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学姐的意思,她是在告诉我,在有关纯洁的那个故事里,其实我才是那片自以为清纯的sb绿叶,面对淫贱放荡的现实,我的无聊坚持才是最为矫情的这个世界没有纯洁,所有露珠,都是幻想。
真他妈让人郁闷到死。
苏静美当然纯洁,这一点无可置疑但是她什么也不说,外间那么多纷纷扬扬的口水,全部无视了,连声明解释一个的意思都没有。
我明白她的想法,她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但是依然郁闷就算是天日可表,两心昭昭,外人说什么咱们不理会,你也得考虑一下我在想什么吧?把我也无视了,是不是有点太过分?
不行,我得去找她,问她讨要个说法,而且也无视她的考虑,也不去在意她想什么,就算是抗拒鄙视我也不理会嗯嗯,是有点牵强,但是就算我为自己寻的一个无耻借口吧。
对的,今天就去,现在就去,我要小题大做,我要借题发挥,去质问,去抗议,去发飚,我要借这个题目去办了她!
哈哈!
当然,虽说动机不纯,我也不至于龌龊到因为动物本能而暴走出击的地步,再说以钢铁**秋叶之强悍圣洁,如此简单下流的行为,必会遭其狂拍至死,这一点确实值得害怕嗯,或许应该低声下气地怀柔献个媚,顺道上花求个婚,笑里藏刀地曲线一下?
向秋叶求婚这个事情,其实以前在脑子里yy过很多遍,但是一直没有说出口。不是没机会,而是觉得时机上不够成熟我还一直琢磨着要把苏静美高调推出来,在这次换届里,让她上个台阶,这种时候提这纯私人的话题,一是没时间没准备,二是政治上绝对会给对手们落一个非常具体的攻击口实,我想还得等等起码,过了两会,尘埃落定后再说。
也不用考虑了,再去考虑那些方方面面的事情,估计思想又会被自己和谐,又会跟前段时间一样,举足欲行,最终却依然停下脚步,反正就这样,下决心了不管怎么说怎么做,首先都必须去找她,然后大家摊开牌底牌面,四四六六地把状况搞清楚。
是的,我不要咫尺天涯,不要大家各自东西,孤零零的呆在自己冷清的战壕里放枪投弹,就算对打,咱也决定换个形式,把女神拉上床去,边打边合,贴身肉搏!
再小小地yy一下:高傲的冰山雪莲采撷到怀里,也许花瓣就能温暖了,桀骜的不羁野马驯服到身下,也许步调就能顺从了,嘿嘿,极有可能成本最少、代价最小的调教方式,能够解决目前很多让我抓耳挠腮的问题,包括生理心理的需要,也包括政治局面的需要,还包括形势境况的需要。
对的,就这样,想通了,不郁闷了事不宜迟,马上行动,带着奔腾的欲望,带着无限的**,出击!
我看了看时间,刚过十二点,还不算太晚再说了,既然打定主意,怀了这么严肃伟大一目的,再晚也得去。何况北川县城距离长川市郊苏静美的住所也就二十来公里,车程十五分钟,点点油门就到,太容易了。
我按下内线电话,呼叫卞秘书,一分钟后,他睡眼惺松地出现在面前。然后我告诉他有重要事情,我必须马上赶回长川,明天省委巡视组的北川视察,我就不陪同了,他留下来应付一下就好。
卞秘书吓了一大跳,睡意尽去,眼睛立马瞪圆了,看样子他是以为长川出了大状况。“呃,沈书记,什么事这么着急?十二点多了。”他摸摸脑门,小心翼翼地发了一问。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一边手忙脚乱地脱了睡衣换上衬衫,一边随口吩咐他“我不在这里没啥老曾他们视察完毕返回长川,你打电话告诉我,走的时候去送个行就可以了。”
“那好,这个情况,我明天通知北川县委领导。”卞秘书点头应下了。“我去叫老赵。”他又说。
老赵是一号车新换上的司机,以前我在法制办工作时的一厚道哥们,当时跟我关系处得不错,开车也稳当,这次特地从政府那边要过来的。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明天他跟你一道回。”我接过卞秘书递上的领带,边系边照镜子“领结打得怎么样?帮我看看?”
“啊?挺好。”
“妈的,这个事情也拍马屁,明明歪了!”
“哦,嘿嘿,是有点”
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在镜子前转个身,顾影自怜,小小地自我陶醉一下。“怎么样?咱这形象还行吗?”
“嗯,很好。”
“没诚意,又拍马屁,说实话!”
“呃,这个,还,还可以吧”
“什么叫还可以?明明很英俊,妈的,不懂得欣赏,马屁也不会拍,滚”我忿忿地骂“把车钥匙拿来!还有,拿点现金过来。”
卞秘书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嗯,我看着镜子,手上整理领结,心想如果身边是个时尚女秘书,这种形象设计的问题上,倒是可以提供多一点的参考意见。
可惜,大丈夫有所必为有所不为女秘书?还带时尚的?嘿嘿,不敢造次。
出了招待所的休闲山庄,首先在北川街头随便转悠一下,想买几束玫瑰花作道具,呆会用来制造浪漫,搞搞气氛。但是很失望,我没有找到半夜营业的花店,只能悻悻地离开,心里骂着这旮旯破县城也太他妈落后了,然后突然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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