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怎么样,总之就是咬准了找人。
他们摸不准来意,多半是会同意的,不同意也没关系,杨绵绵会去找到人然后里应外合。
简单来说其实就是调虎离山、声东击西。
听起来简单,实行起来有点难度,荆楚并没有马上答应:“这个计划要成功有两点很重要,第一是你要找得到地方,你没有来过山里,这里每一座山看起来都一样,你根本认不出路。”
“那么,请当地人带路好了。”杨绵绵的确没有离开过南城,对于连绵起伏的大山也并不够了解,所以她从善如流吸取意见,“只要我到了那个村子,我肯定能找到人。”
“这也很冒险,万一你被发现了怎么办?”
“……那就说我走丢了啊,说不定她们还会把我送到她们那里呢。”杨绵绵耸耸肩,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为了保险起见,我出门前带了这个。”
荆楚:“……你哪里弄来的?”
“买的呀,我觉得挺不错的。”她喜滋滋地摸了摸,“关键时候绝对可以当撒手锏。”
不知名的撒手锏:“嗯~o(* ̄▽ ̄*)o,我一定会好好保护绵绵的!”
“当心伤到自己。”
“不会。”
正事说完了,荆楚突然觉得无话可说,和她处在一个房间里,他觉得浑身不自然起来。
杨绵绵已经去厕所了,试了试水,温度挺高:“我洗个澡。”她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插销坏了,你别进来啊。”
荆楚背过了身去,装作自己很认真地在看电视。
杨绵绵一边洗澡一边很认真地问莲蓬头:“你觉得我现在喊一声说有蟑螂怎么样?”
“这是冬天,木有蟑螂。”莲蓬头很软很可爱,“而且女孩子在洗澡被男孩子看到不好。”
杨绵绵垂头丧气:“我千里迢迢跟过来,不就想找机会说明白么,但是感觉一点都不对。”
感觉不对,什么都说不出口,她自己也觉得怪别扭的,觉得好难为情,越是想越是觉得脸颊发烫。
她磨蹭磨蹭洗了澡,只穿了一件打底衫,嫌被子脏,又把打底裤穿上去了。
“早点休息。”荆楚把电视给关了。
杨绵绵躺进被窝里,觉得冷得过头了:“为什么这里没空调?”
“空调坏了。”荆楚刚刚就发现了,还打电话去前台问过,说坏了今天没人修,换一间?也可以,不过都是坏的。
小地方的小旅馆,挑剔也没用,反正人家就是没有。
“冷?”
“冷。”她都缩成一团了。
荆楚把她脱下来的斗篷盖她被子上了,半点没留情:“忍忍吧,谁让你非要跟来。”
杨绵绵:“哼。”一点都不按言情小说套路出牌,讨厌死了,“你会不会讲故事,比如说你以前破的案什么的,我睡不着,你讲两个来听听吧。”
这个荆楚到没有反对,他就是有点哭笑不得:“你要听这个当睡前故事啊?”
“不行啊,我特立独行。”
荆楚却是以为她从小没有人陪着,也没人给她讲故事,倒是心里怜惜起来,想了想,挑了很久以前的一个案子说:“这件事要从田地里的一辆女自行车说起……”
“你坐过来点儿,我这样听很累。”她几乎是揪着他的袖子把他拖到床的另一头,荆楚就靠着墙坐在那里给她讲故事。
噢,当然了,他以为没人讲故事给她听是他以为的,实际上杨绵绵每天睡觉前都可以听到很多有意思的事儿。
来源:无所不知的小伙伴们。
讲着讲着,突然没了声音,杨绵绵探头去看,发现他靠着枕头睡着了,黑暗里,依旧是眉目俊朗,只是眉头紧锁,睡着了也满腹心事。
当然要担心了,明天才是重头戏,而这些天他一直都在连续开车,身心双重劳累,这会儿突然就睡着了也不奇怪。
黑暗里,她悄悄挣脱裹得好好的被窝,把宽大的被子分摊过去一点,替他盖盖好,而被窝里多了一个人的体温,顿时温度上升n度,杨绵绵窝在里面觉得暖和起来,没几分钟就也睡得死沉。
荆楚过了十分钟就醒了,他是一不小心睡着了,打了个盹,但是很快就清醒过来,刚想站起来,就发现身上盖了棉被,这也就算了,杨绵绵的睡姿实在是不敢恭维,脑袋不枕在枕头上也就罢了,偏偏枕在他的手臂上,腿还老实不客气地架在了他腿上,四仰八叉的,甭提多豪放了。
红色的斗篷:“~\\(≧▽≦)/~我们家绵绵睡姿就是那么奔放!”
黑色的风衣:“哎呀我们家荆楚心里肯定是想我是叫醒她呢还是叫醒她呢还是叫醒她呢。”
黑色的智能手机:“赌五毛不会叫醒绵绵。”
黄色的山寨手机:“我赌一块,你们荆楚舍不得喊醒我们绵绵。”
五毛&一块:“你们打赌考虑过我们的心情没有?我们压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