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安,圆缘的身材很标准,她可是我特地挖角来的专业芳疗师,你要是再说些失礼的话把她气走,那可是我们会馆的损失。”担心齐仲安对美女的严苛审美标准惹恼邵圆缘,李雁连忙出声缓颊,并做必要的提醒。
他们会馆无论购物、健身或spa的经营均极受好评,尤其近来有更多上流贵妇选择来会馆进行spa芳疗疗程,当她听朋友提到某家饭店有位相当受顾客倚重的芳疗师,立刻私下进行挖角,仲安若激得邵圆缘改变心意,真的是会馆的损失。
“你的决定是什么?”暂时撇开她的身材问题,齐仲安望着邵圆缘问,心里有些在意她是否会反悔在这里上班。
以为他存心想见她被气走,邵圆缘挺直背脊反唇相稽“李经理给我的待遇很优厚,这间会馆的风评也好得很,所以就算再多几个像你这样的顾问,我也会咬牙忍下,在这里当芳疗师。”哼,最好气死你,让你自动离职。她在心里加上一句。
李雁一脸错愕,没想到邵圆缘会直接跟仲安呛声。她是否该告诉她,她直冲回呛的对象其实是“随缘”的大老板,万一惹火他,可能会被开除?
呃,仲安不会真被激得生气开除她吧?
“很好。”他板着俊颜,眯着眼撂话“李姐,先别安排她的工作,我现在头痛、脖子酸、肩膀僵硬,等她真有办法解除我的不适,我再决定要不要让她留在会馆工作。”
“你搞错了吧,顾问哪有决定职员任用与否的权力?”邵圆缘没有退却的迎视他逼人的视线。
“我这个特别顾问就是有这项权力。”
“李经理,他说的是真的假的?”她微愣的望向李雁。
李雁不好意思的笑笑,点头。
“喝!”她倒抽口冷气。事情怎么会这样?
可惜她还未低呼出心里的惊愕,耳边已传来齐仲安不容妥协的声音“走吧,到芳疗室去。”
看着齐仲安拉着邵圆缘离开,李雁知道他似乎被惹火了,但她相信他会有分寸,只是他的存心刁难,不会把圆缘气走吧?
随缘精致休闲会馆第五间芳疗室内,邵圆缘正与齐仲安对峙互望。
“从在公园知道我要在这间会馆工作,你就想解雇我了不是?为什么不直接说?你根本是存心想整我。”原本该是愉快上任新职,怎知被眼前男人挟怨报复,使她的新工作有可能出现变数,邵圆缘很难不向他讨公道。
“谁说我在公园就想解雇你了?”莫名被抹黑,让已经满怀怏气的齐仲安绷着脸欺近她。
虽教他浑身乍现的迫人气势逼得迭步后退,但她仍毫未畏惧的回呛“假如没这个意思,你不会滥用特权说要审核我再决定我的去留。”
“那是因为你欺人太甚。”
“我哪有”
“你有!”他伸臂撑在墙上,不悦的俯视已被他逼得背靠上墙壁的她“你在李姐办公室宣称会咬牙忍耐我的那番话,无异拐着弯骂我糟糕,在会馆是多余的,把我贬得如此之低,还不够欺负人?”
他无法解释总是无所谓笑看一切的自己,为何会在意起她的伶牙俐齿,听她说必须咬牙容忍他,他的火气就不由自主的直线上升,才会恼得他硬是撂下要考验她的气话。
“我是说了那些话没错,不过那是因为你先表现出一副想气走我的样子,我才会反唇相稽,又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他嘴坏、花心这两点是有点糟,可她哪有像他讲的那样贬低他。
“要是想撵走你,在公园我就直接把你开除了,何必多此一举带你来会馆?你真是可恶,喔!我的头”突然产生的难受绷胀感,痛得他低咒的揉着太阳穴。
见状,邵圆缘霍地想起他被篮球砸中头,忘记追究他骂她可恶的事,急着问:“你之前被篮球砸到,头还不舒服吗?”
“你在想最好等一下我就昏倒是吗?”他胸口闷气未消,口气不觉有些冲。
“哪是啊!我是关心你。”
一句脱口而出的澄清,让时间忽地停在两人同时愣住的凝眸相望里。
齐仲安定定的看着她,除了瞧见她黑亮如玉的大眼里浮现出怔愣与窘促外,他捕捉不到半丝幸灾乐祸的痕迹。她是真的关心他?!
邵圆缘由他惊愣的眼神印证自己确实说了暧昧的话语。他们宛如天敌,见面就开战,她怎么可能会关心他?
要命的是,她直到这一刻才发现两人的距离比她脱口的话更暧昧他右手撑在她左上方墙壁,她整个人就像被困在他怀中。
天啊,她居然就以这样亲近的姿势与距离跟他讲了这么久的话!她顿觉别扭不自在,就连心跳也跟着快了好几拍。
“我”边思索要如何把那句关心他的暧昧话语拗回来,她边移动步伐欲拉开两人距离,岂料才移动脚跟,他的警告就掷向她。
“你最好别说你刚是昏了头乱说话,否则我就把你吊起来打**。”
他才不管她怎会冒出关心他的句子,这句话他很满意,奇异的令他胸中的郁闷消散大半,她要是敢收回去,他真的会考虑把她抓来打**。
邵圆缘惊讶得忘记要拉大两人的距离,直睁大眼瞅着他。这人竟然威胁要打她的**!
“你!你的头到底是不是因为被篮球砸到而不舒服?”被他的威胁气得不知如何骂他,她问出闪入脑中的唯一问题,暗自决定他若回答是,要回他“活该”呕死他。
岂料他回答“不是,不过我现在脑袋的胀痛全是你害的。”
“为什么又是我?”
“你害我昨晚睡不好,现在正饱受睡眠不足的头昏脑胀与肩颈酸痛之苦。”
“少来,昨天我又没故意弄错你女伴的住址,害你被她们吵,你别想把失眠的帐算在我头上。”自己不知跑哪儿鬼混,也好意思要她背黑锅。
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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