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我花的心思,还是这么多人庆祝,妻子的兴致也很高。吹蜡烛前,我被拱到妻子前面,当着众人的面,表了一番爱意,述了番衷心。妻子听的满面羞红,但非常开心,眼中蔓延的爱意,在烛光下不停在跳跃。
接着切蛋糕,喝酒。对于敬酒,以往妻子还会挡着点,今天却是来者不拒。看她豪饮的势头,我有些担心,不过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喝到一定量后,她就把我拉出来挡酒。
原本还想偷偷懒,结果其余人都不同意,说什么我是丈夫,理应代喝。无奈,后面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一个个都把矛头对准我。酒量再好,也顶不住轮番轰炸,到后面,我眼前全是晃动的酒杯,和一张张的笑脸,耳边全是音乐,笑声。
接到酒杯就喝,不管他们在说什么,喝完就赔笑,点头,直到最后完全失去意识。
隔天醒来,独自睡在床上,头疼欲裂。下面堵得慌,上面渴的难受,忍痛爬起来上厕所,舒坦后又去厨房喝水,看到妻子在客厅整理满屋的狼藉。
「你别收拾了,等会让人来打扫就行了。」我好心劝道。
谁知妻子像是没听见般,理也不理我。
也没太在意,喝了水出来,捂着还不清醒的头说「头好痛,帮我煮点糖水。」
「自己有手有脚,不会煮啊。」妻子顿了几秒后,冷声回道。
望着妻子只顾低头整理,看也不看我一眼,暗自纳闷道「你怎么啦?」
「我没怎么,是你怎么啦!」妻子语气不善说,似乎在生气,一不小心将一个酒瓶划拉在地上,摔得粉碎。
看着她有丝的愤怒捡酒瓶碎片,担心划到手,我阻拦道「好啦,都说别收拾了。」
「你走开,不要你管。」妻子一把将我推开。
看着玻璃碎片在她另一只手中,害怕伤到她,我不敢在凑近,郁闷道「一大早,发什么神经?」
「我发神经?你滚,滚进去,别让我看见你,看见就烦。」似乎说到气愤,妻子转头尖声道。
有些歇斯底里,震的我耳膜嗡嗡作响,气势瞬间消失,像个被大人教训的小孩,乖乖回屋,还不忘回头念叨「不看就不看,那么大声干什么。」
关上房门,心里还有些不岔,好歹昨天花那么多心思帮她过生日,这才隔了一个晚上,怎么说变就变了。而且昨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躺回床上,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却惊恐的发现,只记得给妻子过生日,表达爱意,吹蜡烛,然后喝酒,说笑,喝酒,说笑,喝酒,后面,后面就不记得了。
瞬间从床上爬起来,抱着头努力回想,可依旧没有丝毫头绪。望着墙壁,莫名的有些害怕,难道这就是他们说的断片?以前从没体会过,像是患了失忆症般,怎么都想不起后面发生过什么,而且越想,感觉自己越无力,那种急切,却又无果的心情,很是让人气馁。
本想出去问妻子,昨晚发生了什么,可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看她的样子,明显不想见到我,在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前,不想再火上浇油。幸好昨晚还有那么多人在场,问问他们就清楚了。
原本想打周仓的电话,觉得他在照顾沐心如,不合适。想想又给李秋月打去,毕竟我这里有她的秘密,相信她也肯帮忙一点。
没让我久等,电话很快接通,李秋月细细的声音传来「喂!」
「你在干什么?」我问道。
「做头发,咋啦?」李秋月回。
我结结巴巴道「呃,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关于昨晚的事,我有点记不清啦,刚才芸涓无端端发我脾气,想问问你,昨晚后来发生什么事儿了?」
话还没说完,那头就传来李秋月幸灾乐祸的笑声。我郁闷道「说话啊!」
「你喝醉啦!」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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