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他们看到了吗?
也不知道这些事情要什么时候才能过去,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家见见我爸妈呢?
走出了灌木丛,外面的场面让我镇住了。卡卡西和老板还有那两个汉子都捧着泡面吃着,而苏海城的面前已经躺着一个人了。那人的手脚被绑着,整个人趴在地上。作为光源的也只有卡卡西面前那一盏非常非常微弱的手电筒光。要不是离得近,估计都看不到这光呢。
就是这么点的光线,让我能看到他们几个人,还是很模糊的身影,要不是熟悉他们也看不出谁对谁。那被绑着趴在地上的,就真的不知道是谁了。
我们走近了一些,卡卡西给我递上了泡面:“再不吃就糊掉了。”
我坐在了他身旁,拉过了行李里的毯子盖上,才捧着面吃了起来。一边低声问道:“他是谁啊?”
“就山下那个,想调戏你的那个。”
我一头的问号,好几秒钟之后,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一开始那老师找来的四个人,有个一直说话还递烟的那个,被苏海城请走了。没想到他是跟过来了。“跟了我们一路?”
“没有,他是直接过来的。就到湖边。不过他小子在街上就看出我们有枪,认定我们是私猎的,就报警去了。”
这时,那趴在地上的男人抬头就骂道:“麻辣隔壁的,你们想赚钱,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头。”
“嘭!”阿天貌似比苏海城敢下手。毕竟苏海城一直在军队里,军队纪律严明,而阿天开酒吧的,社会上的杂乱人员认识得多,见识得多。他是直接一脚就踹了过去。“少废话了!”
阿天也不耽误时间,拿起面就吃了起来。苏海城挪了位置靠近阿天:“怎么处理,他并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只是单纯的以为,我们就是私猎。”
在这座城市,很多人并不了解私猎。其实私猎在农村,特别是这种深山里的寨子,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新闻上不是有曝光过几个私猎组织吗?装备精良,有的比阿天他们现在用的还精良。有些甚至的政府官员参加的私猎,还打死过人的。
阿天点点头,低声说道:“那就是认钱的人。你们有多少现金在身上。用钱打发了。”
我低声说道:“你说这话真像暴发户。我现金就剩三百七块了。”
卡卡西摸摸口袋:“我……没有,我还要留点回去的时候当伙食费呢。男人,特别是读书的男人,有几个是有钱的。有钱也让女朋友剥走了。”
老板看看我们两,也低声说道:“出来的时候,我领了九千块的现金,买东西花了不少,现在也就还有七千多。这钱我可以先出。”
原来老板不愿意出力,怕这件事以后的不良效果波及到他,但是钱他还是舍得的。毕竟没有苏海城和阿天的话,他也不会找到樱雪的线索。
阿天又问道:“那我们给他多少封口费?”
卡卡西没好气地,边吸溜着面条,边说着:“你把我平板还给我,我给你查查,这附近的私猎一般一趟多少钱。”
“换个法子行吗?”
这时黑脸的声音也低低地插了话:“私猎,如果是白走一趟也要给个三千的。有货的话,就预先说好提成。”
看来有个当地熟人,还是很重要的。苏海城拍板了:“给三千五,阿天,你去谈。”
阿天呼啦啦吃过面,就说道:“行,坏人都我一个人做。要是出事了,我一个人就能判死刑了。海城,你可要记得捞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