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颤抖着向前躲,用力夹紧臀肉,想阻止狰狞的巨物叩关,跋扈的诟骂渐渐变成呼痛:“不要不要插那儿好疼”耿照心中叹了口气。
要对付她,还是得用这样的法子。怎就不能好好说呢?“你不动,我就拔出来。”他故意装出凶霸霸的口吻,沉着嗓子威胁她:“你不听话,我就使劲插进去,狠狠抽你个三五千下,连肠子都刮得出。”
媚儿尝过他的雄伟,常在梦里回味,渐觉“角先生”也没什么意思,寻常的尺寸不如他,与他一般大的又无男子硬中带软、滚烫弹胀的妙处,自渎越不尽兴,老惦记着小和尚的过人之长。
想到后庭要被那样的巨物破开,媚儿不禁胆寒,本想倔强闭口,岂料肛菊又被撑开,硕大的肉菇塞入近一指节,细小的绉褶绷成了一圈肉膜,又红又热,疼痛难当。
她破瓜时没吃什么苦头,这次算连本带利讨了回来,疼得眼角迸泪,颤声道:“知知道了。”
耿照想起她爱玩的把戏,暗忖:“她一有机会便反扑,从无例外。若不能压服,怎么替她疗伤?”狠心再挤进分许。
媚儿“呀”的一声昂首呼痛,知道他并不满意,趴上池岸大口喘息,片刻才低声道:“你别我会听话。主主人。”
这两个字仿佛对她有特别的魔力,一旦出口,掌管九幽十类的“鬼王”之魂便自抽离,嚣狂的气势刹那间消失无踪,连绷紧的肌肉都变得温驯绵软。
十九岁的年轻女郎尽管有着超龄的丰满胴体,这一刻她白皙的裸背却显得格外脆弱,宛若幼女。耿照松开十指,见她身子骤软,及时伸手穿过胁下,满满搂住丰盈的雪乳。
另一只手却环至她身前,按住平坦的小腹,不让两人接合的部位脱离。媚儿骨架甚大,胸围宽阔,纯论乳量,尚不及娇小玲珑、却拥有傲人双峰的横疏影。
她的乳房大小便似一只精巧玉碗,说小也不小了,因乳质太软,份量又沉,才坠成了略长的鹅卵形。
握在掌中,触感如充分发醒的鲜奶面团,绵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仿佛指尖一掐便能合拢,全然揉不到乳中有“核”的弹韧。这是如横疏影、宝宝锦儿那般豪乳才有的殊质,握感绝佳。媚儿竟也能拥有,细绵处丝毫不逊双姝。
她敏感的双乳被铁臂一束,又疼又美,双颊酡红,紧抓住他的手腕。片刻缓过气来,忍痛道:“你怎么还不拔出来?”他好不容易掌握发话的主动,岂能依她问答?搂着胸腰凑近耳珠,沉声问:“我死了,你很伤心么?”
媚儿浑身一震,面颊滚烫,支支吾吾说不上话。她本想暂时屈从,赚他快快将龙首拔出,以免多吃苦头。
岂料被小和尚一问,想象他洋洋得意的神情,突然羞怒起来,也不管会不会触怒身后的男子,恶狠狠道:“你你臭美!死小和尚,我巴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有什么好伤心的?”
“是么?”耿照忍着笑,继续道:“我方才见你流泪,以为有几分真心,这才手下留情。要不哼哼。”腰板用力,龙首一跳一跳暴胀分许。媚儿圆腰僵直,堆挤在两人间的雪白臀肉如波轻颤,撑挤至极的窄小屁眼不住缩夹,像要把侵入者掐挤出去一般,却只换来不受控制的抽搐而已。
要是干脆地一贯而入,再痛也能慢慢适应,偏生这样要进不进的,一颗心悬在半空,还未到来的痛楚在想象中不断被增幅扩大,连带使零星的折磨也变得更难当。
媚儿颤抖着吐出一口长气,也不转头看他,豁出去似的怒叫:“我、我才不是为你流呸!我是我是恨不得亲手杀了你,把你加在我身上的污辱折磨,千百倍的还给你,以为再没有机会,难过得掉下眼泪。我是堂堂九幽十类玄冥之主,鬼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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