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再说。”他心中暗暗可惜说没有石灰,否则的话效果更好。士兵们有事儿做了,倒是显得没那么紧张了。
两千前锋安全通过乌金滩之后,又过了半个小时越是下午一点左右,逶迤的“血军”中军终于来了,一万人的队伍并没有拖得很长,而是摆成战斗队形徐徐前进。大军携带柴草等易燃品,又要保持战斗队形,因此大军前进速度很慢,看得天上的鹰隼都着急了,频频尖叫不已。
在大军在进入乌金滩之前,曹跃下令全体士兵做好战斗准备,各部将领随时注意自己的士兵,武器弹药立即派发下去,重机枪立即架好,每隔五十米一架放在马车上。一旦队伍停止前进,全军立即构建高处地面两米的马克沁重机枪阵地。
曹跃骑在战马上目光炯炯有神地控制着整支队伍的行军速度,不停地发号施令,他发现许多士兵忍不住激动频频向赤霞谷方向看去。为了避免让敌人提前发现,曹跃将李石头叫了过来,让李宁带着大家一起唱歌,以振军心。并且用军歌来传递信号,如果歌曲是的时候,全军立即就地构筑阵地准备迎敌交战。此时曹跃非常感谢王宇提前准备了两个布袋来,有了这些布袋,士兵就可以快速构筑一堵矮墙,也可以修建阵地。
曹跃身旁顾问施耐德也眯着眼睛,感受着太阳的毒辣,擦了擦汗说道:“如果你的内线和安西叛军勾结在一起,你准备怎么办?”
曹跃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说道:“没有办法,那我只能拼了,中国有一句话叫做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所以,我只能拼死一战,不成功便成仁。”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要么最后我死,要么最后他们死。”
“你不像是我认识的中国人,”施耐德无奈地摇头说道,“我认识的一些中国人喜欢用金钱赌博,但你喜欢用生命赌博。”
“所以我是个疯子,是吗?”曹跃问。
施耐德说:“你不只是一个疯子,你是一个自己疯狂,也能让别人疯狂的人。”
“哈哈哈,说到底还是一个疯子。”曹跃道,“可是你要知道,每一个成功者,本质上都是疯子,也只有疯子才能推动历史的进步。布鲁诺是不是疯子?达芬奇是不是疯子?但丁是不是疯子?哥白尼是不是疯子?伏尔泰,康德,达尔文,他们都是疯子,但也都是被历史铭记住的人。”
“难道你也准备做这样的一个人?”施耐德问。
“是的。”曹跃自信地说道,“我也一定会做到。”
“报告,全军已经进入制定位置。”此时作为勇营第一团临时统领郝豹子策马赶来说道。
“我知道了!”曹跃收起了单筒望远镜,立即下令道:“勇营一团,立即构筑机枪阵地,全军减缓行军速度。”
“是!”郝豹子领命而去。
“王三宝,马福寿,命令宁夏营骑兵队左右翼,卸下全部物资,战马原地休息,稍微吃一些草料,准备迎敌。”
“是!”王三宝、马福寿领命而去。
“戴建龙,宁夏营步兵队,立即沿路制造绊马索等阻碍,倾洒桐油!”
“是!”戴建龙领命而去。
“保连齐,勇营二团挖掘战壕!修筑五条防线。”
“是!”
“康成!”
“属下在。”
“通知聂嘉,命令宁夏营前锋部队,停止前进,一旦交战立即袭击赤霞谷。”
“是。”
“李石头,发信号给全军,开始了。”
“是!”李宁立即率领一干手下开始唱起了,所有人立即紧张起来,要开战了,真的要开战了!
士兵们有的把子弹从子弹带里拿出来,有的人开始检查枪支,有的人则开始检查刀枪,牵马的也开始检查马掌,所有人摩拳擦掌准备着,迎接着。
曹跃随后大声说道:“参谋长!”
“在。”丛晨道。
“下令全军休息,做好埋锅造饭的假象。”
“是!”
全军立即行动起来,开始挖掘沙子,开始做出埋锅做饭的假象,甚至派出骑兵四周警戒,但血军的骑兵非常“潦草”,路过赤霞谷仅仅在谷口扫了两眼便匆匆离开,嘴里还大声地唱着:“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前面的大道,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十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