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少年时候一样,见到了也心中很是欣喜.
“我刚回来一会,不过家里没人!也不知道我爷和我妈这时候了去哪儿了?“叶晨一脸微笑,他也大半年没见翠儿姐,结了婚后似乎更加光彩照人了。
“你还不知道那事儿?”翠儿姐说了一句。
“啥事?”叶晨不知所以。
“你二爷家的孙女前些天在镇中学出了事儿,大爷和婶婶去找学校帮着扯理去了,听说闹了几天,学校不仅不管,好像还把你棍儿叔给打伤了!”翠儿姐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小杉那丫头出啥事了?“叶晨听了翠儿姐的话,心里感觉不妙,皱眉道。
小杉是二爷家的孙女,是棍儿叔的丫头,记得今年暑假后上初三,家里住在镇上。而二爷和自己爷爷是亲兄弟,所以两家走的也亲近。
“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被同学打了。”翠儿姐摇了摇头,不确定道。
“被打了?那我得去镇上看看去!“叶晨一听,起身道。
“别去,这么晚了,太阳都下山了,等会儿婶婶、大爷就会回来的,你莫要错过了跑一趟空。“翠儿姐出声阻止,转而柔声说道:”你赶了一天路,还没吃饭吧,去我家!“
说着,拉着叶晨的胳膊往外走,和少年时一样,翠儿姐经常拉他去她家吃饭。
“等等“,叶晨转身走进屋里,拿出了包里一瓶给爷爷带的绍兴老酒。
翠儿姐家隔得不远,走了几分钟就到了,途中还经过一条小溪,看见了少年记忆中河边的那颗水杉树。
翠儿姐姓章,叶晨称呼她父母就叫章叔、章婶儿的叫。章
叔、章婶对叶晨的到来很是高兴,随后闲聊了一阵。
两家关系本来就好,加上小时候经常和翠儿姐玩在一起,章叔
章婶对他像亲儿子一样。
章叔问他大学毕业了没。
叶晨说他考上研究生了。
章叔问考的哪个大学?
叶晨回答说魔都戏剧学院。
章叔其实也不知道是哪个学校,但直夸叶晨有本事,
保上研究生了,涨出息。
章叔又憨厚地问了他找“烧火的”没?他也不会说城市
的流行语。“烧火的”——山里话的意思是女朋友。
叶晨笑了笑,说没有。
章婶笑着打了章叔一下,接过话来,道:“说啥哩,小
晨还小呢,刚保上研究生,以后出息着,急什么。”
章叔爽快一笑道:“对,晨子现在是研究生了,咱村里最
出息的一个,现在要以学业为重。“
一会儿后,几人又在饭桌上聊了一阵,章叔章婶说翠儿姐结婚时的事,后来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叶晨和翠儿姐小时候的趣事。如数家珍,饭桌上的气氛像平时的家人一样轻松愉快。
刚吃完后一会儿,屋里进人来了,正是叶晨的爷爷和母亲,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
“爷爷”
“妈”。
叶晨起身高兴地打了个招呼。
“大爷,英姐,你们来了?”章婶招呼一声,从房里搬出凳子,招呼坐下。
“嘿,我看见晨子那小子包放在屋里,知道他回来了,就找过来了!”叶晨母亲笑了笑道。
“呵,这小子还知道回来!大半年见不到他人,不知道家里人挂记。”叶晨的爷爷,是一个干瘦的老人,一口大黄牙,说话嗡嗡响,瞪了自家的孙儿一眼,但看得出来老人家高兴。
两家人围绕着叶晨闲话扯了一会儿,话题就打开了。
“大爷,二爷他家事咋样了?”章叔给老人递了一颗四块钱一包的红双喜烟,凝声问道。
“唉,都是那些狗日的当官儿惹的事!”扯到这,叶晨爷爷脸色一沉,张口臭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