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她所说,明人不说暗话,既然她已经知道了,星空也不想说谎了。而且下意识的,星空觉得杨思晴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单凭她愿意将自己的过往和盘托出就知道她并非是险恶之人了。
顿了顿身子,星空什么都没有,只是淡淡的点头,“可是你希望我怎么成全你呢?”
杨思晴盯着她,嘴角弯弯一挑,“夏小姐,我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冒昧。你已经有沈南弦,他是那么优秀出色的男人,但是我却只有沈玉寒,这一辈子我唯独爱上的人只有他,除了他,我已经再也没有爱上一个人的能力……你放心,我绝对会守口如瓶,保护你想保护的任何东西。只要你答应我不要让沈玉寒爱上你,更不要让他对你有任何幻想……可以吗?其实这不仅对你好,也对他们俩兄弟好,我想你也不想看他们俩兄弟互相残杀吧?”
星空怔了怔身子,一方面感慨她的思维太具跳跃性,一方面又觉得她好像误会了。慌忙的说道,“杨小姐,你一定是误会了,我和沈玉寒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那就好,夏小姐,我也希望真的是我误会了。所以我希望你以后没什么事的话都不要来医院看玉寒,可以吗?”
心口一颤,星空咬住唇瓣。沈玉寒是她的救命恩人,难道她连看一下的权力都没有么?
话还没有出口的时候,杨思晴忽然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方向,嘴角一挑,“喏,他来找你了。他……可还是那么的不同,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是吗?”星空习惯性的摸摸脖子。
杨思晴却忽然狡黠的一笑,直视她的眼睛,低声问,“偷偷问你一个事儿,他到底行不行啊?”
额!
好秒杀人的话!
星空被雷焦,由上往下变焦。
愣了几秒之后,星空心里头忽然有点不忿,咬住唇角,星空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行!”
话音刚落的一瞬,耳边传来了沈南弦不爽的低哼——
“行什么啊?夏星空,你想死吗?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大热天的跑来这里晒太阳,中暑了怎么办?”
“你才中暑,全家都中……”
沈南弦大手一捞,搁在她腰部上的重量重重一握,收紧,将她小小的身子往自己身边带。
“走!”
由始至终,沈南弦都未曾发觉星空身边坐着的杨思晴。
沈南弦过滤掉了杨思晴的存在,闷哼一声,拽住了星空的手腕,直接拖走。
“喂!我还和别人说话呢!”星空用另一只手拍掉他精壮结实的手臂。
沈南弦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杨思晴的存在,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半秒钟,有点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冷哼一声,沈南弦涔薄的唇角抿了抿,语气有点不耐烦,“她谁啊?”
心口“咯噔”一跳。
星空长吁了一口气,沈南弦看来已经忘记了杨思晴。
嗯,这样也好。
半晌,星空才转过身子,目光对上杨思晴,浅浅一笑,“我今晚再去找你。”
杨思晴点点头,目光刻意扫过沈南弦,发现他冰冷的眼眸由始至终没有在自己身上停留过。看来果然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啊。
杨思晴一直愣愣的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娇小的女人被他拽在怀里,一直挣扎着想要甩掉他的大手,男人气急了,干脆一个用力,把那女人扛在了肩膀上,频频引起过路人的关注。
“死混蛋!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你没有看见路人都望过来了吗?”星空气急败坏的说着,小脸早已红得不像话,真是炸了个碉堡,死混蛋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出格的事情。
“骂吧骂吧,谁喜欢看就看,我不介意!”沈南弦浓眉一挑,目光阴沉。星空不停的蹬着双脚,小嘴憋了憋,终于还是放软了语气,“沈南弦,你先放我下来,我答应不挣扎,我一定和你一起走,好不好?”
“不好!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你让我等了你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是很正常的啊!男人天生就该等女人!”
“谁说男人天生就该等女人啊?老子就从来没等过,所以现在很火大,亟需要灭火,刚好你在这儿,待会就直接解决!”
“死王八蛋,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啊!你不就是不爽我迟到吗?那下次换我等你好不好?”星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沈南弦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微微拧过修长的脖子,深目往后扫了一下,嘴角笑了笑。
“这主意确实不错,不过你要等我多久?”
“随你便,你说要多久就多久,行了吧?”
“成交!”
“成交就赶紧放下老娘!”
“要是我让你等个十年八载你也可以吗?”
“靠!你还真以为你是小龙女啊?”
“谁是小龙女?”从不看课外书的沈南弦表示很疑惑。“你不认识的!”
“你刚刚才说我让你等多久就多久!出尔反尔的小混蛋!”
“好吧好吧!答应你!先松开爪子!”星空暂时用缓兵之计稳住他。
星空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在以后成了沈南弦让她无限期等待下去的把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承诺这种事情,能不答应就千万别答应啊!
“那这事儿咱就这么说定了啊!我等你的事情就暂时一笔勾销,接下去解决如何灭火的问题!”
星空一听,脸瞬间就阴沉了!
丫的!
魂淡!
你脑子简直是病得不轻!无奈,还来不及反抗的时候,星空直接被扛着塞进了他的白色保时捷。
车门“砰”一声被阖上,星空懊恼的皱起了小脸,不安的揣测着死饿狼待会又要玩什么把戏。
他从另一边的车门进来,坐稳了之后,直接把她推倒在主驾驶的位置上。
“夏星空,;老子必须让你受点教训!”
话落,直接倾下身子,灼热的吻袭向她白皙的脖颈处,聊起她身上的衬衫。
星空一下子就慌乱了,挣扎着推开他,“死变态!这里人来人往的,你到底是要不要脸!?”
沈南弦却不慌不乱的继续聊起被星空按住的衬衫摆,语气淡定,“没有什么人啊!而且我又不对你做什么,就摸一下,让你长点教训!”
天!
为毛有人可以厚颜无耻到这种境界啊?
星空要疯了!
誓死不屈的与他抗争,但是每次快要逃离他的魔爪时,又被他一个轻轻用力,摁回到了主驾驶的位置上。
靠!
死饿狼不顾星空的挣扎,不顾星空的反抗,不由分说的直接倾身上来。
为毛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悬殊那么大呢?
星空咬着牙,暗暗发誓,死饿狼要是敢在这里“撒液”,她一定当场和他翻脸!
一念至此,连挣扎也慢慢懈怠了下来。
沈南弦见她已经开始顺从,自信心开始极度暴增,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轻缓了许多。
魔爪隔着星空丝绸质地的衬衫,抚摩撮輮了一番,忽然之间,饿狼觉得衬衫碍事得很,于是迫切想要解决她身上这件碍事的衬衫。
沈南弦折腾了半天也拧不开那些扣子,急得连呼吸都变粗了。
星空得意的看着他喉咙滚动着,心里暗暗叫爽,撇过了头,优哉游哉的望着窗外的风景。
来来往往的确实没什么人,空气倒是还不错。
靠!
死饿狼还说自己以前不行,不行为毛还这么能挑打野战的地方啊?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沈南弦已经成功解决掉两粒扣子。
星空咬住嘴角,心里忿忿,竟然被他得逞了!
此时的衬衫刚好开到胸前的位置,波点状的胸衣露出,还有那深深的“汝”沟。
沈南弦俯下头,目光泛着*的红色,从衬衫的缝隙里往下一看,瞥到了那如凝脂般的白皙肌肤已经开始泛起微微的粉红,他迫不及待的想咬。
动了情的饿狼吃不到,连带着手里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拽住了衬衫,一个用力就想扯开。
星空被他的动作吓坏了,丫的,待会还要上班,衣服要是撕烂了她还怎么上班啊!
用力的咽了咽口水,星空终于还是屈服在他的凶残之下,“沈南弦,你冷静!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沈南弦被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而他所有的耐性也在对付那几粒难缠的扣子时完全消失了。
现在他必须马上吃到!立刻!马上!
星空盯着他染欲泛红的眼眸,一边感叹死禽兽说发情就发情,一边后悔自己怎么就上了他这艘贼床。
明明是大好的晴天,她本应该和所有年轻人一样坐在办公室里为自己的人生奋斗,现在却沦陷在了他的魔爪之下!
嗷!
沈南弦见她动作迟缓,目光沉了沉,语气很不好,“你快点!不是说自己来吗?小混蛋,就会骗我!”
星空小脸一红,死死咬住不停发抖的唇瓣。
终究还是伸出手,慢慢的解决掉了自己身上衬衫的纽扣。
沈南弦喉结滚动,目光盯着她的动作,发现她的动作极慢,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似的。
已经饥渴到一定程度的狼火大了,伸出爪子,一下就摁住了她的手,咬着牙,逼近她。
“夏星空,你是故意的吧?还是你想逼我自己动手?”
妈呀!
赤果果的威胁啊!
死饿狼什么时候也学会用这一招了啊?
“你别急啊!我自己来,等一下你扯坏了怎么办?”
“那你快点啊~!”
男人求情的声音,让人简直是受不了!
嗷!
星空觉得这一幕简直是太过碉堡了,很多年后想起来,依旧被雷得里焦外嫩。
脑袋一低,星空为了保住身上的衬衫,手里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变快了起来。
沈南弦却已经等不及了,灼热的吻覆上她的脸颊,来到她脖颈,一路展转,来到她的凶口。
“星空……”沈南弦一边吻着,一边含糊的喃着她的名字。
待到星空将纽扣全部解开,沈南弦皮不急待的辉开那衬衫。
头俯下,全身深埋在她凶前。
死饿狼由于作战技术明显的不足够,连女人的凶衣他都不会解开,舌头只能来回的舔着那深深的沟,无奈的盯着那吃不到的地方。
星空被他舔得直抖,那种感觉痒入心里,难受得紧。
沈南弦笨拙的弄不开她的凶衣,急得连呼吸都变急促了,渐渐的加重了力度,一点一点的啃咬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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