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礼堂。只是童子琳不想,才交往了一个月,她当初可是说试用期是三个月。
“好的,我随时准备。”黑箬横把她的话当做是暗示。
“我又没说要嫁给你!”童子琳冷讽。
“是哦,不知道是谁吻得舍不得离开我?”黑箬横笑得贼头贼脑。
“屁!”千金小姐不文雅地骂了一句。
“嘘,童爸爸来了!”
童子琳立马转过头一看,结果什么人都没有,马上就知道自己被骗了,回过身大骂“你这个大骗子!”
黑箬横趴在方向盘上大笑,她真的是太搞笑了!
“你”她气呼呼地捶了他好几下。
“别气了童爸爸好”“黑箬横,你还想骗我!”童子琳大叫。
黑箬横对着她挤眉弄眼,奈何她没看懂,仍在气得火冒三丈。
“子琳”
正要破口大骂的童子琳呆愣在那儿,身后的声音这么熟悉,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她强硬地把气给吞下,狠狠地瞪了黑箬横一下,才笑着转过头,打开车门,下了车。
“爸爸”她喊得乖巧。
“老早就听见车声了,就是没看见你下车,爸爸有点担心。”童飞宇笑着对黑箬横打招呼“阿横,你来了,要不要进来坐坐?”
坐?哪敢?只怕这母火龙要喷火烧死他了,黑箬横有礼地摇摇头“不了,童爸爸,我送琳琳回来后就走。”
“爸爸,他明天还要上班,别留他了。”童子琳摇摇头,拒绝父亲的提议,而且留下来能说什么,不是商场的事情,就是他们两个的婚姻大事。
“这样呀,好吧,阿横,下次一定要进来坐坐。”比起黑箬横的叔叔白慕轩,童飞宇是很喜欢黑箬横的,没办法,生了一个刁钻的女儿,他总觉得谁喜欢自己的女儿,就是亏待了那个人。
童子琳无助地翻翻眼皮,有没有搞错呀!每个人都以为黑箬横是一个老实人,她要是说他是一个坏人,只怕没人相信吧。
“好的,童爸爸。”黑箬横乖乖脾的模样深得人心,他很清楚童父在童子琳生命中的角色,要与童子琳长期发展,必须要博得童父的喜爱,这个道理在白慕轩被童父恶整的时候,他深刻领会。
“爸爸,我们进去吧。”童子琳挽着童飞宇的手往房子里走。
黑箬横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他们走进房子,才缓缓地发动车子离开。
时间过得很快,他们很快就确定了彼此之间的关系,黑箬横也从试用男友荣升为正式男友,除了名称上有所变化,实质上没有多大的改变。
而在很多人眼中,黑箬横配童子琳多少有些可惜,这么一个脾气不好的千金小姐轻易地让钻石单身汉深陷情海不能自拔。
所有人都以为是黑箬横脾气很好,才能容忍童子琳,其实不然,这种事情是生黑箬横的黑爸爸最了解,以及跟黑箬横相处了很久的童子琳。
“你太可恶了!”童子琳此刻正站在他家中的客厅中央。
“怎么可恶了?”男人穿着格子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处,一手在笔记型电脑上移动着,一手撑着下颚。
童子琳磨了磨牙,深吸一口气“听说你昨天跟我爸爸吃饭了?”
话说她昨天约他一起吃中饭,结果他说没空,中午一过,父亲就打了电话过来,问她是否好事将近,话语中带着催促的意味。
通常情况下,童飞宇不会催女儿的,所以童子琳坚定地认为是某人煽风点火的缘故。
“是,童爸爸说很久没有见我,要跟我一起吃饭。”这是实话。
“中间说了什么?”童子琳两手叉腰,像母夜叉般的凶狠。
“说了很多话”黑箬横漫不经心地说。
“总有重点吧?”童子琳步步紧逼,不轻言放弃。
“嗯”他状似沉思。
童子琳一把火烧上心头,还哪管他怎么想,直接上前按住笔记型电脑的关机键。当黑箬横慢条斯理地转过眸子,看向童子琳的时候,童子琳突然有了一种做错事的错觉,可她随即丢开了错觉。
“人家跟你讲话,你干嘛傻傻地不说话!”她试图找借口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辩解。
“你没看见我在工作?”他沉稳地说。
“是你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能谈工作上的事情。”童子琳反应迅速地反驳。
黑箬横低下头,不在这个话题上绕圈“你刚刚说什么?”
终于得到了他的重视,她单纯地一笑,话中有话“我爸爸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聊天罢了。”他还没有把事情原原本本讲清楚的觉悟。
童子琳领悟地点点头,状似惊讶地说:“那么爸爸怎么会突然我有关我们婚期的事情?”
黑箬横眼眸闪了闪,也跟着惊讶道:“是吗?我倒是没听童爸爸说起过。”
童子琳要是相信他此刻的无辜,那么她就白白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一个箭步上前,童子琳撩起短裙,动作利落地坐在他的身上,膝盖架住他的大腿,半跪半站地倚靠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说:“真的?”
要不是此刻氛围奇怪,黑箬横差点就要笑出来了,可是他止住了嘴边的笑意,严肃地说:“真的。”
事实不然,昨天中午,童飞宇确实问过这个问题,而他也很“乖”地说,一切由琳琳做主,言下之意就是他完全赞同童爸爸的想法。
理所当然的,童爸爸就把逼婚转到童子琳身上。黑箬横说的是实话,他确实是完全尊重童子琳,他时刻准备着,只要童子琳一点头,他就拉着她进礼堂。
同时,他是故意的,他想试探一下她的反应,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你不想跟我结婚?”
童子琳眼神锋利“这不是我想不想结婚的问题,而是你这个混蛋,竟然把一切都丢给了我!”
她压力很大呀!
“那干脆就结婚呀!”他扬着狐狸狡诈的笑容。
狠狠地掐住他的脸颊,用力地往外一拉,童子琳看着他吃痛的模样,心里一阵痛快“我就知道你打这个鬼主意!”
“这算鬼主意吗?”他艰难地开口,两颊被她拉得痛死了。
童子琳又一阵用力拉扯“你要真的娶我,你干嘛不向我求婚,难道还要我先跟你求婚?”
原来是在纠结这个
“你都是我的人,还要这些繁文缛节干嘛?”黑箬横耍着嘴皮子,心里己经开始想着如何求婚。
童子琳松开了手,脸上一阵热烫,他们早就己经体会过水乳交融的感觉了,而他们因为第一次,都显得笨拙不己。
第一次的疼痛自不在话下,最让童子琳心甘情愿地被他“蹂躏”的原因,是他对她的珍惜。他的动作青涩,却又不敢弄疼她。
她疼得哭出声,他吓得不敢再做下去,想草草了事,要不是她坚持,他也许就会半途而废了。
反正都疼了,总不能白疼吧。几次以后,他们方能一起体会到欢爱的愉悦。
只是她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这种话都敢说!手掌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喝道:“胡说八道!”
开过荤的男人似乎比较容易激动,而童子琳如霸王硬上弓的气势,更是触动黑箬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