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小茹的妈妈:“妈,你怎么也来了?”“嗨,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来?”小茹的妈妈一脸心疼的看着我:“真的太危险了,我听警察说差一点就”
“哦,对了。那个肇事司机呢?”我想起了昨晚上做的梦。“死了,好像是被栏杆穿胸,当时人就不行了。”小茹妈妈心有余悸地说。
我不由得看了小茹一眼,她有点心虚的低下了头,双手环抱,身体微微的发抖。我闭上了眼睛,太累了,就让我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幸好车子在最后的时候在外力作用下避开了我的要害,我的伤势看着很厉害,其实主要是擦伤,还有就是轻微的脑震荡。“肖总,你好,没想到是您啊,没事,我们来做个询问笔录。”两个穿着制服的男子进来了。
“啊,项队,怎么还麻烦您亲自来做?”我面露讶色,极力克制住内心的不安,毕竟心里清楚,胡老四的疯狂估计跟我老婆离不开关系。还好,来的是熟人。
面前的男人一个大概三十四五,一个二十多岁,年纪大的那个我认识,是分局的中队长,叫项辉,他的老婆是银行的中层管理人员,叫苏柔,二十八九岁吧,长得挺漂亮的,大眼睛,长睫毛,一笑嘴边两个小酒窝,没有我老婆个子高。
但是也有一米六五左右,前凸后翘,腿型挺漂亮,平时总是一身制服套裙,黑丝高跟,在某个宴会上我和他老婆认识的,因为我们公司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负债,资产也比较优质,一年下来流水不小,银行老想给我们贷款。
她又是主管,一来二去就很熟了,吃过几次饭,她也叫了她老公,就这样认识的,而且认识了之后,才知道他跟小茹家还有一份渊源呢,曾经救过小茹的一个堂妹,于是我们之间就越发往来的频繁了。
不过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没什么大事,司机估计是酒驾,自己死了不说,还好没再出人命,可也毕竟出了人命,程序要走到。嗨,队里这几天事太多,我刚好今天有空,就陪小张来了。
“项辉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果然,年轻男子小张简单的询问了几句,然后就是签字按手印,然后。
他们又去其他病房询问了一下其他的伤员,简单做了个笔录就走了,临走项队长还进来病房跟我告了个别。没几天,车祸的鉴定结果出来了。
果然在胡老四的血液里发现了超标的酒精含量,醉酒驾车,车辆失控,司机负全责,车是他偷的,可人已经死了,追责也追不成了。
省城这么大的城市,发生一起什么酒驾,很稀疏平常,更何况酒驾的车祸,虽然伤到了几个行人,司机自己反而死了,死得其所吧?只有我和小茹心里明白,他就是冲我们俩来的。
只是不知是对我的愤恨嫉妒,是对谭小米消失无踪的失望,是对东躲西藏的日子的绝望,还是心头那种对妻子这样一个美丽人妻的,那种强烈的,自己得不到就要毁灭她的欲望,促使他做出了这样不顾一切的疯狂行为。又住了两天,我就出院了。
大难不死的经历让我大彻大悟,当一个人很爱一个人的时候,之所以无法再全身心去爱,多是因为被深爱的人伤害太深。
我仿佛看见世界上有一种同时兼备最尖利与最驽钝为一体的刀,名叫情感,它尖利得能瞬间刺得人鲜血淋漓,也驽钝得能反复切割你的心灵,割到它麻木,最终让你笑着承受一切。
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我知道这把名叫情感的刀悬浮在世间任何人的头顶,没有例外。“老公救我啊!”我听到小茹的呼救声。“老婆!”我急忙跑过去。
只见一个男子将妻子压在身下,而下一刻,我看到妻子的长腿分开,男人的阳jù正要进入她的下身,他的阳jù变态的长和粗,足有半米长,有茶杯那么粗黑黝黝的油光发亮,好像要择人而噬的巨蟒!不,妻子会被他弄坏的!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了,我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全是冷汗,茫然和惆怅塞满了胸腔,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梦境依稀还盘旋在脑海,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窈窕少妇,我能感觉到她的悲伤铺天盖地,一双妙目中还泛着泪光。
那是我深爱着的妻子吗?抑或是深爱着我的妻子?想起妻子的温柔和善解人意,我心里涌起一阵温暖和感动,小茹为了我的淫欲,她可以去跟别人玩淫妻游戏,被男人亵玩并非她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