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原因,所以吴月兰才闷闷不乐的,刘媛终于恍然大悟了,看来这个时代的几女共伺一夫,没有人是真心心甘情愿的吧,要是换成自己了,自己会更容忍不了吗?可是吴月兰和哥哥是真心相待的,要是自己随便嫁了一个男人,就算他妻妾成全自己也不会在意吧,正好乐的清闲,省的整天相公贱妾的,真是拗口啊。
刘平愧疚地朝吴月兰看了一眼,当初自己是拗不过大夫人的劝告,大夫人说,不能晾着人家姑娘啊,所以自己一时心软便去了梅姨娘房里,想不到自己的行为却成了整件事情的导火索。
“去姨娘屋里怎么了?”老夫人搭着大夫人的手走了进来。
“难道去姨娘屋里,这正室就不高兴么?”大夫人说道。
刘平顿时心里一阵恼火,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现在纠结的不是这个问题,他冷冷地说道:“老夫人,母亲,你们且听孩儿说明白。”
当刘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说一遍时,老夫人和大夫人终于紧张起来了,忙走到吴月兰身边,嘘寒问暖,当然不是过问吴月兰,而是担心吴月兰肚里的孩子。
得知没有大碍时,心里才舒坦些,又有些放心不过,便想起问问大夫,却发现大夫不知何时已经溜走了,刚才见刘平怒火冲天,又是家丑不了外扬的事,所以大夫识相地脚底抹油溜走了。
刘秀冷哼一声道:“哥哥,嫂嫂哪来那么金贵啊,不就是肚里还有一个吗?”
这句话正好点起了刘平的怒火,刘平顾不得老夫人和大夫人在场,道:“香菱以前是你的丫头吧,若是这件事查出来跟你有关的话,你走着瞧。”这句话刘平说的痛心疾首,常年在生意场上混的人的心思可比在官场上的人更加玲珑,他也看出来了这点小把戏,梅姨娘的神情和香姨娘的话语,他一听便猜出了事情的真相,这香菱哪来那么大的胆子,除了刘秀指示的还会有谁,自己这个妹妹被娇惯快了,处处以自我为中心,想不到数月不见,心竟然变得如此狠毒,先是陷害刘媛,现在轮到了自己的骨肉。
刘秀被刘平一阵叫吼,顿时吓得倚在老夫人身边,道:“老夫人,母亲,你们看哥哥是什么态度啊,自然娶了这个女人,他都变了。”
闻言,刘平更是火上浇油,“这个女人?这就是你这么多年来学的规矩吗?老夫人,母亲,你们真应该好好管教下她。”
本来大夫人和老夫人就不喜欢吴月兰,更是轻视她的出身,现在见刘平为了她竟然和刘秀大呼小叫的,顿时心里并不爽快了。
大夫人不屑地说道:“平儿,你这是什么话啊,你妹妹的秀儿出身可比你妻子高多了。”
长辈如是说,吴月兰只得恭敬地回道:“母亲说的是,相公,你别顶撞母亲了,她是长辈,百善孝为先啊。”
刘平痛苦地看了一眼畏畏缩缩的吴月兰一眼,难道自己的妻子在家里就要受她们这般欺凌嘛,现在自己还在这了,要是他不在,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情况。
刘秀不屑地望了吴月兰一眼,道:“你倒是会假惺惺地说好话,也没看你怎么孝顺我母亲么。”说完,她转头正好瞥见一旁的刘媛,内心更是气愤,便又插话道:“还有你,真是物以类聚,你们两个在一起商量怎么整治我们刘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