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有种侵略的快感,我自然不会停止,反而更加兴奋,兴致高涨。感觉自己像个辛勤的打铁匠,在拼命的抽拉风箱,炉中呼呼的传出火苗。
惊呼变成痛呼,最终转变成抽泣。小手死死捏住我大腿,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指甲深陷肉中,感觉像是抓出血被染红般。
痛处会让人愤怒,我现在就很愤怒,报复似的抬手,拍打在雪白的翘臀上。噼啪一声脆响,雪白很快变得鲜红,慢慢映出五根指印。
她全身一颤,回头望着我,眼中水雾弥漫,似乎噙着泪水。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受到击打,肌肉会收缩,臀部的肉会不自觉绷紧,也会夹的更紧,带来更大的快感。我疯狂推拉风箱,炉火呼哧呼哧,火苗乱窜。
她像是处在台风中,摇摇欲坠,无力抗争,只能死死抱住身边的一切,以求安身,抽泣声也更加尖锐。
不知是唐薇的叫声刺激,还是被着不断响起的噼啪声吸引,正当我们都深陷其中时,隔壁再度传来声女人的轻哼,不过这次声音长一点,我也听得明白,像是在极力忍耐,可又忍耐不住,瞬间爆出的一般。
这种声音早已听过无数次,不由让我怀疑,难道隔壁也有一对,跟我们一样的男女?这更是在我的精神世界中投下颗五百磅的炸弹,炸的波涛滚滚,惊涛骇浪,
人有时候有种奇怪的理论,就像两个相识朋友去嫖娼,出门时才相互撞见,那会只会相视一笑,不会感觉被撞破,更不怕被笑话,因为有相同的嗜好,把柄。
想到这儿,我不在去计较被人知道,只拼命于现在的工作,辛勤耕耘,劳作。从第一声后,唐薇或许就已经不在意了,她只尽心于挑起我的欲望,致力于这场战争。
她的目的轻易达到,这样疯狂的抽动,让我们很快进入状态,我的频率有多块,力量有多大,有没有点中要害,都能从她的抽泣声中分辨。
声音越来越挤出,像是快要到达,我也在边缘徘徊,隔壁的浪声也变得毫不掩饰,放声惊呼。两女的声音相辅相成,此起彼伏,配合着不断响起的啪啪声,像是在相互协作,演奏一场规模宏大的交响乐。
孙猴子被关进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中淬炼,如今终于受不了,拿出金箍棒在炉中疯狂捣腾,炉子开始剧烈摇晃,收缩,变得极不稳定,仿佛随时会炸开,岩浆四溅,烧毁附近的一切。
唐薇似乎也感觉到,大限将至,回头凝望着我,眼神中满是迫切的渴求,似乎内心空虚,需要我的给于。我的身体也燥热异常,铁水早就在体内汇集,等待爆发。
那声声吟唱,就是老君口中的真言,让炉火越燃越旺,反抗也越来越激烈,八卦炉也原来越不稳定。七七四十九天,时限终到,这里没有沉寂,从头到尾就是一场乱斗,金箍棒最终顶穿了八卦炉,孙猴子从中蹦出。
炉子炸裂,呼声惊天,岩浆四溢,喷涌而出。
似乎起了连锁反应,这边刚发出惊呼,隔壁也传来相同的呼声。两声汇成一股,让人分辨不清,但会不自觉联想,隔壁是怎样的场面,那是个怎样的女人。尽管如此,我们的精神依旧毫无阻隔的在天地间遨游,就像脱困的孙猴子,欢腾在兜率宫。
唐薇虽然性格倔强,不肯认输,但毕竟是个女人,在力量的较量中,女人很难占得上风。此刻她软软的趴在那里,背部起伏不停喘息。岩浆还不停从火炉中流出,仿佛永无止境般。
我松开了抓住裙子的手,软软的趴在她背上,为给她慰籍,我没有拔出,为获得更多的慰籍,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