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的一声巨响传出后,飞剑跟黑粗棒子一交击就荡了开来。
平常能操控如意的飞剑差点失去控制,侧飞出数尺之远,而那棒子却只是微微一震就停在了原地。
明显的这一击,黑粗棒子占优。
那是必然的结果,入品飞剑虽然锋利坚硬,可是分量却不是很足,而这黑粗硬棒却势大力沉,看似粗糙,确实钝器中的大杀器一枚。轻易那敢让他击打上,若果碰上的普通飞剑说不得会刃口倒卷,大大的失去灵性了。
可惜他碰上的是入品法器,虽被他重击荡了开来,却是丝毫不减灵性,本体也没有半点损伤的。
颇感意外的姬十九不得不眼神一凛,更加的重视起这筑基中期修士来,看来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比他那相好的要难缠的多啊。
还走的是力修路子?两件法器无一不是简单粗暴的东西,丝毫没有浪费任何精力在炼制法器的美观上面。看似丑陋不堪却是使用的相当得当,操控起来也是如臂指使了吧,不然怎么能轻易的接下这兵分两路的击杀。
一时间二人操控各自法器你来我往的一番交手,居然能堪堪拼个旗鼓相当。固然姬十九一刀一剑发起攻击的角度刁钻不已,而对方合理的利用两样法器一力降十会,次次都能正面接下这刀剑的进攻。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这贼眉鼠眼修士是攻少守多,勉强斗个旗鼓相当。他自己却是知道,如此久持下去不是办法,从法力的深厚程度来看,自家是吃亏非常的吧。
大体而言筑基后期修士比筑基中期修士法力要深厚那么几层的。在通讯符无法发出的情况下,没有支援可能到了,他的情况会每况愈下的。
他开始分心琢磨起如何破局,甚至出其不意的战胜这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入侵修士。
而姬十九也是极不情愿的跟其打法力消耗战,这样对他也是不利。客场作战的他,无时无刻不想多保存自身一些实力。万一碰上不可力敌的高阶修士,还要有足够的法力才能逃命呢。
他也是琢磨着如何才能速战速决。
终究是姬十九手上的牌要多一些,眼神一横,一句话语就脱口而出“嘿,小子你相好的****真大,尤其那硕大左胸下缘那颗朱砂痣真是漂亮啊。啧啧真是让人寻味哦。”
这贼眉鼠眼的男修神情一愣怔,然后就破口大骂:“无耻之徒,你把她怎样了?还不拿命来。”怒气顿生,一对三角小眼努力的瞪大了一圈,满面怒容,往将过来。他正疑惑,自己的女人虽然有些不检点,怎么可能跟这素未谋面的修士有什么瓜葛的,还能见到那等私密之地。要说不是亲眼见到的,那能说的如此准确,一万个问号在他脑中闪现。都是没有结果。要说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没有什么人当面嚼舌根,但一名筑基修士如何能偷听不到那些炼气小修背后的嘀咕之语。他还常常用自己职务之便狠狠的收拾过那么几个嘴上无德的小子。不过架不住疼爱那女子的情感,始终没有对跟他青梅竹马又那方面确实有过人之处的那炼气小修动手。不过这也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吧。当时还不是他筑基成功后从对方手里硬生生的抢了这女人,而且还在新婚之夜约法三章,今生今世都不能对那个男人做不不利的事来。不然这女人也不可能如此嚣张的,没到他外出或者有事无暇分身的时候去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哈哈,好一个无耻之徒。逍遥巾是佩戴的浅绿色的,头发应该也被深深的绿了吧。可笑你这贼眉鼠眼的家伙如何能陪的上那么一个人见人爱的尤物。怕是你以势迫人才得到的吧。是不是你无法满足对方哟?”姬十九越说越不像话,眼见这人已经是怒不可歇,处在暴走的边缘。
“啊,我要杀了你这个乱嚼舌根的东西。”男修凶光毕现,本是防守的滴水不漏的两法器转守为攻,狠狠的向还在滔滔不绝的姬十九招呼过来。
对就是这样,要的就是你转攻为守,不然如何才能攻陷你的防线。姬十九嘴角微微弯起一条向上弧线,话语却是更不饶人:“你想知道咱家是在什么情况下斩杀她的吗?”
“哈哈,赤身露体,翻云覆雨都无法形容她的旷野啊。好一招倒插杨柳,实在是快和胜神仙呐。就不知作为地主的你有没有享受过那滋味。要是”
姬十九声情并荣,一脸邪魅猥琐嬴荡笑容,把那不堪入目的画面演绎的相当精彩。而对方的神情更是无以复加的精彩,痛苦、懊恼、愤怒、绝望、暴走神色一一快速切换,也不知他脸上的肌肉群是如何做到这么快速变换的。
“啊,啊,杀,杀”本就是不愿意被人提起的伤疤被这个白衣修士连茧带新皮的无情揭起。这无地自容的丑陋修士愤恨的已是不管不顾自身安危了,全身法力暴走,大部灌注于两样法器中,劈头盖脑毫无章法的砸将过来。
效果显著,达到目的的姬十九现在是飘逸闪躲在这两样法器的覆盖范围之外,更是操控其一刀一剑准备发起偷袭。
机会终于来了,就在他一黑山印轰然拍打在右侧石壁上,几乎同时横扫而过的黑硬棒子击打在竖起的防御龟壳上被反震而开,在半途中这两样法器更是碰撞到了一起。很明显,对方在盛怒之下的两击并没有考虑后续攻击线路,露出了大大的破绽。姬十九两手食指都是同时紧急一勾,一刀一剑联袂让过这两样法器,一扫一刺呼啸而去。
对方此时已是来不及收回二物防御了,不过在生死关头,这修士还是有一丝明悟。拼命的一手输出法力加厚这防御护罩的同时,更是往相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