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中分男命令道。
白心月连忙强忍“砰砰”直跳的小心肝,努力的想要挤出一个微笑,可最终还是比哭好看不到哪去,即便她本身就很好看。
“这是干嘛呀大哥?”
中分男将手搭在车门的上沿,笑吟吟的对白小月说道,“妹子啊,委屈一下,跟哥走一趟。”
白小月讪笑着摇头。
于是小杰也摇头,“对,我们不去。”
“这恐怕由不得你们吧?”中分男将手里的枪在他面前晃了晃,冲白小月挑了挑眉,“乖哈,听话的话,哥不会伤害你们的,不然……呵呵,这玩意可不长眼。”
无奈,怀着一颗忐忑不安以及恐惧的心,他们还是乖乖下了车,毕竟人家有枪。
小杰的感觉自己的心跳快的跟敲鼓似的,他很担心照这个样子下去,迟早会痉挛的。
中分男押着二人进了一个黢黑的院子。
小胡子追上光头男,悄声说道,“二叔,车里还有一条狗,要不要一起抓过来?”
光头男使劲在小胡子的后脑勺扇了一巴掌,“你他么的见过绑匪绑一条狗吗?怎么?嫌咱院里动静不够小?生怕别人发现不了吗?”
就这样,一只可怜的哈士奇被孤零零的丢在了车里。
“好烦啊。”时鸣感叹道,“不怕遇到神一样的对手,只怕匹配个猪一样的队友。”
很显然,他说的是小杰。
伸展了个懒腰,他从车窗跳了出去。
这时的小胡同里,就只剩下了两辆车跟一条狗。
他恶搞式的爬到捷达车顶,撒了泡尿,然后跳下车,短的可怕的小手“噌”的一下,钻出几个锋利的指甲。
用指甲给捷达车放完了气儿。
做完这一切,他抬头看向那个黢黑的院子,要说狗眼还是有些用处的,毕竟夜晚视力比人强。
几个跳跃便蹿了进去。
原以为院子里一样漆黑一片,可跳进去他才知道,原来这个普通的民房下面还有一个灯火通明的地下室,地下室的面积极大,占据了三间正屋的整个下方空间,就跟个小二层楼似的。
时鸣又一个优势再次展现了出来,他走路不会有声音,即便靠近地下室的小窗口。
透过小窗口,时鸣看到有七八个孩子拥挤在角落的笼子里,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有些孩子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这些孩子有男孩有女孩,都是七八岁的样子,他们互相依偎着,颤抖着,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与哀伤。
很显然,三个绑匪肯定恐吓过他们了,不然现在他们不可能连哭都不敢了。
白心月与小杰被他们用绳子背靠背的捆了起来,然后扔在了关押孩子的铁笼旁。
小杰一直在瑟瑟发抖,白心月到是好一些,可脸色也不舒服,毕竟被人绑架了,任谁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秀出一脸笑魇如花。
三个绑匪围着一张破旧的矮脚方桌,席地而坐,桌子上有他们从城里买来的啤酒跟鸡鸭鱼肉,样子不乏乡土气息,很接地气。
中分男的枪被他随手放在身旁的地上,腾出手来一边喝酒一边啃鸡腿。
另外两个则不时叫着中分男碰下酒瓶,从二人的态度来看,这里谁说了算,高下立判。
整个地下室,除了铁笼子,一张方桌一张竹木床和一床被褥外,再也没有其它陈设了。
“二叔,那小子一直在发抖。”小胡子坐的方位正好面向白心月姐弟俩人,见小杰一直发抖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吃了口烤鸭腿以后提醒着光头男。
光头男还没说话,中分男一边夹着菜,一边说道,“别理他,怂包一个,肯定是被吓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