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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过得非常愉快?”熟悉的声音让凌颂恩全身一震。
他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平常若没超过凌晨一点,他是不会出现在房子里的。
“你想做什么?”凌颂恩吃痛,扭动着身子想挣出他的箝制。“你无聊耶!上班不上班,就为了特地回家看我愉不愉快?”
“不错,你的情绪是我关切的重点,”黑曜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我只想看你哭丧着脸,忧郁而悲伤。”
“不可能!”凌颂恩啐了一声。“你愈要我哭,我就偏要笑给你看,气死你,哈哈哈──啊!”突如其来的锐利痛感让她忍不住呻吟。“你变态,快别那样弄!”
“是吗?你不是想笑,想气死我?”黑曜的手指直接探入她的底裤,拉扯她的隐密的花蕊。
“啊──啊──别弄,别”粗糙的指尖揉转着敏感的蕊珠,一股说不出是快意还是痛楚的感觉侵袭着她。
“放开你脏手”她屈起身子、含糊不清的说。
好羞耻,好丢脸,这个变态又要欺负她了,她不能这么就让他发泄兽欲。
“走开!”凌颂恩奋起仅余的力量,抬起嫩白的大腿往后勾去,心中诅咒最好踢中他的“兄弟”让他从此不能人道。
可惜幸运之神并没有眷顾她,还未踢到最高点,足踝已被他牢牢握在手中。
“你真是只小野猫!”黑曜不怒反笑。
反抗愈激烈、愈合他的心意,若凌颂恩轻易就顺从,他反而会怅然若失呢!
黑曜单手制住她,另一双手则扯下领带,迅速将凌颂恩的左手与右脚绑在一块儿,让她的身子奇异地向后弓起。
“你干什么这样绑住我?变态变态大变态!”凌颂恩叫嚷,无奈手脚被縳,她根本挣脱不了。
“我的确是变态!”黑曜爽快的承认。“而你──却自甘下贱到当我这变态的玩具。”
“玩具?!”凌颂恩僵直了身子。“你不是要我当你的女佣,当作交换条件?”
“我没答应过,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自说自话,甜心。”他拨开她花园两扇香馥柔软的门,再度以指叩关。
他以指来回摩挲滑润的花园口,感觉花蕊轻轻颤抖起来,涔涔暖意像有自我意识似的,从泉源处缓缓流出,润湿了他的手掌。
“你别弄那里”凌颂恩尖喊。
“哪里?”黑曜恶意的狎笑。“是这里?”
手指来到花唇前端。“还是这里?”拇指按压另一侧的蕾包。
“啊啊”呻吟声情不自禁的自凌颂恩的喉咙流泻而出。
好可怕,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的声音?难道自己竟被这禽兽的下流手段给取悦了?
不,不可以!她咬住下唇,忍耐体内乱窜的热流,不停深呼吸以平复身体的激烈反应。
“还真能忍!”见到她颤抖的肩膀,黑曜轻蔑的冷笑。
明明就是放荡的女人,何必装出一个贞节烈女的样子?
在遇见她的那晚,他早就透过介绝人,将凌颂恩之前的“经历”调查得一清二楚。
白天的她,在一家小贸易公司当老板秘书。老板秘书?这职位本就引人怀疑,姑且不谈言个,晚上的她偶尔客串交际花,陪些外地富商吃吃饭、喝喝酒,至于后续动作,就是她和客人之间的事了。
会参加他主办“黑暗派对”的女郎,会是什么纯洁少女?同时得应付两个男人以上的她“功力”也不同凡响吧!
伸指弹了弹娇艳的红花,他耐心的亵玩她湿润的蜜源,存心逼出她故做矜持的呻吟。
凌颂恩憋红了粉颊,阵阵奇异的暖流自小肮以下倾泻而出。他灼热的手指彷佛带有魔力,在接触的每一点燃起簇簇火焰。
揉、点、转、摩、捻,每一次敏感的碰触都快要弄疯了她,她狂乱的甩着头,低声呜咽。“住手拜托你别玩”
她浓重的喘息着,汗水自颈间落入胸前的深沟中。
“别玩什么?”温热而修长的手指平放在私密的细缝中,接着突然快速滑动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攻击使凌颂恩惨叫起来。
好烫、好热,还有源源不绝的暖流,不断从下腹一直流出是血吗?否则怎么会有液体不断流出身体?
可是她全然感觉不到痛,反倒有一种暴烈的欢快自体内炸开,随着他手指的速度狂飙、猛冲!
略带粗糙的手指,正全面攻击她脆弱易感的花蕊,背对而看不到对方的姿势,则使这份刺激更加重数倍。
从未尝试过此种滋味的凌颂恩,彷佛被强力电流贯穿,脑中一片空白,四肢几乎麻木,全身惟一的感觉,只有可耻处强烈的痉挛与收缩。
“嗯嗯”她已经被这股肉欲的激流给逼得无路可退,只能哼哼嗨嗨的呻吟。
该现在就要了她吗?黑曜边观察她的反应,边在心中盘算。
自己是还没到忍耐不了的地步,何况这种被用臭的女人,他也没多大的胃口,反正已经引起她的兴头来,不如就此放手,让她一个人在这儿欲火焚身吧!
他停下手,鎮定的站起身來,居高臨下,望着滿臉緋紅的凌頌恩。
“很抱歉,”他毫無誠意的說:“今天的娛樂就到此結束,剩下你自行解決,反正你那天也買了不少用具,我想應該綽綽有餘。”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客厅,朝大门直行而去,留下凌颂恩一个人,以那被捆绑的怪异姿势,继续横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