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都给我闭嘴。”季冷昀不耐,看着乔霏霏首次有气得牙痒痒的冲动了,这个唧唧歪歪的女人,他一定不能让她就这样大喇喇的闯进他的生活,不然永无宁日。
“哇塞,季冷昀,这就是你设计的大楼哦,不错耶。”乔霏霏小心翼翼的跟在季冷昀的身后,观察着大楼的结构,虽然目前还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但是通过他一段时间的讲课,她已经能基本分析出优劣和精确度了。
“要跟看来就安静点。”季冷昀抛下一句清冷的话,微微弓着身子走到一个施工人员身边,正在跟他在了解情况。
乔霏霏努努嘴,好像她很稀罕跟他来似的,她对建筑又没兴趣,要不是怕他在这里容易出事、遇到危险的话,她还宁愿跟沈续丰夫妇在咖啡厅喝咖啡等这个冰块。
站在比较里面的空间,乔霏霏盯着季冷昀那抹修长的身影发呆,这家伙真是妖孽的没话说,而且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真是名言,他修长葱白的指在计划书上指指点点,精致的薄唇优雅淡然的说着,一双碧绿的眸还四处观察周围,在这样脏乱尘土飞扬的施工现场,他都如一副与世隔绝的风景画。
不一会儿,季冷昀离开施工人员回到她的身边,蹙眉:“你出去等我吧,我还要上去看看。”
“嘿嘿,不用啦,我跟着你就好。”
“这里的楼层已经够高了,越上面越危险。”
“你在担心我吗?季冷昀,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看着乔霏霏一脸谄媚的表情,他眉心没好气的微蹙:“你脑子里能不能想一些正常的东西?”
“嘿嘿,我一向很正常,我不会给你添乱啦,你别管我,倒是你,怎么不戴安全帽,这里很危险耶。”
“这里应该不会有事,上去的时候我再戴,你在这里等我,不准动。”
“季”
“这是命令。”
摸摸鼻子,盯着季冷昀那双太过魔魅的眼眸,什么啦,她干嘛一定要听他的命令?不过好像又拗不过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好吧。”
季冷昀刚跨开一步,身为命理师一向耳尖敏感的乔霏霏便听到了微小的钢铁喀喇声,咦,哪里的声音?乔霏霏刚抬头,就听见一声粗犷的大吼:“季先生,小心
心猛地一紧,乔霏霏眼看一块颇为厚重的木板直直朝季冷昀的头上砸去,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乔霏霏只知道闭上眼冲上前,推开了季冷昀。
巨大的沉重感“嗡”的一声从头上漾开,一瞬间,即使戴着安全帽的她也感觉到头痛欲裂,她瞬间落地无力昏沉,她不会死吧她还很年轻耶
很快,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想笑,却笑不出来,是季冷昀那个冰块吗她第三次扑倒他了,这次,他会不会失控的暴跳呢?
思绪渐渐脱离,她陷入了昏迷。
“嘶好痛。”睁开眼,是白花花的天花板,乔霏霏忍不住痛哼,摸摸头,咦,有纱布。
她怎么了?回想施工现场噢,她又英勇的救了那个冰块耶。
冰块没事吧?飞快睁开眼,她很快就对上了一双碧绿的眸,心中那抹奇异的甜蜜涌上来,这个时候有他在身边,还满安心的。
不过那张妖孽的脸好凝重,薄唇抿的紧紧的,看得她心都揪疼了,他干嘛这副样子,她又没死,乔霏霏干咳了两声,脑子灵光一转心底偷笑,然后故作茫然的说:“我在哪儿?你是谁?”
显然,季冷昀是没有预料过这种状况的,楞住,淡淡地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应该记得什么?”乔霏霏痴痴的说:“你我你是谁?我是谁?”
季冷昀愕然的起身,皱着眉就往外走,乔霏霏吓了一跳:“你去哪?”
“你躺着,我去找医生。”
这家伙该不是真的以为她失忆害怕了吧,好可爱的冰块:“冰块,你真好骗,我没事啦,我是乔霏霏,你是大冰块啊。”
那个修长的背影僵住,缓缓的转身,根本没有多欣赏这个玩笑,并且让她看见了他少有的失控低吼:“乔霏霏!”
“有!”声音过大,扯的头有些痛,她又嘶的一声叫起来。
季冷昀两步上前扶着她:“别乱动,医生说虽然你戴了安全帽没有直接被砸中,但是还是有轻微脑震荡。”
“哈哈,我没事啦。”龇牙咧嘴的轻松笑着,她眨着眼问:“大冰块,你没什么事情吧?”
一句话,让季冷昀静默,他那双绿眸凝视着她,认真的看着她,仿佛要直直看到她的心底,让乔霏霏有些窘迫的脸红:“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大冰块,你是不是被我感动了?”
乔霏霏的自我打趣并没有赢得季冷昀的赞赏,他一贯清冷的语调似乎有了少许温度:“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我不值得,你应该离我远一点。”
尽管不相信她之前口中神神叨叨的替他挡灾,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她救了他一次又一次,可是第一次看见她为了救他倒在他的脚边时,他莫名的心纠结成一团,这个笨女人,他们之间根本毫无瓜葛。
“我”乔霏霏语塞,她很想说,她是为了积累做命理师的经验,为了感受一下被怨灵缠身的奇异事件,但是,有一瞬间,她又感觉不是这样的,如果只是因为做命理师的需要,她似乎不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救他,总是无意识的。从第一眼见到他的背影起,她就总是无意识的想救他,就算他对她的态度总是冰冰冷冷,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可是她就是没办法啦。
一切怎么都有点变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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