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姜勇撇嘴道,“骗俄国人吃人肉的事儿,也不知道是谁的鬼主意。”
“嗯……有这件事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别诋毁我们的部队,小心大将军治罪与你。”严东一脸的正义模样说道。
“你就装吧。”姜勇笑道,回过头去,看到手下已经猜拳结束了,最终获胜的是新编步兵11旅2团团长关立秋,他带领重新组建的800名敢死队员今夜前去袭营。
姜勇让人弄了几坛子北方的烧刀子,给800死士每人三大碗,说道:“陕西冷娃,我有无他,怼死他们!”
“怼死他们!”士兵们咣咣咣喝了三大碗,脸上露出了笑意,有的不善饮酒和从未喝过酒的,顿时面红耳赤。
右路军统领聂嘉万般叮嘱,如果事情不妙,一定要撤回来,一定要安全地撤回来,关立秋表示保证完成任务,然后率领敢死队连夜向俄军军营偷袭而去。
为了接应关立秋的敢死队,聂嘉下令由严东组建了第二波800人敢死队,严东回营招人,可惜这些人没有一个站出来的。严东冷笑起来,随手点出二十个士兵出列,问:“愿不愿意做敢死队?”
二十个士兵自然不愿意,白天新编步兵第11旅敢死队的事儿他们都听了,800人去400人回,谁愿意去送死?
严东点了点头道:“很好,毙了。”
“毙了?”
“不,节约子弹,铡了!”严东冷冷地说道。
“啊?不……”
“咔嚓!”
二十个人头掉在地上,众人吃惊地看着严东,看着这位以疯狂和变态而著称的“粮草官”。与同为“粮草官”出身的王兵不同,王兵是执行军机严苛不留情面,但终归还是正常人,反倒是严东的行为有时候有些变态的成分了,例如这次挑选敢死队,直接铡了二十个人的脑袋。
随后,严东又一次露出了他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问:“谁愿意去?”大部分举起了手,严东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所有举手的,都不用去,所有不举手的,在这里站成一列,成为今晚的敢死队队员。”
“啊?”众人再一次吃了一惊,心想着严旅帅果真是变态……
被选出来的只有500多人,严东又一次露出了笑容,每一次他笑,别人都会不寒而栗,严东问:“你们中有人有疑问吗?”
“我有问题。”一个彪形大汉站出来虎视道,“我是陕南白头峰……”
“砰!”
严东放下手枪,又笑了起来,问:“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了,真的没有问题了。
严东笑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以后我的命令,大将军的命令,不能再不听了。唉……对了,他叫什么?”
时间已经是7月30日凌晨两点钟,当关立秋的队伍抵达俄军阵地跟前两百米的时候,听到里面寂静无声。这突然的寂静让很多人心中不安,手下军官忙问我们是否要冲进去,有可能是个陷阱。
关立秋再三思考,决定将800敢死队分成八个小队,从四面八方偷袭敌人,这样如果发现敌人的埋伏,他们每个方向都会有军队出现。但是这样做的劣势在于兵力分散,无法制造更加有效的攻击和突破效果,而且极有可能全军覆没。
关立秋对手下说道:“咱们不能丢了西北爷们的脸,不能丢了曹大将军的脸,兄弟们,今天我这两百斤肉就交代在这儿了。我死之后,别忘了让阿訇帮我洗净身体。”作为一名回民军官生,关立秋对死亡这件事看得很淡,受他的影响,800敢死队无一退却。
凌晨三点钟,袭营正式开始了,可是当关立秋的八支队伍冲进俄军军营之后,才发现只有200多重伤员和帐篷留在这里,俄国人居然逃走了。
愤怒的关立秋一面报告,一面逼问俘虏李尼维支的下落,但是俘虏们也不知道,她们是被遗弃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李尼维支连读逃走到哪里呢。瓢泼大雨也冲没了他们的痕迹,这次袭营获胜却让血军第三军很不满意,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
当然,聂嘉没有虐待俘虏,更没有为难俘虏,只是对于救治俘虏,他暂时顾及不到,自己军队之中还有数量众多的伤员呢,怎么可能会救助他们(俄国人)。聂嘉将俘虏们交给了严东,严东又一次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