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冥杳的藕臂不断在楼板上抓着、揪着,苦无着力的地方,但她的挣扎全然是无意识的,身后男子的凶狠刨刮简直像用烧红的烙铁捅着她一样,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只能任由它一下拱腰一下趴地,纤细圆腰左挣右扭,几欲断折。
呛咳早已止歇,痉挛却从咽喉扩散至全身,呻吟只维持了极短极短的时间,旋即被垂死般的剧喘取代,偶尔迸出几声尖锐哀鸣,又突然顿止,仿佛连发声的部位都被强烈的痛苦与快感占领,再无一处留还自己。
耿照一把将她捞起,箍着女郎的圆腰边走边插。雷冥杳瘫软无力,原本是垂颈拖发、双掌按地,烂泥似挂在他臂间。谁知那龙杵刨刮着肉壁往里一顶,撞到一处酸、软、痛、麻,从未有人到过的异地,濒临崩溃边缘的快感登时炸了锅。她“呀”的一声拱腰甩起,长久锻炼轻功的腰力所至,上半身一昂,甩绷了背上的结子,勃挺的乳蒂顿失束缚,猛向上抛,两只盈盈玉乳先是抛成了尖笋,又坠成圆瓜。
最后还原两大只顶翘腹圆的雪面包子,空悬着不住弹撞,紧绷的乳肌弹开无数汗珠,呈环状溅碎一地。她后脑勺差点撞着耿照的下巴,膣里套紧了向上扳转,险些绞出汁来。
耿照咬牙忍住泄意,松开雪股往前一捞,穿过她汗湿的两腋,探入抹胸底,握了满掌滑腻,顺势咬开颈绳,女郎终于一丝不挂,如一头雪润白羊。
暴胀的怒龙插得她两条白腿一跳一跳的虚点着地,夹在趾间的红绳把木屐也吊起来,伴随着“啊”的尖亢呻吟,喀喇喀喇敲着楼板。
雷冥杳的乳房不算大,胜在尖挺高耸,乳质细绵,捏在手里像沙雪一般,分外助兴。这么绵软的乳肉,握实也支不住身体,女郎实在捱不了膣里的巨物撑顶,双臂反扣,死死抓着男儿的臂膀。叩、叩、叩、叩耿照就这么架着她一路推送,插到了八角桌边。女郎呜咽趴倒,将铺桌的锦绸揪得一团子乱。
她爱使小性,好不容易拉下脸来求欢,不料爱郎插得这般疾狠,咬牙不肯求饶。片刻实在受不住,回臂去推他小腹,喘息道:“雷等、等等啊啊--!等等等呀、呀雷郎!”
尖尖的指甲刺进肉中,渗出血来。耿照吃痛回神,阳物本能地一胀,雷冥杳连话都说不出,翘着屁股一径发抖,竟又尿了一通,揪着桌巾死死吐气,绝艳的面庞雪白一片,只剩两颊霞艳如残。
耿照的神识短暂恢复,忽不知何以至此,呆愣不动。雷冥杳却以为情郎终于肯歇停了,不甘示弱,喘息着扭头:“你你不准动!瞧瞧我的!”
踮着脚尖苦忍满胀,缓缓将一双美腿跨开。她个头不高,腿是美腿,线条匀直、肌肉紧实,却非染红霞、雪艳青那样的修长比例,拜两寸余的屐脚之赐,才有屈膝扭臀,上下套弄阳jù的余裕。
眼看耿照不动,她缓过一口气来,慢慢摇动雪臀凌空划圈,贴肉这么一绞,美得连自己都险些软腿。不多时渐渐习惯,更品出滋味来,丰臀越摇越是滑顺,股间唧唧有声。
她媚眼如丝,猫儿似的仰着头,前前后后滑动,好看的嘴角不由一勾,喃喃赞叹:“啊、啊原来原来你这儿啊、啊是长成这样的。这儿这儿是头,形状是这样变、变大了!别别唔、唔怎么像颗鸭蛋似的?”
雪嫩的臀股摇晃着向后推:“这儿这儿是雷郎的棍儿好硬!弯弯的啊、啊、啊怎还没到底啊--顶、顶到了!”娇唤间柳眉频蹙,抛颤的声线极是勾人。
虽说那物事大得怕人,进得大半后反而安心。女郎翘高美臀,白皙的小腿肌结成一球一球的,使劲套着阳物,刮肠欲死快感如潮。
渐渐连哼声都轻飘起来,诱人的胴体越抖越烈。还想“定要让他先缴械投降”忽觉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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