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洪峰“退出作协”的声明,让我想起了前不久黄健翔的辞职信,也让我想起更早会的超女邵雨涵母亲的“谴责信”更让我想起闹得鸡飞蛋打的饶颖“性虐待日记”
这信那信,都是文字写成,其意义和目的却是大不一样,颇有“一样米养百样人”之说法;说大俗点甚至俗不可耐点就是,一样进厕所,整出的排泄废物气味各异,估计形状也各异。这年头,什么东西似乎都可以拿来随意消遣、玩弄甚至是亵渎,文字也逃不过这厄运;好好的文字,有人拿来写“性日记”字里行间,似乎蘸满了泪和血,似乎充斥了人间的变态和冷漠,似乎无字不在控诉一个人龌龊的灵魂、低贱的人格。文字,成了一种发泄和控诉,成了一种博取同情、赚取眼泪的东西,也成了一种茶余饭后让人想入非非的充气娃娃;无辜而可怜的文字呀。
这会好了;文字碰上了洪峰,用来写“声明”说不上掷地有声、孔武有力,至少其力气不会像“乞讨”来得孬。通文看下来,说实在的,委实看不出一所谓“先锋作家”的姿态和气势;末了,来个“我声明”杀入主题,跃上高潮,也步入尾声。不管是“声明”还是“辞呈”如果一开头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似乎有点让所属机构和其大人们“难堪”找不到台阶下一般,所以,无论是黄健翔还是这次的洪峰,都采用了一种类似阿谀奉承、客套话的“迂回战术”通通将那些大人们、以前供职的机构歌功颂德一番,一味的多谢和近乎卑躬屈膝的感恩,随之又竭诚地盼望原来单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违心”、“伪善”之话,比如黄健翔的“中央电视台是一棵参天大树,而我,只不过是树上的一片叶子。每年的秋风起时,都有些树叶会掉落,但是,大树总是那么挺拔和伟岸”、洪峰的“我更深切地祝福我曾经向往、爱戴、尊敬的作家协会这个团体能平静快乐和幸福繁荣地度过它余下的时光”等等。
适当的客气和少许违心的祝福,估计是不过分的,也是人之常情;如同一流氓作家说的,两个死要面子、自以为是的人想相安无事地处着,最好的办法就是相互奉承、自欺欺人。黄健翔做到了,所以他顺利地离开了央视;洪峰呢?拭目以待,毕竟“批准”是需要过程的、需要程序的,国人尤其是官们热爱这种繁文缛节!
对于洪峰的“声明”看了之后,我有少许“腹诽”
颇有行为艺术的“乞讨”让洪峰一下子成了文化圈的“焦点”和“话题”有人说,以前洪峰是和余华齐名的;2006年,也一样,他俩又挨在一起了。兄弟让余华“热”起来,洪峰则是靠“乞讨”起死回生,还真够哥们的,又一版新“兄弟”了。
“洪峰乞讨”事件一出来,很多人旗帜未必鲜明、立场未必坚定,但不同的声音就先响起来了;其中最响最有杀伤力的要数韩寒了。一篇中国这帮二奶作家,作协这个二奶协会,将洪峰骂为“二奶”随便也连坐到“作协”;有了观点,有了主题,有了“专用名词”这舌战打起来自然腥风血雨,也够惨烈的,却未必壮观!
抨击大有人在,也出现了前赴后继之势,可矛头仿佛偏了方向,脱了靶心,反而“作协”、“作协体制”、“作家供养制度”成了“众矢之的”;一个“点”牵出一个“面”的确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燎原”之势,洪峰功不可没,严格而言就是一个功臣呀,不是人们所说的“乞丐”即使是乞丐,也是乞丐中的霸主。
刚刚走马上任的作协主席铁凝,就“作家供养制度”来了个“人多力量大”或“拉多个人垫背”的说辞:“有的国家也这样,不是我们一家如此。”话音一落,张鸣就在博客里予以“回击”写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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