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害怕的身体慢慢被**挑起了温度,呼吸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这细微的变化莫名取悦了他。
然而,他浑身炽烈却不得不压抑狂涨的欲火,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她那水灵灵如合秋水的眼眸,仍有着畏惧存在。
他温柔的吻继续往她的胭体巡礼,她不由自主的拱起身子,却瑟瑟发抖。
快来了吗?那粗暴的占有一想到这,她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
“放松”
他低声安抚,灼热的唇轻吭她的左耳,看着她动人的困体,再次以唇舌挑逗她的**,直至她忘形呻吟,他才进入她。
没有她想象中的痛,她的惊喘痛呼声也消失在他温柔的深吻中,她所害怕的男女交欢,竟得到意想不到的欢愉,温柔的他极尽所能的让她感受到被珍惜的感觉,也体会到**的美好。
这是她第一次沉溺在激情里,还因那股强烈的喜悦得到满足,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再次吻她,原以为他会再次占有,但他只是一再轻抚轻吻,让她在酥麻欲睡的状况下,只感觉到有冰冰凉凉的东西敷上了她的肌肤,很舒服,舒服到磕睡虫悄悄进驻她的脑海,恍惚中,她呼吸平稳的沉沉睡去。
朱尘劭温柔的为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敷上药膏后,再为她盖好被褥。
他深深的凝着她美丽的容颇,他还想要她,长期的军旅生涯与练武的习惯,让他拥有过人的体力,一旦身体有需求时,他也会找花娘解决,一夜两、三次不是问题,但他的妻子
对她,他心里莫名起了一股珍惜与不舍。
翌日,一个极轻微的动作让邬曦恩从睡梦中被惊醒,在看到充满喜气的珠帘床帐,她顿时想起自己已成为人妻,连忙坐起身来,双眸却对上了站在床边的丈夫。
看来他已经醒来有一会儿了,身上一袭圆领紫袍,更衬托出他的英挺非凡。
他凝盼着她的黑眸转为深幽,而床上的美人儿尚未察觉到自己的赤luo,还不知所措的直视着他。
她全身仍感到酸疼,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念头陡地一闪——
天啊!激情过后,她根本不及着衣就沉睡了!她飞快低头,猛地倒抽了口凉气,尴尬万分的急急拉起被褥遮住赤luo的身体,粉脸羞窘得几乎要冒出烟来,完全不敢看向他。
“我们是夫妻。”他开了口,这才发现他并不希望她对他如此见外。
低沉的嗓音莫名安抚了她的惊慌无措,她轻咬着下唇,才将羞窘的面容抬起,结结巴巴道:“谢谢、谢谢你帮我上药。”
她虽惊慌,但脑子是清楚的,她闻到身上有股淡淡的药味,该是消瘫去肿的,再想到刚刚拉起被褥掩身时,瞥见身上青青紫紫的,该是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但她怎么会睡得那么沉?光想到他一一巡视她的**敷药,脸上的配红就更深了一层。
她也应该离开床的,可一来她没衣服,再者他已着装完毕,她这个新嫁娘这会儿连下床伺候丈夫更衣梳洗都不必了。
他凝睇着她羞红的脸蛋,若非一大清早就有战事来报,他必须承认,这是娶妻三回以来,他头一次想留在床上。
他没想到她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想到昨夜的美好,他竟然想再拥抱她所以才会在离开前踱回床边,静静凝临睡梦中的她。
她的确是个美丽的女人,昨晚的欢爱让她看来更美,他仍记得她如丝绸般的粉喇肌肤,从被褥下斜露出如白王瓷的纤细肩胎更吸引着他的目光。
但他不是个沉溺**之人,于是,俯身拉起被褥盖住那提醒着他、她未着寸缕的美丽胭体,却因而惊醒了她。
她起身的那一刻,映入他眼中的美好与她粉脸上那又惊又窘的可爱神态都取悦了他。
她与前两任妻子的差距极大,如果可以,他真心期望她有足够的勇气与韧性来面对日后可能独自面对的孤寂,毕竟他身负重任需长驻在外,无法在妻子产生幻觉、见鬼哭泣时陪伴左右。
前提是,如果邬曦恩也见到鬼的话。
想到这里,他不得不跟她说“我得离开了,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离开?”她一楞,他不是才刚回京?昨儿出阁前,老太君一直派人到景王府去了解,就是不希望她有一个没有丈夫迎娶的婚礼,对老人家而言,那是晦气的。
“战事有异,我得马上回西北。”他淡淡的交代,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却直直看着她,寂静的房内,有着室闷的氛围。
好不真实啊!明明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两人相对却如此生涩不自在,而这个男人要去打仗,还叫她再多睡一会儿?
她深吸口气,真诚的道:“请夫君一定要平安归来。”
他在床沿坐下,深深的凝着她“你是真心的?”
她拧眉“夫君何出此言?”
“若非皇上指婚,你不必嫁给我这随时会在战场上丢了命的王爷。”
“木已成舟,曦恩只知道要努力当一名为夫婿分忧解劳的贤妻。”
“你不怨这样的命?我长年征战,你与守寡无异。”
那又如何?这个丈夫是老天爷送给她的另一个课题,她是说什么都不能退却的,而且尽人事、听天命,她的命要自己掌控!
“不怨,曦恩凡事都尽量往好的方向想,能成为你的妻子亦然。”
他勾嘴角一笑“我似乎娶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女子,但希望你能始终如一。”
她困惑的摇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母后每回为他挑选的都是才貌德慧兼备的美人,却让冤魂索命之言迷乱心智,自己吓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记住你说的,凡事都尽量往好的方向想。”他口气温和而坚定。
她尚未弄明白这突兀的话语,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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