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贴着她细嫩的耳颈肌肤。
“嗯!”凌屏再度感觉到那种陌生的悸动,浑身轻颤,脖子忍不住微缩。
“不要乱动!”他轻斥一句。
“可是你这样会痒”凌屏话才说完,发现男人真的放开手,以为自己的申诉见效,但
他放开手,绕到她面前之前,两只大手直接扑往她的**。
“很好,你的**很挺,确定没有松弛的问题。”他摊着手掌一收一放地抓捏着她的**,然后又以指头捏了捏她的**。“你的**很小,色泽也很漂亮。”
“呃”一阵奇袭让她顿时感觉两腿发软,不得不抓住他的肩头。
“不是叫你别乱动吗?”他贴近两步拦抱住她。
“我、我”她想推开他,但这时候,他温暖宽阔的胸膛确实是她极度需要的倚靠。
就靠一下,一下下就好,至少等她昏眩无力耳鸣等等“症状”缓和一些
就在这时候,他顺势覆上她臀部的两手,忽然一个拍打。
“你”猝不及防的凌屏低呼一声,臀肌紧夹,身子自动往前挺。
“你的**很丰满,最难得的是够翘够结实,又很有弹性。”他两只手在她**上又抓又揉。
凌屏被白英杰紧紧圈在怀里,随着不安蠕动,两具身躯也开始摩擦
她的**忽然感觉到了什么。那是啥?一样够翘够结实又很有弹性?男人刚说的话在她脑海重复激荡,直到那种过度“伸缩”的弹性撬开她某种惊悸的意识。
明明是“他”在乱动!
“你”她更加强烈地想推开他,还有他黏附在她的**、正在蠢动的“怪玩意儿”
白英杰在最快的时间内警觉凌屏的躁动,一个强势欺身,压迫着她整个人往墙面贴靠,抓着她的两只手往头顶架去。
“你你这个下流胚子!你根本不是想画画,你你是想”她一度说不出话来,所有的挣扎也在瞬间告停,因为随着动作的加剧,她感觉下方的坚硬悸动愈来愈明显。
“我想要你,我想把你扑倒,然后痛快跟你**。你感觉到了,我也自己承认,那又怎么样?”他趴在她耳边说话,语调依然轻率,但过沉的嗓音却透着某种抑制。“我说过了,那是一种生理反应,人类也是动物,这本来就是很自然的事情,就像肚子饿了,看见一盘美食就会更饿的道理是一样的,你不会吗?”
“我不会!我才不像你!你确实是动物,而且还是一只特别容易发情的小狼狗!”
“你”小狼狗?从未领受这等字眼的白英杰,脸庞倏地爆红。“你不会?你确定?你敢不敢试试?”
“试试什么?”老天!他的怀抱怎么像火炉似的,让她硬是有种快被熔化的感觉,所有学来的防身术一下子都派不上用处了。
“试试你最真实的感觉。”他眸底冒着火苗,持续身躯压迫她的力量,然后抽出一手直接摸上她的**。
他温热的手掌在她雪白的**又抓又捏,还不时曲着指头扣弄着丰满顶端。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没、没怎么样。”她咬着唇瓣,别过脸去。
“是不是觉得痒?”他舔了下她的耳廓。
“我”浑身再度轻颤的她,摇晃着头代表抗议:“这又怎么样?这本来就会这样,就像吸到灰尘会打喷嚏一样。”
“可是打完喷嚏之后就舒服多了,不是吗?而且也不会有人还想吸一口灰尘吧?可是我这么摸你,你虽然觉得痒,但你相信吗?要是我继续摸下去,甚至更用力一些,你会觉得更舒服,事实上,你的身体也在这么渴望着。”
“你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他忽然抓下她一只手,摸往她自己的**,使劲揉挤。“你自己摸,**整个涨得鼓鼓的,**也硬起来了,表示你要的更多”
凌屏被迫摸着自己的**,随着白英杰覆压手掌的力道加剧,原本的奇痒难耐竟然觉得缓和许多。
“你从来没有这样摸过自己吗?这样用力揉,是不是舒服多了?想不想再试试你更想要的?”
“你低级下流!”他的暧昧字句惹得她连忙甩开手。
“有些时候不用介高尚,好吗?”他凉凉应罢,捧着她的**,低下头,张嘴直接含着她的**。
他以牙齿轻轻地咬,就像婴儿一般,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
“哼”一股热浪猛地袭来,她的膝盖倏地一软,努力汲口气想撑住什么,却成了一记销魂似的呻吟
打开水龙头,她任由哗啦哗啦的水柱冲刷自己,从头到脚,就像恨不得将男人所有的烙印都清除一样
当水柱冲入她两腿间,她想到男人如何钻磨,体内一股热潮丝毫无法冷却。
他的话开始在她脑子里穿梭,她不得不重新面对自己——面对自己“偷跑”的肉欲所必须承担的部分责任。
一直以为自己不屑什么男欢女爱,可现在现在木已成舟,就算她不要男人,但她要钱,她要的是!
对,外面还有一堆钞票等着她!她至少还有那些钱只是想到自个儿居然沦落到“卖身”的地步,泪水再度不听使唤。
好不容易整理好情绪,凌屏走出浴室,却立刻掉了下巴——
人呢?白英杰不见了?!
那一个惊悚的念头让她急忙梭巡那只皮箱,最后确定自己一无所获——
钱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