自家的事,你就管好你们自己的事,停手,我们走!”人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留下一句狠话:“狗官!以后只要涉及到我们太师府的事,只要你敢管,你就等着后果自负!走!”突然又停下道:“听说,你带了几个手下?”
李无忌跪在那哭道:“他们只是我的几个朋友,现在都回去了,大大大爷,不关小人的事,他们性子比较暴躁,小的”
郑宽一点也不把李无忌放在眼里,冷哼一声,带着众人转身而去,等他们离去一会,李无忌站起,望着张牛娃淡然道:“如果你再冲动一点,非坏事不可。”
张牛娃大哭起来:“大人,总有一天,我们非要报这个仇不可,这”李无忌嘴角一扬轻笑,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我自有主张,做事不能太过莽撞,要一步一步来,你这么爱哭哭啼啼,看来,本官得早些给你找个姑娘,让她来帮帮你,看她是怎么哄你。”张牛娃一愣,脸上立即红了起来,众人忙调笑他,然后众人再次经过李无忌的一阵详细的盘问,问得众人连撒谎的机会都没有,他的问题简直就像是机关枪,如果你上一个问题撒谎,下面的问题就立即漏出破绽,众人面临的简直是逼供,弄得青筋只胀,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