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阳光,五官端正秀气,眉宇间又带着一抹难以明说的邪魅之意。
他的肌肤并不像那些娇生惯养的小孩子那么雪白,而是带着让白种人极为艳羡的古铜色,那一块块棱角分明的肌肉更是会让无数少女欢呼。而在那同样满是精斑,污渍累累的下半身,则是搭着一根粗长狰狞的肉棒。哪怕处于睡眠状态,那青年的肉棒依然堪比普通成年人勃起时的状态。
那十五六厘米的长度,如同婴儿手臂般的粗细,不断随着呼吸而蠕动,仿佛蚯蚓般覆盖整个棒身的青筋,都显示着那青年阳jù的可怕。
更不要说末端那两个沉甸甸的暗红色睾丸,以及那完全剥离包皮,泛着紫红色光泽,马眼处还滴着残精的硕大guī头!饶是已经生过孩子的中年美妇季蓉蓉,看到那根肉棒,也是有些心惊。
毕竟她的丈夫王富贵吃了药之后,也不过这种水平,而那青年还没有勃起就可以这样了,要是真的勃起了,那岂不是可是等到季蓉蓉看清那人的长相时,她却面色大变,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他!”季蓉蓉面色扭曲,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其实确实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那个躺在自己身边,极有可能在昨晚侵犯了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儿子的好朋友和兄弟的程庭树!那个一直被自己视为干儿子的青年!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止不住的流下,季蓉蓉强忍着悲痛,用丰腴的玉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是小树昨晚强奸了我?我待他明明那么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季蓉蓉和所有被侵犯的女性一样。
事发之后有愤怒,有慌张,有无助,有恐惧,她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咪般,蜷缩在棉被的角落里,试图让自己能够感受到一点安全。下体的疼痛和羞恼无助的心理,让季蓉蓉银牙紧咬。
她想举起玉手,狠狠扇眼前这个夺走自己贞洁的青年几个耳光,可是多年交往的亲情让这个温和善良的中年美妇又有些下不去手。
看着那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年岁的青涩面容,季蓉蓉咬着嘴唇,泪水如同断裂的珍珠串,不断从的眼角滑落,她迟疑了半天,还是举起了手掌。
就在她的玉手即将和程庭树的脸颊来个亲密接触时,还在沉睡中的后者忽然身躯一颤,然后从嘴里发出了一阵焦急的呼喊:“季姨,你别怕,有我在这里,那个胖子伤不到你!”
季蓉蓉顿时愣在了原地,她没有想到对方会说出这种话语,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这时记忆如同涨潮的海水般涌入了她的大脑之中,她隐约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被经理强行要求穿的极为妖艳,去跟那个矮胖油腻男陪酒。结果那个猥琐的矮胖油腻男对自己动手动脚,她愤怒的想要离开。
结果自己被要求喝下一杯高度鸡尾酒,季蓉蓉为了脱身,被迫喝了那杯颜色怪异的酒,结果喝了之后,头脑模模糊糊的,直到程庭树的出现。
他似乎几招便打飞了想要非礼自己的那个混蛋矮胖油腻男,然后抱着自己离开了酒店,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季蓉蓉就有些记不清了,她只是隐约的勉强回忆起,似乎程庭树带着自己来到了这家宾馆,她最后的印象是自己扑向了程庭树。
等等“为什么是我自己扑过去的!”季蓉蓉原本就不是什么擅长思谋之人,她努力想着其中的关联,只能得出昨晚自己被那个混蛋下了药,结果被程庭树救了。
而那个老色鬼下的是春药,程庭树在救自己的时候发现自己发情了,然后不得不把自己带到这个宾馆,结果春药还是发作了,自己扑倒了对方季蓉蓉这时候才想起来,似乎是自己扑倒了程庭树。
而不是他强奸了自己,可是昨晚季蓉蓉看着那双人床上惨烈的模样,便知道昨晚的性爱战况有多么惨烈了,看到这里时,季蓉蓉也有些脸颊绯红,她很难想象自己昨晚会放荡成什么模样,才会把双人床折腾成这副模样。
而程庭树则是一脸的疲倦,躺在那里鼾鼾沉睡着。季蓉蓉注意到程庭树身上也有不少殷红的抓痕和口水的唇印,显然那是自己给对方留下的,她顿时有些羞红了脸。
毕竟在她朴素的价值观看来,似乎是中了春药的自己,恬不知耻的强奸了前来救自己的儿子基友程庭树。
以她的想法,自己常年得不到性爱的滋润,所以在和年轻气盛的壮小伙交媾时,肯定把对方给榨干了,所以才会导致这种情况出现,害得人家瘫软在床。
而现在该怎么办呢?这个问题是季蓉蓉必须要面对的,她昨晚和自己儿子的基友交媾了一夜,甚至可能不止一回!这种事情传出去,她哪里还有脸活在世上,毕竟对方和自己儿子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