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嗯。”她微笑偎进他怀里。
“你呀,只要打开瓷瓮,就会发现里头什么都没有,怎么你就是没打开呢?”
“我以为我一错再错,老天把你收回了”
“不会的,你没有错,我虽然曾有那么一点点的怀疑你,但终究还是相信你了,我知道你只是想保护我而己。”
“所以你真的不怪我?”
“傻瓜,怪什么呢?真要怪你,我就不来了。”
“这是真的真的”怀里的她逐渐发暖,不再冰冷。这份认知让他胸口剧烈震颤着,他喜极而泣,似癫若狂。
“真的,是我的歌雅”
只要可以求回她,父皇要怎么罚他都无妨。
“你这么快就白了头,我要怎么追赶得上?”她轻抚着他的头发,不舍至极。
虽说父皇是在替她出气,但这惩罚实在太过。在映春城卫府,她亲眼见过他以为失去她时,变得有多攘狂,她怎么舍得让他再尝一回。
“白了头有什么不好,如此一来,咱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厮守到未世。”
“那你到时候可要来找我。”
“你要记得等我。”
“嗯。”她甜甜地笑着。
历经千劫万厄,他们终将厮守到老。
离开主灵谷,一行人来到孤岭村作客,受到村民热情的款待,也知道映春城在逐渐重建之中,两人都安下心。
入睡前,梁歌雅才提起爆炸之后的事——
当她张开眼时,看着熟悉的床顶,立刻察觉自己是在长生宫中,一想到他,她急着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太子妃。”听闻声响,苏璘抬头,热泪盈眶地看着她。
“你总算是醒了,真是要把奴婢给吓坏了。”
“太子呢?”她气虚问着。
“殿下没事,人就在东宫。”
“那为何把我送来长生宫?”
“奴婢也不知道,这是皇上的旨意。”见她状似要起身,苏璘赶忙安抚。
“太子妃,御医说你动了胎气,加上怒急攻心略伤了心脉,得好生静养,有什么事交代奴婢去做便成。”
“可我想见太子。”她想亲眼确认他的安好。
“不成。”苏璘不容置哮。
“奴婢说了,太子安好,倒是太子妃得保重自己,否则孩子会保不住的。”
她随即乖乖躺着,却见苏璘偷偷拭泪。
“苏璘,我没事,别哭。”
“还不是太子妃有了身孕也不告诉奴婢,还是奴婢从你的异状揣侧出来,而殿下还那么狠心地伤你,你也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不等奴婢”不说还好,一说苏璘便泪如雨下,像是被辜负得多惨。
梁歌雅不由得苦笑连连。
“唉,这实在是”一言难尽啊,真要她解释,还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突然外头传来声响,有个宫女走进来请示“女官大人,薛总兵求见。”
“这后宫之地,他怎能”苏璘沉吟着。而且据她所知,薛总兵身上有伤,该是不方便走动才是。
“苏璘,让他进来吧。”梁歌雅轻声道:“他可是我的救命思人呢。”
她隐约记得,在她将九莲推开的瞬间,是薛叔抱着她跃下,才避开致命的爆炸。
她都开口了,苏璘也只好答应。
爆女随即领着薛海进入寝殿。
薛海身穿一袭玄色锦袍,步伐不似以往轻盈,但脸色看起来不算太差。
一见她己经清醒,他立刻咧嘴笑道:“太好了,你能没事真是太好了。”
“薛叔,你身上的伤还好吗?”
“不碍事。”他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直勾勾的注视她半晌后,道:“歌雅,恨不恨我?”
“薛叔,我不懂你的意思。”
“当年要不是我知情不报,你爹也不会惨死于箭下”想起往事,薛海仍耿耿于怀,愧疚不己。
“薛叔,够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再者你救了我,我爹娘必定感谢你,你己经无须再将此事挂在心上。”
“可是如果我”因为一念之差害死最敬重的大哥,也累得歌雅成了瓜儿,他无法不责怪自己。
“薛叔,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这事你搁在心上六年,也惩罚了自己六年,真的够了,祝且你也将功赎罪了,皇上不会怪你,我也没道理怪你,你该释怀,一切都过去了。”她漾笑道:“况且,我还知道之前在孤岭山上,薛叔是在阻止想伤害我的人,而不是要加害于我。”
“我怎么可能让你受到半点伤害。”他会依附巳太一,就是想知道他的计谋,唯有如此,他才能及时帮她一把。
“那就对了,薛叔对我这般好,我爹娘开心都来不及了,哪未的恨。”
看着她恬柔的笑意,薛海眼眶泛红地点点头,感谢她如此的宽宏大量。
待薛海走后,皇上和皇后双双来探视她。
“嘎?”一得知他俩谎骗九莲她己死,她震愕得说不出话来。
“谁要他辜负你。”巳慎思哼了声。
“父皇,不是的,他”她急着解释,将他对她的心思快速地说一遍。
“所以父皇,别骗他,他我怕他胡来。”
思及当初地动时,他疯了般的自残,她就打从心底骇怕。
“那就过几天再说吧。”听完她的解释,巳慎思依旧不改初衷。
“父皇”
“他心底有事,就该跟朕说,迁自和庆王暗斗算什么?就算是为了要保住你,也不该是这种做法”说到最后,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