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完全没有选择,只不过是她自己决定选择牺牲,造就烙雪的快乐。
既然这个决定是自己所选的,那么她也确实没有理由去迁怒他,毕竟整件事情,他只不过是说出自己的条件。
就算这个条件再强人所难,但他并没有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她,他是有那个权利探索他想要的代价。
“看来你是真的清楚自己的立场了。”辛无悔满意地点头,并且放开她的下颔,轻松地在沙发上坐下来审视自己的猎物。
不可违言的,她其实长得很美,精亮有神的黑眸宛若一潭黑渊,高挺的鼻梁和略薄的红唇,则突显出她坚毅的个性,而一头黑缎般的长发更像是可以直接骚进男人的心房。
她就像是一朵高傲的玫瑰,总是将腰杆挺得笔直,努力面对大自然给予她的考验。
既娇弱又倔强是他给她的评语,这样的女人回事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珍宝,而且绝对会对她呵护备至。
可惜他并不属于那些男人中的其中一个,之所以想要得到她,是想要掠夺和摧残她的意志,他想看看她能牺牲到什么程度,也想知道她能承受到什么程度。
他的想法很变态,他承认这一点,也不在乎她在心里是如何咒骂他。
因为她来这里的唯一理由让他嗤之以鼻,姐妹之爱吗?他倒想要证明这种爱能有多大的包容性。
在他的想法里“爱和感情”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活了二十七个年头,看尽人生的自私与黑暗,他的心早已冷得像是一座无法溶化的冰山。
所以忍不住的想要将她拖下水,让她看尽人性的丑恶,并且将感情和爱彻底地剥离她的生命。
而她也不负所望的给了他这个机会,所以
见他嘴角的冷笑渐渐扬起,烙梅全身不禁起了一阵阵颤栗,她不懂为什么他的目光可以突然变得真么冷,冷到将这个屋子刚刚带给她的温暖全数抽离。
“怕我吗?”辛无悔没有忽略她的害怕,而她的颤抖让他的情绪微扬起来。
“不”烙梅倔强的想要否认,但却在他的凝视中点头。“是的。”
“很好,我就是要你怕我,因为我会是你生命中唯一的恶魔。”大言不惭的朝她撇下一张漫无天际的网,见到她逐渐加剧的颤抖,辛无悔大笑的自沙发上站起,走到酒柜边倒了一杯酒。
仰天一口饮尽满满的一杯酒,然后伸手勾住烙梅的颈项,二话不说的将口中的烈酒全数喂进她的口中,丝毫不管那些酒是否会呛着她。
在辛无悔达到目的放开她之后,她剧咳了一阵子,苍白的脸也因为酒精的缘故,而浮现一抹红晕。
退开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辛无悔还不忘语带轻蔑地说:“这样好多了,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脸上有着死人的苍白。”
“现在,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烙梅试图以言语来平息刚刚他的举动所带给她的屈辱。
“说吧!”他挑眉,心中对她的表情有了另一番评价。
从她刚刚的表现与转变看来,她并不笨,而且有绝对的能力陪他玩这场游戏,这点发现让他更加的愉悦了起来。
“我想知道这样的关系,你打算维持多久?”总是听他说下次,烙梅清楚的知道这样的交易并不仅只于一夜。
而她想知道的是,这样的屈辱她要承受多久或多少次,她是一个人,可以为了妹妹牺牲一时,却不能一辈子都被当成他的玩具。
没有料到她会提出这个问题,辛无悔弹着手指探思一会儿,然后才说:“我陪你妹妹一次,你就陪我一次,这样公平吧!”
困难的点头,烙梅同意他的说法。“既然如此,我想我今天并不需要待在这边,毕竟你还没有付出你‘宝贵’的时间,对吗?”
能逃一时是一时。已下定决心的他仍暗自企望能够逃过今晚这劫。
“错了!今天是订金,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遵守承诺。”辛无悔怎会不知她的想法,他轻易的便打破她的希望。
烙梅无言的望着脸上扬着冷笑的他,对于他紧迫盯人的态度,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是好。
“脱衣服吧!”他反身坐回沙发,闲适的将双手交叉于胸前,像是个帝王般的命令。
闻言,烙梅顿时僵在原地。全身仿佛被粗麻绳紧紧捆住,无法动弹一分一毫。
时间一秒快过一秒,他的脸上渐渐浮现许多不耐,而烙梅的心则越来越往下沉去。
没有感情的献身,对烙梅来说是一种痛苦,而没有感情的掠夺,对辛无悔来说则是一种嗜血的快感。
在时间的流逝中,烙梅的心死了,她牙一咬双手颤抖地移往自己的上衣。
脱衣服原本该是一件轻松而简单的事,可是对此刻的烙梅来说,却是屈辱之极。
在辛无悔带着轻蔑的眼光下,她闭上眼将衣物一件件褪去,直到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底裤,她才停下手。
但他却不愿这样放过她,在她剧烈的颤抖中,他再次冷冷的命令“继续下去,我说的是一丝不挂。”
“别这样对我!”眼泪再也忍不住的自烙梅的眼里流出,她几近哀求地说:“我不能我真的不能”
“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现在这个时代几乎已经没有二十岁以上的处女了。”看着她雪白的侗体,辛无悔的呼吸一窒,却仍不愿放过她。
“我我”烙梅努力的想要否认他的话。但羞耻却让她没有办法完整的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