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捏人?”捂着突然被捏的左脸,邵圆缘惊愕多于气愤。她话都还没问完他就伸手捏她脸,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到底想怎样?
“你说呢?”他没好气的要她自己猜。一看见她,就会想起她间接害他被奶奶催着找对象定下来一事,于是想也没想的就伸手捏了她的脸。
不过babyfat捏起来都这么滑嫩吗?刚才他指下捏碰的肌肤,似乎格外柔软。
邵圆缘很快联想到弄脏他车子的事,可她要自己不能示弱。“下午的事我们已经扯平,你特地跟踪我到这里来捏人,未免有失男人风范。”
“我要是真跟踪你,早就把你吊起来打**,而不是等到现在才跟你算帐,还仅仅捏那一小下,懂吗?笨笨的小胖妹。”
她自己伶牙俐齿,完全没有女人该有的温柔婉约,竟也敢批评他有失男人风范,再说下午的事谁跟她扯平啦?说着,他又有想捏她的冲动了。
厚,先是硬说她胖,现在又说她笨,这个男人实在是邵圆缘正努力在想要骂他什么,后头恰巧传来花坊里的助手小凤的声音——
“圆缘,我要去送花了,王太太的花束包装好了吗?”小凤刚由洗手间出来。
“好了,在这里。”她将花束与签收单交给她。
小凤趁机多瞄好几眼光临花坊的超帅男人,才满足的离开花坊。
“你叫圆圆?”当店里再次剩下两人,齐仲安挑眉低问。
“怎样?”邵圆缘转身蹙眉睇他。这人又有什么意见了?
“你惨了,人圆名字也圆,要嫁出去恐怕很难。”她父母都不担心吗?
什么话啊!“我叫邵圆缘,圆满的‘圆’加缘份的‘缘’,才不是你以为的圆圆,再说就算我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你管这么多干么?”
“不好意思,想嫁给我的人多到要排队,你想嫁我,等你领得到号码牌再说。”薄唇勾笑,齐仲安轻易的又占上风,心里还想着要不要好心建议她去改个名字比较好。
被反揶揄成她想嫁他,邵圆缘直瞪着他唇边那抹很欠扁的坏笑,气得直跺脚。“谁要嫁你这个自大男啊!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她跨步上前欲推他,手刚贴上他的胸膛,醇厚的嗓音立即由她头顶兜头落下“我要买花。”
她微怔,随即有所领悟的仰起脸,双手下意识揪住他胸前的衣服“你故意说要买花,等我准备好花就会说你不买了恶整我,哼!我才不上当。”
“你继续发挥你的想象力没关系,如果你不想做生意就算了,不过我得提醒你,我这件外套很贵,要是你把它扯坏,可别怪我开高价要你赔。”齐仲安好整以暇的与她圆溜大眼对望,瞧见她被他气得牙痒痒的,圆脸鼓得更圆的直跺脚,他的心情奇怪的变好了,很想继续逗弄她。
他不晓得这算不算劣根性,但他极想知道她接下来会有何反应。
邵圆缘眉心蹙拢,眯眼直盯着他靛蓝色的外套,双手揪得更用力些,很想用力扯坏他的衣服给他点颜色瞧瞧,偏又不甘心赔他钱,只能要自己冷静下来,别中了他的计,免得又多出什么暴力野蛮女的封号。
吸气、呼气,她连做好几个深呼吸,然后很不甘愿的松开揪抓他衣服的手。
“哈哈哈”一串恣意的大笑声冷不防震入她的耳膜。
抬起头,邵圆缘顿时教眼前的飒爽笑脸迷住了眼。没事这男人笑得这样该死的耀眼好看是干么?
“你到底在笑什么?”意识到自己竟然昏头的觉得这个可恶的男人笑得十分迷人,邵圆缘微恼的气问,并且在心里更正,他笑得一点也不好看,笑声一点也不好听。
“你深呼吸的样子,呵呵,好像青蛙。”他依旧大剌剌的笑说。
看她之前的表情,他知道她极想撕毁他的衣服,但又极力忍耐,可没想到她竟会张嘴吸气,再鼓脸吐气的做深呼吸,就像青蛙一样,那模样好吧,他承认她那模样可爱毙了,可爱到他忍不住爆笑出声。
青蛙?他说她像青蛙!他
“三千元做为两束玫瑰花束的预算及请花坊送花的费用,应该够吧?”见她可爱的气鼓着圆脸,为免她把圆脸撑破,他止住笑声,先把买花的钱给她,唯独性感唇边勾扬的笑意,泄露了他逗弄她的好心情。
邵圆缘一点都不想做他的生意,怎奈她是帮有事外出的阿姨顾店,不宜得罪客户,只得勉强收下钱,没好气的问:“你要哪种玫瑰?”
“都可以,女孩子似乎都很喜欢玫瑰。”vicky和emily想必也不例外。
她眉头立蹙,难以恭维的低哝“我要是花坊老板,绝不会做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的生意。”
“我哪里花心了?”无端中箭,齐仲安不服的问。
“没有恋人的情谊或追求的目的,一般人不会随便送女孩子玫瑰花,你买两束显然要送两个女孩,这还不叫花心?”
“我从不欺骗女伴的感情,一开始就讲好彼此是不受约束的关系,谈不上劈腿,更无关花心。”他可不是专门欺骗女人感情的花花公子。
“男人永远有借口美化自己的滥情,即使伤害无辜,也有理由把自己的糟糕、不负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不接受他的说法,她语气激动的继续数落他。
齐仲安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被人背叛,之后暴饮暴食,结果就把自己吃成这副胖模样?”
“你可以再继续发挥你的想象力没关系。”她用力瞪他,用他说过的话回敬他。
“不然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她怔忡垂眸,无法说出被深深伤害的是她可怜的母亲。
“要你管!”她只能如此呛答,转身挑选玫瑰花。
齐仲安双眼眯了一下,因为捕捉到她眼底的一抹黯然神伤。他不明白那所为何来,吊诡的是,他不爱见她落寞难过的样子,那会让他感到不舍
见鬼了,她又不是他的谁,他是在不舍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